兩人皆是看到這個明晃晃的金子招牌,這招牌完全是用純金打造,可真是奢華到了極致了。
兩人剛推門進去,一名身穿華貴衣服的陰陽家弟子,便笑臉盈盈地向着紀春傑和丁聶走來了!
“兩位也是來玩的嗎?”那陰陽師做了一個極其詭異的動作。
“小哥,你叫什麼?我哥兩的確是來玩一玩的!還請你給我們介紹介紹!”紀春傑笑着說道,並且從衣袖之中摸出了一錠金子。
“貴客,好說,好說,小的叫劉藍,是這一片的管家!兩位大爺既然是想來玩玩的,就隨我進來吧!”那位名叫劉藍的說道。
陰陽師劉藍語氣恭敬,他看到紀春傑出手打點消費就是一錠金子,頓時將紀春傑和丁聶當成了大財主。
衆多人見到紀春傑和丁聶如此大方,對着紀春傑那也是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
等和劉藍去到一處隱祕的轉角……
“你們這邊有什麼好貨呀?!”紀春悄悄地問着劉藍。
劉藍呵呵一笑,說道:“客官,難道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邊最好的便是五練散了!”
“五練散?!那是……?”
“呵呵,客官果然是第一次來,這五練散可以讓人成仙,不信的話,客官,你看?!”
劉藍隨便推開了一件房間,此刻見那房間仙氣嫋嫋,煙霧瀰漫,一個達官貴人此刻正在房間之中如癡如醉地跳舞。
紀春傑和丁聶都是氣憤極了。
“你們還真行啊?在北海之城搞了一個這樣的地方啊!!”丁聶到底還是沉不住氣,他一腳將劉藍踹倒,就打算和劉藍挑明瞭。
紀春傑心中暗暗想道丁聶還真是莽撞啊!
劉藍剛想出聲尋求幫助,卻被紀春傑狠狠一刀扎中了手臂,紀春傑捂住他的嘴巴,說道:‘你若想要活命,就不許出聲,知道不知道?!’
“我問你,你們在這裏販賣五練散,難道北海的官府不管的嗎?!”紀春傑憤怒地問道。紀春傑原本以爲曹操再混,也絕對不會拿百姓來開玩笑,誰知道曹操管轄的地盤上竟然發明瞭如此東西大肆斂財。
劉藍強忍着巨疼,知道眼前之人絕對不是尋常來找樂子的人,於是他萬萬不敢亂說,他生怕紀春傑會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於是他小聲地說道:“我們這事情是由曹公親自批准的,北海看似有軍隊駐守,實則是我們陰陽家在管理的,北海太守看我們陰陽家勢大,對我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混蛋!”紀春傑低低地罵了一句曹操,看來這個三國世界已經完全顛覆了自己的想象了。
“兩位,你們快走吧!求你們饒小的一條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原本也只是北海的一個商戶而已,我也是被逼的!”那劉藍語氣誠懇。
看來眼前剛剛成爲陰陽師的劉藍是既不想得罪陰陽家,也不想得罪眼前的紀春傑。
“好的,這一次,我就放過你!若是你再讓我看到你幫助陰陽家,爲虎作倀,搜刮百姓的民脂民膏!我絕對取你的性命!”紀春傑知道這傢伙也是一個苦命之人,若是將他殺了,他家中的老弱婦孺又該怎麼辦呢!
於是便放走了劉藍。
“紀哥,你就不怕這傢伙藉機出賣我們嗎?!”丁聶說道。
“唉……活在這個亂世中,大家都不容易,我看這個劉藍不像是個惹事之徒。丁聶,趕緊抓緊時間找尋陰陽家的人口吧!我想這裏一定是有陰陽家的高層的!”紀春傑說道。
“你們在找什麼?!”此刻一個身形高大,頭上沒有任何毛髮,頭戴官帽的妖怪長相的傢伙手提着陰陽師劉藍的腦袋將他徑直拎了起來,他大聲說道:“你們兩個混球!不要命了,竟然趕來我們陰陽家的地盤搗亂啊!”
“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兩人有來無回!”那個長相醜陋的陰陽師說道。
陰陽師劉藍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原本是想趕緊回房包紮一下,然後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的。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早有同僚眼紅劉藍接到一個大客戶,趕緊去稟報這裏的高級陰陽師,鮎魚大師!
鮎魚大師長得面相醜陋,只因爲他修煉了陰陽教的水系功法,原本他也是一個面容俊俏的小夥子,可是越修煉,他的皮膚就變得越光滑,直到後來,他直接修煉成了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此後,他對於什麼東西都不敢興趣了,唯獨對於財富情有獨鍾,他聽到手下說劉藍接到一個大客戶,自然心中也是欣喜,便想要敢過來看看,卻見到劉藍此刻一條手臂被捅穿,全身血淋漓的樣子,頓時知道來者不是善茬。
原本劉藍還想要打個馬虎眼,就把這件事情接過去了。
可誰知道鮎魚大師卻是不依不饒,在鮎魚大師的折磨之下,陰陽師劉藍自然不得不道出了實情。
鮎魚大師聽到兩人非但沒有一點點懼怕陰陽家的意思,還斥責陰陽家的所作所爲,鮎魚大師
自然是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兩人涉世未深的小子。
要知道北海酒樓可是陰陽家的養魚池,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搗亂的。但是陰陽師劉藍知道紀春傑的厲害,卻是不敢前來,被身材巨大的鮎魚大師,一把抓起腦袋,便來到了紀春傑和丁聶的面前了。
陰陽師劉藍,他嘆息地說道:“兩位大人,不是我願意說,而是這個鮎魚大師實在是太兇殘了!小人……”
陰陽師劉藍話還沒有說完,在鮎魚大師手中的腦袋也是應聲而碎,像是捏碎了一個西瓜一樣。
紀春傑心中頓時感慨萬分,說道:“唉……你們陰陽教也是存在百年的大教,怎麼會那麼殘忍呢,這些百姓和你們一樣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們這樣做,未免太沒有將生命放在眼裏吧!”
而此刻,鮎魚大師看到紀春傑還在擔心百姓的疾苦,頓時哈哈哈大笑地說道:“你們兩人來我北海酒樓搗亂就是死罪!但你們如果願意孝敬我幾千兩金子,說不定我可以放你們兩人一把。否則這個劉藍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
“哈哈哈,你這個醜陋的傢伙,死到臨頭,還在做着要金子的美夢啊!”丁聶此刻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心火期,自然不再和鮎魚大師多廢話,向着鮎魚大師一道紅色的劍光劈了過去。
“唉……你這個小子看來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讓老夫來教育教育你吧!”陰陽家果然是高手衆多,此刻這麼一個陰陽家北海酒樓的執事,竟然也是心火期的修爲,他頓時發出了一道藍色的水炮,和丁聶的紅色劍光相抵消。
這一下子的交手,然兩人都是大爲驚奇,鮎魚大師顯然是沒有想到來鬧事的人竟然如此厲害,要知道他的水炮在衆多陰陽師絕技之中那也是一絕,否則陰陽教也絕對不會將北海酒樓那麼重要的地方交給他來管。
“你小子也是有點本事啊!!”此刻的鮎魚大師從身後拿出了一支短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