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竺帶着上官景落在街道上,果不其然,百姓們一擁而散,一眨眼便空無一人,所有店鋪大門緊閉。
上官景見此:“原來你在這還挺有名,我看喫飯還是算了吧。”
白竺拉着上官景來到酒樓門口。“砰”的一掌打碎大門,拉着懵逼的上官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店裏小二嚇得躲在角落,白竺找了個座位坐下,喊道:“人呢?出來。”
小二戰戰兢兢的來到兩人面前,白竺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上幾個你們這兒拿手的菜,剩下的就當陪那個了。”白竺指了指剛剛被打碎的門。
小二不敢收銀子:“算了,算了,我們那敢收您的銀子。”
白竺瞪了他一眼,那人便老老實實拿着銀子跑去後廚。
白竺雙手託着下巴,胳膊肘立在桌子上盯着上官景。
“你看什麼?”上官景問道。
“我在想,如果你是個醜八怪,那我是不會答應的。”
上官景苦笑一下,心想,早知道這麼麻煩,還不如是個醜八怪,圖個清淨。
“相公,我好看嗎?”白竺咄咄逼人。
這磨人的小妖精,咋就給我碰上了?上官景要抓狂了,隨便答道:“好看,好看。”
白竺確實好看,要不是那未來媳婦的身份,應該也是上官景勾搭的對象。
“對了相公,你是專門來接我走的吧?”白竺問道。
上官景想了想,聚靈石的事情聖女她們應該可以搞定,怕這隔牆有耳。於是故意打岔,喊道:“菜呢?怎麼還沒上!”
白竺一道魔力打碎了旁邊的桌子板凳,吼道:“沒聽見我相公說的嗎,快點上菜。”
上官景瞪大着眼睛看着被擊碎的桌椅,這丫頭脾氣比鈺兒還烈。算了,還是不要亂說話了。
店小二連忙將菜端上,白竺朝他揮揮手示意退下,接着追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上官景裝着傻拿起筷子:“回頭再說,再拿一壺酒來,餓了,喫飯,喫飯。”
晚上白竺回到了魔靈教中,白喬便與她談起聚靈石的事情。
“爹,你說什麼?那可是娘留給我的,你要給外人嗎。”白竺捂着腰間錦囊,不悅說道。
白喬看了一眼錦囊,說道:“阿竺,此石名爲玄武石,是四靈石之一,也是當今唯一的一塊,它本來是天女之物,是爹爹當年盜取來的。”
“那我不管,現在在我手裏,我誰也不給。”白竺任性道。
“阿竺,這塊聚靈石是唯一可以修補封印的方法,否則就天下大亂了,你知道嗎?”
白竺轉身離去,丟了一句:“和我有什麼關係。”
無奈,白喬只好再找機會。
第二日,衆人齊聚在大廳內,白竺一臉不願意的站在那。納蘭紫上前說道:“白姑娘,我知道這塊聚靈石對你的意義很大,但是希望你能爲天下蒼生着想,如果封印不及時恢復,後果不堪設想。”
“那是我孃的遺物,就這樣隨便交出來,我可不幹。”白竺依然是不情願。
白喬有些着急,他明白封印之事不容耽擱,對着白竺呵道:“阿竺,爹爹什麼事都依着你,但是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那我偏不聽呢?”白竺任性叫道。
白喬看這在外人面前還這般蠻橫無理,惱羞成怒,舉起手來,白竺嚇的後退一步。
上官景見此上前一步攔住了白喬,道:“白姑娘她只是一時捨不得,我來勸勸她。”
“爹,你居然要打我?”白竺的眼眶有些紅潤。
“我…”白喬才反應過來,顫顫巍巍放下了手。
白竺展開雙翼,上官景見狀,一把拉住白竺的手,白竺帶着上官景一起飛出了大廳。
白喬爲難的說道:“這孩子給我寵壞了,各位還請見諒。”
看着這一切的玲花,彷彿可以理解到白竺的心情,用手摸了摸聖鷹牌,心想,要是有人找拿走聖鷹牌,也不願意交出來的吧。
白竺帶着上官景一言不發的飛在空中,而這次白竺心情卻和昨日的不一樣,充滿着一股沉重壓抑的氣氛。
白竺帶着上官景又來到了昨日的海邊。
她正坐在海灘上,從腰間錦囊裏取出聚靈石,拿在手上看得入神。
這是一顆不規則的晶體模樣,四面都透出絢爛的淡淡彩光。
“白姑娘,這就是聚靈石?”上官景見到好奇的問道。
“嗯,這是我娘唯一留下來的東西,我爹說以前就是用這個救過我娘。”白竺此時腦海裏努力想着孃親那模糊的樣子,可總也看不清。
上官景想了想,說道:“白姑娘,不瞞你說,我們這次來到魔靈島的目的,就是爲了找到你爹拿到聚靈石。”
白竺聽後趕緊將手中的聚靈石握緊,扭過頭對着上官景:“原來你不是來找我的。”
“我…”上官景想,誰會知道在這兒還能遇到個媳婦。
“恕在下直言,我爹沒有和我提過這門親事的事情。”上官景這個憨憨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白竺站了起來:“上官景,本姑娘等了你十幾年,可是你們一來就要取我孃的遺物。你若是不喜歡我,那我和我爹說,解除這婚約,我白竺絕不爲難你。”說完便嘟着嘴,扭過身子。
嘿嘿,這樣好,上官景心想終於少了這個麻煩在身邊。
上官景走近一看,那白竺用手擦拭着淚水,一時不知所措,這以前身邊女子都是跟自己嘻笑打鬧,哪見過女子流淚的,這該怎麼辦?
上官景見白竺那個樣子,連忙解釋道:“白姑娘你誤會了,只是這剛見面,我還沒有心理準備。要不我們先了解一下。”
沒辦法,上官景只能先這麼說着。
白竺將聚靈石收入錦囊中,繫好,說道:“那若是本姑娘不願交出聚靈石,你還願意和我互相瞭解嗎?”
上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