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民間風水集錄 >第五百九十九章 雍州歸位
    “……嗯?”

    我愣了一下,緊接着就反應了過來,笑着朝那若蘭點了點頭。

    “好,我和詩雨去就行了,這樣也可以節約其他三個人的體能。我們倆就只帶一套裝備和北斗盒子,我們隨時保持聯繫。”

    那若蘭見我猜透了他的意思,不動聲色的朝我挑了挑眉毛,把一個北斗盒子遞給了我。

    任詩雨把揹包卸下來交給唐果兒,我們倆打開頭燈和手電筒,拉着手走進了墓道里。

    “陶子,弟妹,你倆加點兒小心!”

    郭永喆的聲音遠遠的傳進了墓道,我回頭答應了一聲。

    走出了一百多米,我回頭看了看墓室的方向,那邊已經是一片幽暗,什麼也看不見了。

    “走詩雨,老司機帶你飛!”

    我笑着拉住了任詩雨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捏着拳頭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

    “沒正經。”

    我笑了笑,把經脈裏的法力慢慢的收斂進丹田,腳下一錯,用出了幽冥鬼步。

    我和任詩雨飛速的跑了起來,我直感覺耳邊風聲颯颯,墓道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符文和文字化成了一道道殘影,飛快的在我眼前倒退着。

    十公里長短的墓道,我們倆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跑完了。

    果然就和我猜測的一樣,坎門之中的卦局又設在了墓道的入口處。

    一隻小小的龜殼懸浮在石門前的半空裏慢慢旋轉着,這隻小龜殼和坤門之中的那隻顏色不太一樣,通體青黑剔透,散發出了幽暗的淡青色光芒。

    我收了幽冥鬼步,放開任詩雨的手調息了一下,並沒感覺到太累。

    “還是師兄腦子轉的快,以後咱倆就用這種方法來破解卦局,這效率真是槓槓的。”

    任詩雨也笑着點了點頭,我深呼吸了幾口,示意任詩雨不要再說話打擾我的思路了。

    任詩雨靜靜的打着手電筒照着小龜殼,我伸手掐算了一下,掏出毛筆蘸了陰陽無根水,伸手把龜殼拿了過來。

    我在龜殼的三才方格里寫下了“雍州歸”三個字,重新把龜殼放回原處,讓任詩雨用煅火的方法灼燒龜殼。.七

    “火頭三分陽七分陰,注意控制力度,別把龜殼給燒化了。”

    “好。”

    任詩雨依言打出了一朵火焰,和純陰之火不同,這朵火焰在白光中還閃耀着一絲明亮的紅色。

    不多一會兒,小龜殼就發出了輕微的“咔嚓”開裂聲。

    我讓任詩雨收了火焰,打着手電筒仔細看了一下小龜殼上的三道裂紋,咧着嘴朝任詩雨笑了起來。

    “大吉之兆!嘿,我媳婦兒就是厲害,這火焰的力道控制的,簡直就沒誰了!”

    任詩雨笑着捶了我一下,我又拿起了小龜殼,上下搖晃了三下,輕輕的在龜殼平坦的腹部上一拍。

    “唰!”

    三枚金錢從小龜殼裏跳了出來,在我們眼前豎着排成了一列,飛快的旋轉了起來。

    月。

    日。

    月。

    兩陰一陽的卦象呈現在我們面前,坎卦卦象完全形成了。

    我激動的一把抱住了任詩雨轉了幾個圈,任詩雨一邊摟緊了我的脖子,一邊驚叫了起來。

    任詩雨的臉緊緊貼在我的面前,嬌息不斷,吹氣如蘭。

    一股暖烘烘的氣息從我的丹田裏慢慢涌了出來,我心裏一動,低頭吻住了任詩雨的嘴脣。

    “討厭,沒正經……唔!”

