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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摘棉尉犁

    生活,那就是生下來,活下去,並且活得與衆不同,不同凡響。

    話說郭麗亞忽然沒了工作後,面對着一家人全靠自己之情況,深知光待在家,而不出去幹活,決不是長久之計的。爲了自己心中最美的彩虹,更爲了家人過得風風光光,理直氣壯,幸福安康,隨着便迎風破浪,跌跌撞撞,磕磕拌拌,四處踅轉着,尋求熟人、朋友幫忙去。

    而轉天,當星期天到來時,自也不管七月裏驕陽似火,揮汗如雨,而炎熱難耐之情況,騎上車子,隨着便獨自前往漯河沙北勞動局那裏,及市區內找尋工作去。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郭麗亞在七月份的多個星期天裏,雖然多次前往漯河勞動局及市區裏踅轉找尋工作,但自皆一無所獲也。

    且說郭麗亞針對不管是找熟人、朋友,還是自己前往漯河勞動局及市區內踅轉,皆找不到工作之情況,雖然很是失望,但自也無可奈何。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眨眼之間,隨着七月流火的過去,便已是“不覺初秋夜漸長,清風習習重淒涼。炎炎暑退茅齋靜,階下叢莎有露光”的八月份了。

    面對着“立了秋,把扇丟”的到來。郭麗亞之前雖然多次奔波尋找失敗,但自不甘心,當見又一個星期天到來時,自不遲疑,隨着便往漯河,繼續踅轉着尋找工作去。

    天,雖然已經立了秋,但暑熱的天氣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感覺更熱,更燥了。

    而郭麗亞自也不管天氣炎熱,揮汗如雨,到了ZH市區,東西南北一通踅轉,雖然跑轉了許多地方,但其尋找問詢的結果,自不用細說,仍舊是一無所獲,而兩手空空也。

    面對着一無所獲、兩手空空之情況,郭麗亞針對結果雖然很是失望,但深知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浪不平;人不得時,利運不通。自也無可奈何,迫不得已下,隨着便順其自然,聽天由命去。

    風吹雲散,光陰似箭,眨眼之間,隨着立秋節氣的遠去,便已是“一度暑出處暑時,秋風送爽已覺遲。日移南徑斜暉裏,割稻陌阡車馬馳”的處暑節氣了。

    面對着“處暑開花不見花(絮)”的到來,已快有兩個月沒有出去工作的郭麗亞,正爲一直找不到工作,而憂心忡忡,愁眉不展時,當猛然見到青青的姨夫及姨媽,也就是亞軍一條船,南面武崗村,年紀約摸四十歲左右,身高一米六、五,小名狗娃,大名張雲海,及其妻子兩人,來到自己家中,並言說亞軍打回來電話,要他們把青青送到XJ庫爾勒,並安排到XJ庫爾勒上學,而自己不想白白跑一趟,並要趁機摘棉花,掙個來回路費時,正爲找不到活而發愁的郭麗亞,當猛然聽聞前往XJ摘棉花這件事後,腦海裏翻轉了幾下,瞬間產生了也要前往XJ摘棉花掙錢的想法後,隨着便就摘棉花之事問詢了過去。

    “、、、、、、”

    “雲海哥,你們是怎麼聯繫到摘棉花這事的?”

    “對於這事,是我們村老齊夫婦去年跟着別人摘了一回,而今年他聯繫到了一戶人家,並需要幾個人,聽說後,我們便找到了他。”

    “原來如此,我還當是亞軍給你們聯繫的吶,雲海哥,那老齊他還要人嘛?”

    “要,怎麼啦,你要去呀?”

    “是啊,在家沒活,我也想XJ摘棉花去,雲海哥,你看,行不?”

    “當然行啦,怎麼不行,今年要不是你哥亞軍打電話,要我們把青青送到他那裏去,我們也不會想着前往XJ摘棉花的。”

    “他在XJ庫爾勒那麼多年了,難道就找不到摘棉花的活嘛?”

    “他呀,找是找到了,不過,因爲他去年受傷,什麼事也做不成,故也無法找活了。”

    “受傷,怎麼受的傷啊?”

    “怎麼受的傷,”張雲海隨着便把亞軍去年十二份幹活時,從樓梯滑倒失足摔了下去,傷了腿,現療養已快一年,但腿內鋼板還不能拆除,以及醫院雖然建議他繼續療養,但建築公司卻以當初商定療養期限已經一年到期爲由,而不願在繼續出醫療費,以及亞軍妻子王金平一個婦道人家,根據無力,爲亞軍出頭跑事之情況,一五一十講了出去,並言說道:“此次,你去正好,一舉兩得,不僅可以摘棉花,而且摘了棉花後,還可以幫助你嫂子,爲亞軍繼續療養之事跑問一下的。”

    “雲海哥,到了XJ,跑問一下沒什麼問題的,你們什麼時間出發前往XJ呀?”

    “我們正在聯繫人,可能在九月份一、二、三、四號吧。”

    “雲海哥,到時,你們提前預定火車票時,言說一聲,我會提前給你們車票錢的。”

    “放心,你就是不給我們車票錢,我們也會給你預定上火車票的。”

    “雲海哥,對於XJ,我也沒去過,咱們往XJ摘棉花,都帶什麼東西呀?”

    “、、、、、、”

    郭麗亞送走了張雲海夫婦後,一心一意往XJ摘棉花的麗亞,自也不在踅轉着找活,爲了不至於事到跟前,手忙腳亂,而顛三倒四,隨着便提前準備起往XJ時,所穿棉衣去。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轉瞬之間,隨着八月份的過去,便已是九月份了。

    面對着九月一號的到來,郭麗亞自是心喜,吃了午飯後,稍等了片刻,看到青青姨夫張雲海夫婦到來後,立刻聽從張雲海夫婦的安排,隨着與侄女青青,狗娃夫婦,以及青青的表姐到了大街,等坐上五溝營開往漯河的公交車後,五個人隨着便往漯河站前廣場那裏,與一起往XJ摘棉花的,武崗村的另外四個人會合去。

    且說郭麗亞五個人坐五溝營的公交車,到了漯河站前廣場,下了車後,當看到火車站前空地上,鬧嚷嚷,亂哄哄,已經有許多前往XJ摘棉花的人時,心裏自是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了。跟隨張雲海夫婦後面,找到已經先一步到達,並立站在候車大廳大門左側外面,武崗村的老齊及另外三個五、六十歲的婦女時,自是高興。

    五十多歲,中等身村的老齊看人聚集後,隨着便將提前預買的火車票分發到每個人中去,而後,自也不管來得有些早,隨着便蹲坐在臺階上面,山南海北,海闊天空地閒聊了起來。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轉瞬之間,夕陽西下,天色便暗了下來,而當得知可以進站候車時,衆人隨即便各提各自的包袱,進到候車大廳裏,候車去。

    在晚上八點的時候,隨着開往西安的火車將要到站前,聽從車站服務人員的安排,郭麗亞排隊,跟隨在張雲海他們後面,便進到車站裏面等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