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寒突然悟了,然後……
他能收回剛纔那句話嗎?
差點學徒工轉正式工了,大好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
傷口拖久一點,有什麼問題?
又死不了人。
結婚扯證纔是正經事啊。
保守怎麼了,只要能順利拿到結婚證,他願意保守,他愛保守。
444:【宿主,他也太好笑了一點,我都快笑出腹肌了。】
“呵,你個殘次品,哪來的腹肌?你連板油都沒有。”
444:【……】這日子沒法過了。
“這個傷口,一點兒也不嚴重,根本不需要處理,以前更嚴重的,都會過兩天就自己好了。”
祁墨寒覺得,也許還可以挽救一下。
雲渺白了他一眼:“以前是現在嗎?以前你沒對象,現在你有對象了,能一樣嗎?”
“是哦。”
他現在是有對象的人了。
祁墨寒傻傻地笑了,然後乖乖地脫下了運動衣,趴在了牀上。
雲渺從空間拿出酒精,把傷口消了一遍毒,然後散了些幫助癒合的藥粉。
處理好傷口後,倆人坐在了牀邊,開始商量這件事。
444:【一定是陸至誠這傢伙乾的,就說他是個衣冠禽獸,這種傢伙,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晴。】
雲渺:“……”這智障系統,不是一直都挺維護男主女主的嗎?
不會是中病毒了吧?
還是變異了?
爲什麼畫風越來越不對了?
“我們明天就請假去市裏,解決掉陸至誠。”雲渺當機立斷,拍板決定。
光解決掉陸致誠,肯定是不行的。
不過祁墨寒並沒有多說,而是聽話地點了點頭:“好。”
“這只是小傷,別生氣了。”
祁墨寒晃了晃她的手,好聲好氣地哄道:“而且你已經幫我報仇了,我很開心。”
以前不管他傷得如何重,都沒有人幫他教訓那些人,也沒有人會在事後關心他的傷,更沒有人爲了他受傷而這麼氣憤。
祁墨寒甚至覺得,這傷傷得很值。
雲渺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你開心,我可不開心。”
“你可是我罩着的,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傷你,簡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裏,這要是放在以前,我早把他們全殺光了。”
雲渺只要一想到,他從十二歲不到,就像今天一樣,一次又一次被這些人拉到臺子上打罵羞辱,心裏就一股邪火沒處發。
這些人真是神經病。
各自過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嗎?
祁墨寒眼神閃了閃:“以前?”
以前的她,到底是什麼樣的?
是什麼身份?又是做什麼的?
爲什麼她的身上,有跟他一樣的陰暗氣息?
爲什麼她下起手來,比他還要利落乾脆?
“這個你不用知道,反正今天算是便宜他們了。”雲渺還是窩了一肚子的氣,臉色很不好。
“嗯。”祁墨寒雖然覺得她越來越神祕了,但他不在乎這些。
他只要知道她是真心對他好,以後不會離開她,這就足夠了。
在空間裏翻了翻,運氣很好,找到了一支精神力藥濟服下,緩解了脹痛的頭。
祁墨寒眉頭皺了起來。
似想到什麼,臉色微微一變,蹭地站起:“你……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