    任詩雨的聲音被我吞進了嘴裏,我們倆的鼻息慢慢的粗重了起來。

    一道灼熱的氣息在我的丹田裏四下亂竄,純黑色的鳳鳥好像也興奮了起來,舒展開翅膀飛舞個不停。

    我的手也不老實的蠢蠢欲動起來,悄悄的朝任詩雨的衣服裏偷襲了過去。

    任詩雨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擡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要幹嗎?”

    “你說幹嗎,要不……你猜猜?”

    我壞笑着繼續上下其手,任詩雨一邊死死攥着我的鹹豬手,一邊咯咯的笑個不停。

    “不要,破解了卦局就趕緊回去吧,那師兄和妹妹他們還等着咱呢。”

    “讓他們等着唄,咱倆都十幾天沒親熱過了,大好機會就在眼前,錯過了豈不是在犯罪啊。”

    任詩雨一邊軟綿綿的推着我的手,一邊卻緊緊的貼住了我的身子,溫熱的雙脣覆在了我的嘴上。

    我的氣息越來越粗重,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大了起來。

    就在我們倆熱血衝頭,互相撕咬的工夫……

    “叮鈴鈴!”

    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一道刺耳的怪聲,把我和任詩雨給嚇了一個激靈。

    我們倆一起驚叫了一聲,同時撒開了緊抱着對方的手,往後跳開了幾步。

    這個場景挺搞笑的,就好像是兩個偷偷摸摸談戀愛的中學生正拉着手走在街上,突然一個冷不防,迎面正正的遇見了橫眉冷目的家長似的。

    我大口喘着粗氣驚恐的四下張望着,那道刺耳的聲音一個勁的響個不停,我低頭一看……

    聲音竟然是從我的褲兜裏發出來的,我這才反應了過來,從褲兜裏掏出了北斗盒子。

    “喂,小多餘,你這就把第二個卦局給解開了?”

    電話裏傳來了那若蘭激動到立馬要嚥氣的聲音,我沒好氣的應了一句,那邊傳來了三個人激動的歡呼聲。

    “陶子,牛掰啊你!”

    “姐夫,這纔不到半個鐘頭,你們是怎麼跑到墓道盡頭上去的?”

    我氣的直翻白眼,緩了半天勁才順過這口氣來。

    “我們運氣好,才走出來十幾分鍾就遇到卦局了!”

    “哦,這樣啊,我說呢,怎麼這麼快就把卦局給解開了。”

    電話那邊咭咭咯咯的說笑了幾句,我氣的不行,說我和任詩雨休息一下就會回墓室去,一把掛掉了電話。

    我深呼吸了幾口,苦着臉看着任詩雨。

    她捂着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我醞釀了一下情緒,還想把剛纔沒幹完的壞事繼續下去……

    這才發現,情緒完全斷電了,我和任詩雨誰都沒有了親熱的心情,只是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算了,回去吧。”

    任詩雨把揹包幫我背起來,拉着我的手回頭朝黑魆魆的墓道里走了過去。

    我恨的咬牙切齒的,真想把北斗盒子拿出來使勁摔在地上,踩上幾十腳才解氣。

    “這什麼破電話,這種地方都有信號,真是的。”

    任詩雨本來已經停下了笑聲,一聽見我這句抱怨,頓時又彎着腰蹲在地上笑了半天。

    我拉着任詩雨用出了幽冥鬼步,在離主墓室幾百米遠的地方收了法力,我們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墓室,一眼就看見墓室裏的景象又發生了變化。

    平臺的地圖上,雍州已經迴歸了坎宮方位,正散發出一道淡淡的青色氣息。

    頭頂的星象也發生了變化,箕水豹、壁水?、參水猿、軫水蚓四個星宿也被點亮了,正掛在墓頂的星象圖上,閃耀出了青黑色的光芒。

    我咧開了嘴,感覺剛纔遭遇的那一點兒不太愉快的打擾……

    也不算是太讓人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