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又成爲了跟班的身份,出酒店就跟在司徒盛雲身後,應酬就坐在他旁邊,一句話不說就是發呆或者喫飯。
就他這副德行,弄的不少跟司徒盛雲會面的人都詫異,基本大多數的人都把向缺誤認爲了是司徒盛雲的兒子。
到達廣州之後的第五天臨近傍晚,司徒盛雲的祕書找到了向缺,告訴他晚上BOSS有個飯局。
五點整,向缺從房間裏出來到酒店門外上了奧迪。
三輛奧迪開出酒店停車場,駛上廣園東路,行進半小時後進入白雲山附近,然後直接開到通往白雲山腹地的一條小路,小路上車輛行人全無,兩旁是鬱鬱蔥蔥的一片片山林,開了能有近十分鐘前方纔豁然開朗。
兩棟三層樓的建築,一南一北遙遙對立,樓的四周被一圈黑色的柵欄圈了起來,高大的鐵門前兩頭鎮宅石獅立在左右兩邊,足有兩米高。
“好地方啊”向缺轉頭看着車窗外面,點頭略微感嘆了一句。
向缺是真覺得這是個好地方,非要怎麼形容好那挺麻煩的,但要論對比的話,這兩棟建在白雲山腹地的小樓跟東北的楊家大宅,還有唐山的陳家大宅有異曲同工之妙。
此地,風水甚好!
“也就只有這麼一處地方被允許建立私人住宅,據說這棟私宅早在兩百多年前就有了,然後一直紮根在此”司徒盛雲在向缺旁邊接着說道。
“呵呵,王家大院”向缺點頭說道。
司徒盛雲說道:“您也知道?”
“在嶺南,也就只有王朝天家能有這個威望了,哪個有錢的能有他們家底蘊後?王朝天家可以”
司徒盛雲嗯了一聲,說道:“今天晚上我來就是赴宴的”
向缺詫異的問道:“你跟王家還相識?”
司徒盛雲說道:“我跟王家人只見過三次面,前三次都是祭祖時特意過來拜訪的·····”
“嘎吱”三輛奧迪穿過鐵門進入院內之後停在兩棟樓中間,空地上早有七八個人在此等候了,爲首的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兩旁站着兩個年齡相仿的男人,剩下的則是幾個年輕男女。
“砰,砰”下了車,司徒盛雲一臉笑意的迎了過去:“王兄,勞您久等了”
“司徒先生客氣了,一路辛苦了”
這個和司徒盛雲打招呼的人,就是王家現在的家主,起了一個很符合他出生那個年代的名字,王忠國,在他身後站着的兩人則是他的兩個兄弟,王忠軍和王忠黨。
和楊家不同,王朝天世家這一代人丁非常興旺,共有三子兩女,下一代同樣子嗣不少,加起來能有十幾人。
司徒盛雲和王忠國寒暄了兩句,又和另外兩人也打了聲招呼然後開始進入主宅,但跟在他後面的向缺卻是慢了半拍。
他的眼睛盯在了那幾個王家年輕人中間的一道身影上。
那道身影身材略微臃腫,偏胖,長的有點喜感,但臉色不太好彷彿是大病初癒,胖子看見向缺的時候呲牙咧嘴直笑,在他旁邊則是站着個一臉妖媚的女人,和向缺對視的時候,臉上飄起兩朵紅雲,好像是稍微那麼有點不好意思。
前面的人先一步走了,人羣裏的胖子稍稍慢了一步和向缺走在了後面。
“你好像不咋意外呢?”胖子看着向缺低聲問道。
“跟你廝混這麼久,我要是再猜不到你的來路,你該意外了吧?”向缺呲着牙,挺欣慰的笑了。
“老向,你的智商非常穩妥”胖子咧着嘴笑道:“不用再做親子鑑定了,就你這個聰明勁肯定是遺傳的······哎,都怪我當年犯下了錯誤,老向你活的辛苦麼?”
“滾蛋吧,病好了你又不是你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