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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鄭許輪換

    一年一年又一年,應惜眼前每一天。人生僅此一趟車,回程萬金買票難。

    面對着農曆二零一三年的到來,不拘細節的郭麗亞,自是高興,聽聞着窗外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的鞭炮聲,起牀洗臉、在院中放了鞭炮後,隨着便喫早飯去了。

    話說已經四十六歲、不在年青的郭麗亞,三下五去二,狼吞虎嚥,吃了早飯,往衣兜裝了兩、三把葵花子、及花生後,甩手打了個響指,隨着便如往年一樣,一邊嗑剝着瓜子,一邊一路上不管遇到誰,逢人說着“過年好”,而不慌不忙、從容不迫地往寨內踅轉着玩耍去。

    街道上,拜年之人,仍舊如往年一樣,一個臉上掛着笑容,東奔西走,南來北往,有目的地往親朋好友家拜年。

    話說因爲前幾年家窮、早已沒有什麼朋友、而形影孤單的郭麗亞,沿着漯西公路,一路逢人說着“過年好”,由南往北,走到村子北頭後,當見村子裏面村外面、還如平常一樣,沒有什麼新鮮特別之事後,自覺沒什麼意思,甩手打了個響指,隨即沿着原路,便回走去了。

    卻說形影孤單、沒地方可去玩耍的郭麗亞,在回走的途中,行走到村委北面那條東西路與漯西路交會的丁字路口時,當猛然看到張興利正由西往東、而快要到路口時,立刻停下往南行走的腳步,隨着便微笑站問詢了過去,“興利,過年好。”

    “過年好,麗亞,你這是在哪裏轉了?”張興利正往東走着,猛然聽到問話聲,擡頭看到麗亞後,隨着便迴應了過去,“過年好,過年好,麗亞,你這時擱哪裏轉了?”

    “我,沿着這漯西路,往北面轉了一圈,也沒什麼好看的、正要回去吶,興利,你這是要往那裏去呀?”

    “我沒事,正準備找你玩去吶。”

    “是嘛,那咱們往南轉着玩吧。”

    “行啊,走吧。”張興利答應着,隨着擡腿邁步便往南走去了。

    拓落不羈、大大咧咧的郭麗亞,自不遲緩,立刻跟隨着便往南走去,且隨着便微笑着問詢起去年兩人在下湯鎮分開後,他們到青島幹活的事去。

    而張興利聞言,自不隱瞞,隨着便邊往南走、邊一五一十地笑談起去年分開後的事情去。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眨眼之間,隨着辰時,巳時的過去,便已是午時了。面對着太陽已到頭頂之情況,兩人自也不在轉着閒聊,隨着便各回各家喫午飯去了。

    卻說拓落不羈的郭麗亞,三步並着兩步很快回到家後,當看到母親楊榮花已在做午飯,而喜歡打麻將的妻子餘鳳菊、及三個孩子都還沒有回來時,奔走了大半天感覺有些累的麗亞,自也不伸手幫忙做飯,回到自己臥室,自連衣服也不脫,翻身躺在牀上,隨着便小憩去。

    話說勤勤懇懇、任勞任怨、辛辛苦苦、勞作大半輩子的楊榮花,自也不嘮叨兒子幫忙,一個人燒火,很快將午飯做好後,當看到媳婦鳳菊、及孫女九歲的傲雪、七歲的傲寒、以及三歲的澤成他們的、也隨着正午時,而鬧鬧嚷嚷、歡蹦亂跳着、也由外面回來時,自是高興,自也不說先喫,隨着便叫喊麗亞喫飯去。

    且說正在牀上小憩的郭麗亞,聽到叫喊後,立刻翻身起牀,出門洗臉後,自也不管他人皆還沒有喫,拿起碗筷,揮動勺子,隨着便盛喫午飯去。

    卻說淳樸實在的郭麗亞,舞動着手中筷子,三下五去二,狼吞虎嚥,吃了午飯後,將碗筷往水管旁邊的鐵盆裏一放,自也不說洗碗、刷鍋之事,回到堂屋,和兒女們鬥玩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疲倦、累了後,在出去上街玩、而沒有地方,在家看電視、也看不進去的情況下,轉身進到西屋裏面,坐在自己的書桌前,隨着便、一邊創作自己的武俠小說去。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眨眼之間,隨着正月初五的過去,便已是正月十五元宵夜了。

    面對着正月十五元宵夜的到來,除了初五那天走親戚,出過一次家門的郭麗亞,吃了晚飯後,在百無聊賴、無所事事下,聽聞着寨內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的鞭炮聲,隨着便不慌不忙地往寨內街上、看火觀燈去了。

    大街上,除了沿街商戶們,接二連三地放着煙火外,自沒有“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之熱鬧的景象也。

    面對着不管是年歇、還是元宵夜,皆一年不如一年之情況,平淡無奇的郭麗亞,在百無聊賴、無所事事下,很快走到了十字街口那裏後,面對着大街上並不是很多的行人,沿着漯西路,甩手不停地打着響指,嘴中哼唱着流行歌曲,隨着便由南往北,踅轉玩耍去了。

    且說喜歡熱鬧的郭麗亞,當在踅轉着玩耍時,並沒有看到舞獅、耍龍、踩高蹺,劃旱船等節目出現時,自很是失望,一口氣轉到村子北頭後,冷冷清清、自感覺沒有什麼意思後,站在村口那裏猶豫了一會兒,甩手打了個響指,轉身沿着原路,隨着便回走去了。

    時光荏苒,宛如白駒過隙,轉瞬之間,隨着陽曆二月過去,便已是三月份的驚蟄節氣了。

    而隨着陽曆三月八日、這個結婚十週年的紀念日到來,年年都要喝酒慶祝的鳳菊、麗亞兩人,甩手打了個響指,隨着便在晚上,又大擺起酒宴,而和家人一起、歡歡喜喜地慶祝去了。

    面對着農曆二月二、龍擡頭的到來,平凡普通並有點迷信的郭麗亞,獨自前往村子北頭的理髮店裏、理了發後,針對過了年後,一直無人給自己打電話聯繫之情況,一心想着賺錢養家的郭麗亞,爲了能尋找到一個看圖翻樣、做技術員的活,甩手打了個響指後,隨着便主動給自己所認識、且經常聯繫着的,如邢臺平鄉縣的南廣印、商水白寺鎮的郭鐵來、西平五溝營的趙俊然、吉林九臺的張興利、漯河青萬金鎮的陳書華、及剛認識富安等、幹鋼筋活之人、一一打去了電話。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一番東尋西問、南找北覓下來,自是空一場也。

    無關係,無背景、無靠山的郭麗亞,在仰天長嘆、抓耳撓腮、無可奈何下,甩手打了個響指後,隨着便祈求上天、及觀音菩薩、保佑自己去。

    驚風飄白日,光景西馳流,眨眼之間,隨着驚蟄過去,便已是春分了。

    而隨着“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的到來,拓落不羈的郭麗亞,當聽聞到平心找自己有事、並要自己前往北面小六家時,自還當三個小孩子的戶口已經辦好吶,甩手打了個響指,立刻跟隨着便前往村高官小六家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