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樊靈、董虎妞等人也是帶着紀春傑的囑託出了蜃樓,踏上了回到洛陽的旅途之中。
但是途中樊靈和高順卻是離開了。
此刻,曹操的大軍已經打得袁紹大軍落花流水,並且曹操的兵力大漲,而且糧草充沛,這個時候他打算回過頭來對付紀春傑這塊難啃的骨頭了。
雖然紀春傑的四郡之地還有張遼、徐榮、張郃三人鎮守邊關,可是面對曹操的大軍壓境,還是讓紀春傑的軍隊感覺到了危險重重。
畢竟曹操現在的陣容也是豪華到了極點!!
而曹操爲了對付紀春傑,也是派遣出了他全部的上等戰將,而其中衝在最前面的,則是官拜漢壽亭侯的關羽。
他們加緊練軍,時不時地就探測紀春傑屬地的虛實,關羽更是拿下了許多邊關小城,虎視眈眈地盯着紀春傑的地盤。
此刻,洛陽城中……
被紀春傑交予大權的郭嘉此刻正在緊緊地鎖住眉頭,主公已經帶領一衆猛將去了那麼長的時間,爲何還沒有回來,這讓他感覺心中非常緊張。
而且最近的戰報,報告關羽已經拿下了北邊和中原連接的船塢,且斬殺了不少自己這邊的軍士,雖然損失不大,但這也充分說明曹操是打算也攻打紀春傑了。
郭嘉知道紀春傑一定在蜃樓之中遇到了什麼麻煩,否則不會那麼長時間沒有消息。
而就在郭嘉煩惱之際,他聽到了報告的聲音。
“報!”此刻一個身穿黑衣的死士跑進來,抱拳叫道。
“如此着急,你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消息?!”郭嘉問道。
“回稟軍師,我們在宛城一帶,發現了董夫人和圓圓夫人的行蹤!”那名死士說道。
“可看到了主公?”
“……”
“沒有主公的消息嗎?!”郭嘉說道。
“沒有人看到了主公……”死士抱拳說道。
郭嘉知道紀春傑派了兩位夫人回來,顯然是有重大的事情要兩位夫人回來做。
莫非是主公……,不,不會……
若是主公出事,按照兩位夫人的秉性,她們是絕對不會自己回來的。
郭嘉安慰自己這樣想道,他放寬了心,他知道此刻自己嚇自己,是一點作用也沒有的。
於是乎,他開始處理起了與曹操的戰報。
由於一段時間,紀春傑不在,內政這一塊卻是差了許多。郭嘉雖然在打仗上決斷厲害,善用奇謀。
可是面對極其繁瑣的內政,他身邊又沒有人輔佐,卻是相對煩勞一點。
而郭嘉知道自己的短板就是內政,於是就在各個郡縣招募內政的人才。
而遠水救不了近火,曹操大軍即將來犯,郭嘉也是最近有些着急了。
而紀春傑的集團有點重武輕文,郭嘉覺得如果所有的主簿和文官都由西涼提供,終究是有點不行。
郭嘉原本就是軍師團出身,他知道紀春傑在文士選拔上面,多是依靠西涼的李儒輸送人才。
若是以前紀春傑的地盤沒有那麼多,卻還可以支撐地方政府的正常運作。
現在卻顯然是不夠了!
這不得不讓郭嘉擔憂了起來……
“來人!”郭嘉立刻叫來了人。
那名侍官問道:“郭大人,有何吩咐呀?!”
郭嘉說道:“那些前來應徵的文士呢?告訴考官他們,明天我要見這次文試的前十名。”
“好,我這就讓人去通知他們!”那名侍官說道,問了郭嘉沒有別的事情,就抱拳告退了。
紀春傑不在,所有的決策權利便都落到了軍師郭嘉一人的身上。
他絕不能讓紀春傑的地盤在自己的手上有所損失。
所以郭嘉處理政務到深更半夜,才就寢休息。
第二天,一羣能人文士來到了郭嘉的府上……
郭嘉看了看,第一個人叫簡庸,他有可能平時還喫得還挺好的,有可能家境還挺殷實的,簡庸有些小肚子,郭嘉判斷他是一個文士。
但是看簡雍他的文章,應該對於統籌糧草和勸諫有一定的才能,雖然持重,卻缺少變通,郭嘉思考下來,這個簡雍負責日常事務倒也是個不錯的人選。
郭嘉對着簡庸點了點頭,又看向了此次文試的第二名。
第二名,他眼小且聚光,眼睛裏透着三分的狡猾,身材中等,郭嘉看了看他的文章,卻是比較偏重於詭計這些方面的,郭嘉再看了看他的家庭背景,他竟然是陳登的兒子陳龍。
此人應該詭計多端,做一個幕僚還行,卻絕不能放任他獨當一面。
郭嘉心中暗暗想道。
而這十人當中竟然以簡庸和陳龍的文采和智慧最好,其他人的才能是更加的平庸,郭嘉都不屑於一看。
郭嘉只能暗暗嘆了一口氣……
現在紀春傑的軍團之中郭嘉爲首,而郭嘉的才智和名聲大家都知道,所以郭嘉這幾次安排的官員,其他人都沒有任何異議。
既然沒有異議,大家也就不會去舉薦官員。
這讓郭嘉感覺自己大權在握,可這也讓郭嘉感覺到壓力甚大。
郭嘉並沒有與新收的文人多交流,只是給了他們銀子,好喫好喝地招待,讓他們好好休息,並沒有立刻給他們安排官職就離開了。
因爲郭嘉他打算去看一下洛陽的兵營中的真實情況,再行安排……
洛陽的兵營之中,留守的是紀春傑守衛洛陽的精銳,這些“精銳”乃是由死去的張繡的北地槍兵和原金吾衛合併而成。
郭嘉來了軍營等了一會兒……
一個將領騎着一匹高頭大馬前來,他正是當年和紀靈死守城池的老黃,因爲他拼死守城正是有功,而成了洛陽的校尉。
老黃名叫黃油手,他揮舞着馬鞭,頭擡得高高的,但他聽到了郭嘉前來,也是趕緊進了軍帳。
原來老黃是去爲了戰事練兵才姍姍歸營的,這幾天洛陽的兵馬都是怨聲載道。
他們的校尉黃油手竟然是往死裏面操練他們。
因爲老黃知道很快就要與曹操開戰了,這幾天他手下的兵可是被他折磨慘了,因爲他們皆是洛陽的士兵,平時領高薪,守皇城,懶散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