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初？”電話接通之後陳偉國驚訝道。
“陳偉國，你，你，你好呀。”電話那頭張若初的語氣透着許些的緊張。
“你好啊。”
“嗯！”
隨着張若初一聲答應，隨後兩人便陷入了沉默。
“呃，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是剛纔經過了那天跟你一起喫飯的西餐廳，就想到你了，正好今晚是平安夜，想問你有沒有收到平安果。”
“平安果是什麼？”陳偉國很好奇。
“就是蘋果。”
“哦！”陳偉國瞬間沒了興趣，心想着給蘋果取了一個別名考慮過蘋果的感受嘛。
“我現在在外面出差，等下就快到餘杭了。”陳偉國說道。
“餘杭是個好地方，我去過好多次，最喜歡千島湖了。”張若初道。
“那我有時間的話回去看看。”
“那你什麼時候出差回來？”
“月底吧，除了餘杭，還要去越州、魔都和花都。”陳偉國答覆，“怎麼了，你要給我平安果？”
許久之後，張若初才說道：“那倒也不是，就是有時間再出來一起喫頓飯吧。”
“好，改天約！”陳偉國答應。
他不知道，張若初理解的改天跟他認爲的改天是不是一樣。
當時說到這，兩人便結束了通話。
雖然不知道張若初是什麼意思，但是陳偉國心裏是對她沒什麼意思。
......
下午三點左右，陳偉國坐着動車從餘杭來到了魔都。
這是他第一次坐動車，不僅快而且環境乾淨舒服，就是票價貴了點。
不過相比起節省下來的時間，這錢還是花得值。不過若是不着急趕時間的話，陳偉國多半還是會選擇特快的火車。
再次來到魔都，陳偉國直奔魔都的分公司。
到了分公司之後，總經理趙鈺欣出去參加活動了。
陳偉國並沒有急着催趙鈺欣回來，而是在魔都分公司轉了一圈。
相比起第一次來的時候，魔都分公司有了不少的變化。其中最明顯的，是將一間會議室改成了“吵架室”。
雖然這明顯是抄襲了總公司擂臺的創意，但是陳偉國覺得只學會到了皮並沒有領會到精神。
設擂臺的本意是能動手就儘量不動口；設置“吵架室”豈不是一直吵個沒完沒了。
當然，他心裏只是這麼想，畢竟存在着地域差異，中南人喫辣脾氣大些，魔都人素質高可能不喜歡動手。
雖然總經理不在，但也不耽誤陳偉國組織其他人開會。
開會的時候，他發現雖然點咖啡的人不少，但是喝茶和奶茶的也不在少數，說明了也不是每個白領都喜歡喝咖啡嘛。
會議上，陳偉國瞭解了一下最近一些重要的數據，以及魔都運營部和市場部對於接下來新年活動的策劃和安排。
聽完之後，他和運營部的經理匡雄產生了一些分歧。
他覺得一些檔次高和價格比較高的餐飲沒必要花補貼去做，畢竟消費得起這些的人不會考慮團購。
陳偉國本來還想說什麼，可聽到運營部的人說要請他到吵架室理論，他放棄了。畢竟運營部的人多，而且還有不少活潑有活力的小姑娘，他一個人說不過。
快下班的時候，總經理趙鈺欣終於趕回了公司。
見到陳偉國後，她似乎很緊張，匆忙整理了兩下發型和着裝之後，她走到陳偉國面前道：“陳總，我不知道你今天會到，所以就去參加活動了。”
“沒事，”陳偉國衝着她笑了笑，“趙總，快下班了，你找個地方，我請你喫飯。”
見趙鈺欣面露猶豫，陳偉國說道：“怎麼，跟男朋友有約了？有約你就去忙吧。”
“還沒男朋友，”趙鈺欣有些尷尬道，“不過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先去換身衣服，剛去參加完活動，全身都是煙味，好不舒服。”
“呃，你還要回家一趟？”
“我車上就有備用的衣服。”
過了一陣之後，當趙鈺欣再次出現在陳偉國面前時，身上的商務裝已經換成了休閒長羽絨服，高跟鞋也變成了雪地靴，剛纔的馬尾也鬆了綁變成了披肩的長髮，整個人一下子年輕了不少。
“趙總，你這哪是換了衣服，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陳偉國嘆道。
趙鈺欣難爲情地笑了笑，解釋道：“平時下班了我都會去一下健身房，所以都會備着一套比較休閒運動的衣服在車裏。”
隨後，陳偉國跟着趙鈺欣來到地下停車場。
上了車之後，趙鈺欣還戴上鴨舌帽，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又年輕了兩歲。
看着這樣的趙鈺欣，陳偉國有些不習慣了。
當車開出停車場後，陳偉國看着趙鈺欣道：“趙總突然變年輕了。”
“不年輕了，馬上就三十了。”趙鈺欣道。
“對了，總部人事那邊通知你了吧？明天跟我一起去花都。”
趙鈺欣有些驚訝，說道：“通知了，說是要我過去開個會，但是沒跟我說跟你一起去。”
“沒事，雖然是同一個航班，但我坐的是經濟艙，你坐的是商務艙，你不用一直面對我。”
陳偉國原以爲，聽到這趙鈺欣會慚愧，然而並沒有，而是問道：“陳總，去花都幹嘛呀？”
“開會呀。”
“其他分公司的總經理都會去嘛？”
陳偉國也忽略了趙鈺欣這個問題，問道：“趙總，我們待會去喫什麼？”
“去喫泰國菜吧，好久沒吃了，而且難得有人請客。”
“貴嗎？”
趙鈺欣看向陳偉國，忍不住笑了笑。
“陳總，你是認真的嘛？”
“我像是開玩笑的嘛？”
“我終於明白你跟張驫張總的關係爲什麼這麼好了。”趙鈺欣笑着說道。
陳偉國笑了笑，突然覺得這趙總笑起來側臉還挺好看。
車開了將近半個小時後，兩人才抵達趙鈺欣所說的泰國餐廳。
這家餐廳的裝修極具異域風情，面積不小，人很多，很熱鬧。
兩人進去時，正好剛過七點沒幾分鐘，還有四五個人在跳泰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