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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婚姻天定

    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兩千零三年的農曆新年,在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北風呼嘯中,伴隨着接二連三,持續不斷的“噼噼啪啪”的鞭炮聲,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如期按時地到來了。

    面對着農曆新年的到來,坐在桌前,還沒有上牀睡覺的郭麗亞,聽聞着窗外的鞭炮聲,打開抽屜,拿出早就準備的鞭炮,起身開門,站在門外走廊,點燃了鞭炮後,甩手往外一扔,隨着“噼噼啪啪”的炮聲響起,轉身回屋,關上房門,脫衣上牀,隨着熄燈便睡覺去了。

    清晨時分,郭麗亞在睡夢中被窗外接二連三,持續不斷,再次響起的鞭炮聲驚醒後,眼見窗外天色已經大亮時,面對着寒冷的天氣,沉思猶豫了片刻,爲了避開身體長時間的受凍,隨着猛然從溫暖的被窩裏坐起,穿衣下牀,而後,在屋子內來回踅轉了一會兒,感覺身子暖和了很多後,隨着打開房門,便興高采烈地回家去了。

    天,已經大亮,街道上,穿新衣,戴新帽,奔走拜年之人,人來人往,自是很多也。

    郭麗亞自也不管別人如何看待,逢人說着“過年好”三個字,三步並着兩步很快到了老院後,當見母親楊榮花、及弟弟新穎他們已經喫過,自也不說什麼,隨着進得伙房,提出茶瓶,倒熱水洗臉後,轉身再入夥房,揭開鍋蓋,從鍋裏箅子上面,拿出兩個包子,而後,蓋上鍋蓋,倒了碗開水,狼吞虎嚥,三下五去三,填飽了肚子後,隨着出門,便踅轉着拜年去。

    天,雖然是個好晴天,即無風也無火的,但不知怎麼的,自很是寒冷也。

    話說郭麗亞東西南北一通踅轉,看望了同門長輩,並拜了年後,在無所事事,也無朋友喊着喝酒,也無地方可去的情況下,踅轉到漯西路上的他,本想前往宋莊、郭店踅轉游玩去,但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爲貧。想到年前自己一無所獲之情況,沉思猶豫了片刻,雖有不捨,但最終還是漫無目的地往家走去了。

    街道上,四處踅轉着給長輩拜年人們,隨着各忙各的,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看牌的看牌,回家的回家,出村遊玩的遊玩,自是越來越少了。

    卻說年少輕狂愛做夢的郭麗亞漫無目的地沿着漯西公路由北往南,往家走去,剛到漯西公路與東西大街交會處的十字街路口那裏,正準備拐彎往東,回自己住處時,一聲呼喊,便由東西大街的西面傳了過來,自是詫異,立刻尋聲便看了過去。當見乃弟弟新穎的朋友郭明亮,正沿着東西大街往東而來時,自是高興,隨着便問了過去。“明亮,過年好啊。”

    “過年好,”明亮笑哈哈地迴應,三步並着兩步,很快便到了麗亞面前來。

    郭麗亞隨着便開玩笑地問了過去,“怎麼樣,這幾年在雙匯,發啦吧。”

    明亮笑道:“發什麼發,我不還是原先那樣嘛。”

    麗亞笑道:“明亮,你人沒發,那兜裏錢一定發了吧。”

    明亮笑道:“我一個幹活的,又不是領導,兜裏錢,怎麼也不會發嘛,”

    麗亞笑道:“哈哈哈,你呀,說到錢就哭窮,放心吧,我不會向你借錢的。”

    明亮笑道:“你向我借錢,我還想向你借錢的吶,你無聲無息,不吭不響,三間大平臺都蓋起來啦,我吶,不還是三間草房吶。”

    麗亞笑道:“哈哈哈,你放心,明亮,你就是將來蓋高樓大廈,我都不會眼氣的。”

    明亮自我解嘲道:“我呀,光想蓋高樓大廈,可我除了光想,還是光想。”

    麗亞認真道:“唉,明亮,這幾年你在雙匯罐頭廠,混得怎麼樣啊?”

    明亮認真道:“什麼怎麼樣,我去年冬天就不幹了。”

    麗亞禁不住吃了一驚,隨着便問了過去,“你說什麼,我還想讓你提攜了一下吶,我還沒有沒吭聲吶,你就不幹的啦,怎麼不幹的?”

    明亮無奈道:“什麼怎麼不幹,裏面的規矩,你也不是不知道,無意間違反任何一條,不是打的,就是罰的。實在讓人受不了,於是,我便在去年冬天,辭職不幹了。”

    麗亞追問道:“那你現在幹什麼?”

    明亮問詢道:“我,因沒找到其他活,一直在家待着吶,唉,麗亞,你現在幹什麼呀?”

    麗亞無所謂道:“我,沒什麼事,一直在家待着。”

    明亮隨着提意道:“即然你沒有什麼事,那麗亞,咱們現往郭店玩去如何?”

    麗亞隨口同意道:“這個當然可以啦,怎麼郭店你有相好呀?”

    明亮自我解嘲道:“那裏有,我只不過閒暇無事,想到那裏轉轉,順便聊談一個而已。”

    知音說與知音聽,不是知音莫與彈。卻說郭麗亞本就有意前往郭店村踅轉找女孩子,只是苦於無人相陪,纔沒有獨自前往,現猛然聽到明亮邀請,剎時間,增強了前往的信心後,自也不在遲疑,立時哈哈大笑道:“好主意,那咱們走吧。”

    卻說郭麗亞、明亮,兩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到了郭店後,由於郭店村總共兩條南北向大街,一條居中,一條偏東,針對居中那條正街,深知即便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也不容易撩撥勾搭走的,兩人權衡了一下,爲了方便做事,沿着偏東的,那條南北向大街,隨着便高歌猛進,勇往直前地往北溜達去。

    街道上,由於大多人不是打牌,喝酒,就是看牌,回家了,自也是少又少也。

    話說麗亞、明亮兩人,一路聊談着,不慌不記忙地往前走着,雖然也見到了不少男男女女,但從南頭直走到北頭,自也沒有一個姑娘,入得兩人的法眼時,當見時間已是中午,再行踅轉下去,自也不會有太大收穫,立刻調頭往東,沿着村邊道路,出了郭店村,登上漯西公路後,沿着公路,便往南迴家,喫午飯去了。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眨眼之間,隨着正月初一大拜年,初二姑爺節,初三不動剪,初四扔窮日的過去,便已是正月初五的日子了。

    面對着正月初五,這個解除一切禁忌日子的到來,郭麗亞仍舊如往年一樣,和大哥亞民一起,到了楊店村,看望了兩位舅舅,聊談了過往一年的情況,吃了午飯後,隨着便回家去了。

    面對着各村的秧歌隊,高蹺隊,舞獅隊,跑旱船,及鑼鼓隊,隨着晚上的到來,紛紛上街出村巡迴演出之情況,郭麗亞自是高興,爲了趁着一些未婚的女孩子爲了熱鬧,紛紛走出家門觀看演出,而極容易接近撩撥、挑逗、結交之時,從而接交到一個認可自己的姑娘,隨着便晝伏夜出,天天晚上,馬不停蹄,快馬加鞭地,在宋莊,郭店等村,以看演出爲理由,撩撥、挑逗、親近、結交那些未婚女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