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這些太監宮女們跟燕玲在一起,打打鬧鬧的樣子倒真的非常的和諧。
很快,唐謀也忍不住的笑了。
慕容飛花見狀也是笑眯眯的輕聲說道,“要不要我去去叫一下?”
聽到這話,唐謀也是笑眯眯的搖了搖頭,“還是讓他們玩吧!”
說着,唐謀笑眯眯的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
而慕容飛花則是默默的站在唐謀的身邊!
這樣子的載歌載舞,直到十幾分鍾之後才停了下來!
一襲藍色琉璃裙的燕琳這才拜拜了手,然後喘着粗氣說道,“不行了,我實在是不行了,咱們大家休息一下!”
衆人聞言也是紛紛的說好!
等到燕琳轉身的時候,這才發現了唐謀的存在。
燕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一樣。
“陛下?”
燕琳脫口而出。
而那些太監宮女們也是紛紛的看了過來!
一看之下,差點都嚇尿了,衆人也是立馬紛紛的跪在地上,然後磕頭說道,“叩見陛下!”
燕琳此時也終於回過神來,趕緊來到了唐謀的面前,然後跪了下來!
“臣妾叩見陛下!”
聽到這話,唐謀也是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道,“你不是不喜歡下跪嗎?那以後就別跪了!”
本來今天自己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現在被燕琳這麼一鬧騰,倒是好了很多。
“臣妾不敢!”
燕琳此時也是有些緊張,而後面那些侍女太監也就更加緊張了。
見到皇帝竟然沒有發現皇帝,而且還載歌載舞,如果皇帝治罪的話,恐怕最少也是打一頓!
“你們都下去吧!”
唐謀也沒有生氣,只是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這些侍女太監聞言如釋重負,紛紛的快速離開了。
等到這裏的人都走了之後,唐謀這才輕聲說道,“好了,現在可以起來了!”
聽到這話,燕琳這才慢慢的起身然後看着唐謀,“陛下,您怎麼來了?”
唐謀聞言聳聳肩,然後輕聲說道,“這不是閒來無事,正好來看看你,正好看到你載歌載舞的,看起來你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嘛!”
燕琳聞言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的苦澀。
“反正也是閒來無事,就活動一下,不然的話,感覺骨頭都要廢了!”
說着,燕琳還活動了一下手腳。
唐謀看了看燕琳,然後輕聲說道,“在這裏還習慣嗎?”
“不習慣!”
燕琳也是毫不猶豫的說道。
聽到燕琳這麼說,唐謀也是忍不住的笑了,“是嘛,哪裏不習慣!”
“就是有些無聊,而且還不能出宮,規矩實在是太多了,每天能夠見得人也不多!”
沒有想到燕琳吐槽了這麼多,在一邊的慕容飛花也是暗暗搖頭。
這個燕琳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唐謀見狀倒是沒有要生氣的意思,他看了看燕琳,然後笑着說道,“那有機會朕帶你出去玩玩!”
“真的嗎?什麼時候?”
燕琳聞言也是一臉興奮的樣子。
“真是太好了,謝謝陛下!”
看起來燕琳是真的開心。
唐謀看了看燕琳,然後輕聲說道,“對了,玄武最近生活的如何啊,這玄甲軍又該如何處置?”
“現在他們駐紮在城外呢,跟皇旗捱得很近,我派人打聽過了,成天就是跟任長風混在一起喫喝嫖賭,日子過的好着呢!”
說到這裏,燕琳也是一臉無奈的感覺。
而唐謀則是忍不住的笑了。
任長風跟玄武倒是也能夠玩到一起。
任長風喜歡高手,而且性情張揚!
這個玄武十分的憨厚,但是實力高強,兩個人在一起倒是也顯得相得益彰。
唐謀也是能夠想象得到那樣的場景。
“不過最近聽說不太好,昨天還跟人打了一架,不過好在打贏了!”
燕琳臉上而已是一臉的無奈。
這倒是讓唐謀有些無語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自己的手下打架,好在是打贏了。
“竟然有人敢招惹玄武?”
唐謀此時倒是有些興趣了。
玄武身材高大魁梧,一看就是有身手的,又有誰會跟這樣的人戰鬥呢?
“聽說叫胡飛,也是一個富二代,不過後來玄武就被任長風給拉走了,畢竟在興隆賭坊也不能太囂張了!”
燕琳也是無奈的說道。
“胡飛?興隆賭坊?”
這兩個名字自己也是讓自己的心跟着咯噔了一下。
興隆賭坊自己還是很熟悉的,上次自己就是在那裏認識了王五。
至於這個胡飛,自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看到唐謀的這個樣子,慕容飛花也是輕聲說道,“會不會是工部侍郎胡飛?”
聽到慕容飛花這麼說,唐謀也是終於想起來了,在大周還有一個特別的存在,那就是工部。
之前的時候呂落第曾經跟自己說過,這是大周唯一的一對父子高官,工部尚書胡圖,兒子是工部侍郎胡飛!
這是不知道這個胡飛是不是那個胡飛。
“這玄武還喜歡賭錢呢?”
唐謀笑着說道。
“以前的時候沒有,認識了任長風之後才這樣的,不過他也不過是玩玩罷了,應該不會很過分的!”
聽到這話,唐謀也是微微一笑,然後淡淡的說道,“飛花,回去之後,記得通知大家,以後我不想在賭桌上看到大家!”
唐謀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但是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口氣。
這讓慕容飛花有些疑惑。
不少人都是撈偏門的人,過的本來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不少人更是喜歡去青樓找姑娘,或者說是賭上兩手,這不都是正常的事情嗎?
可是爲什麼唐謀會反對呢?
不過既然唐謀這麼說了,慕容飛花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放心吧陛下,我會通知大家的!”
燕琳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自己也不好多問,她看了看唐謀,然後輕聲說道,“陛下,既然來了,不如我做點喫的給你喫吧!”
聽到這話,唐謀的眉頭也是瞬間皺了起來,“你會做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