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瀚是沒想到對方動手簡直一點徵兆都沒有,說幹就幹都沒猶豫,再說了,他們看不見自己開的是賓利啊,開賓利的人是能說揍就揍的麼?
王玄真和向缺真不慣着他們,一點都不帶留情的。
“大哥,大哥我們服了,錢我賠錢,賠錢,別打了行不行”邱瀚捂着腦袋在地上直打滾,連連求饒。
“我跟你說,人就是犯賤,現在知道疼了後悔了,早幹啥來的”王玄真吐了口吐沫。
這一下子揍完之後,王玄真算是有點解氣了,把人給打成狗腦袋是他必須的訴求。
“咣噹”揍完之後,王玄真拍了拍手說道:“走,上車吧”
帕薩特被砸的挺慘但還是能開的,就是車一開起來四處漏風,熱氣直往裏灌。
“大寶貝,臉咋樣了?掉過來我看看”王玄真心疼的扭頭問道。
“破相了,有個口子”楊菲兒眼裏含着淚水,憋屈的說道。
右臉蛋的傷口有三公分長但卻不深,此時已經不流血了,這個傷口要是在身上別的地方那真不用太擔心,但是在臉上,還是在一個女人的臉上那就有點麻煩了,皮膚要是稍微嬌氣點的話,那真容易留疤。
王玄真呲着牙安慰着說道:“別上火應該能好癒合,晚上我買點豬皮給你燉了喫,補一下”
楊菲兒咬着嘴脣說道:“那能是一個道理麼?喫豬皮管臉上的口子啊?”
向缺挺頭疼的咧着嘴說道:“關鍵是,你家胖胖連雞蛋是不是雞下的他都搞不清楚,他給你做的東西你敢喫啊”
徐航點頭說道:“嗯,喫完容易攤上命案,我看大姐你還是算了吧”
帕薩特開出去幾分鐘後,躺在地上的邱瀚捂着鼻子起來了,旁邊的年輕人愣愣的指着他的鼻子說道:“邱瀚,骨頭······骨頭渣子都支出來了”
“啊,在哪啊?”電話裏的人問道:“你怎麼天天惹事呢,前幾天剛老實了一段時間這又出事了?你惹火比喫飯都勤啊”
邱瀚滿不在乎的說道:“就在離家十公里遠的地方······二叔我先去醫院看看,你幫我把人給找出來”
“行了,去吧,去吧”電話裏的人語調挺平淡的說道:“特徵告訴我,晚上我就把人給你帶過來”
“黑色帕薩特,三男一女,口音也是外地的”
“我算是服你了,在家門口居然讓幾個外地人給打了,丟臉”
一個小時之後,下午五點多鐘,破爛帕薩特開上了島,向缺讓王玄真放慢車速,他詢問當地人有沒有知道懸空寺在哪呢。
傍晚,臨近六點,向缺一路打聽之後終於知道懸空寺的所在之處了,就在一個偏僻鄉鎮的一座小山頭上,位置不起眼,懸空寺的寺名也不起眼,只有臨近的村民才知道當地的這家寺廟。
帕薩特開了十幾分鍾之後停在了那座小山的下方,向缺下車後仰着腦袋看向山頂。
山頂有座小廟,廟真的不大,從外觀上來看很普通,香火似乎也不是非常旺盛,外牆的紅漆已經掉的看不出本色了,寺院大門也是鏽跡斑斑,大門上方掛着一個牌匾,上寫三個字。
“懸空寺”
“這廟小了點哈,也沒啥香火,老向你確定要找的是這地方?”王玄真仰着腦袋問道。
“山不在高······”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恭敬的整了整衣服,走到山腳下跪伏在地上,雙手平伸非常禮敬的磕了個頭。
向缺起身,上前兩步,然後再次跪伏在地,雙手平伸,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