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聲頓時再次響徹了整個密室。
可惜,這裏隔音效果奇好,哪怕是站在門外邊的兩個男人,也只隱隱約約聽到丁點響聲。
“不……不可能的,我……我給你的明明……明明都是治療你病症的特效藥,不可能……不可能中毒的。”
許小雪咬破了嘴脣,斷斷續續,卻仍舊堅定地否認着。
她現在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就知道陸至誠就是個表裏不一的瘋子,她爲什麼還要與虎謀皮,來討好他尋求他的庇護?
哪怕是一輩子在雲渺那女人手下討生活,也比現在強多了啊!
如今,她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這個密室。
也許,最後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吧!
她也不是沒想過,把空間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她清醒地知道,陸至誠就是個瘋子,他要是知道空間的事,說不定她的下場會更慘。
“哼,嘴還挺硬。”
終於打累了,陸至誠扔下了皮鞭,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轉身打開了門。
“交給你們了,只要不死就行。”
兩個手下望着地上血跡斑斑的許小雪,倒是並沒有嫌棄。
“謝謝陸哥。”
“陸哥放心吧,我們都有分寸的。”
許小雪如遭雷劈,她沒想到,陸至誠會這麼狠毒。
她想掙扎,可惜,因爲傷得太重,沒掙扎兩下就暈過去了。
*
陸向東和陸至誠叔侄,並沒住在一塊,倆人各有各的住所,住的還都是小院。
可惜,還是沒有發現祁墨寒。
就在她決定晚上去劫持陸向東的時候,見到了陸至誠的身影。
他似乎是心情不好,陰沉着臉。
身後,有兩個手下跟着他一起下了車。
雲渺悄悄地尾隨在後,當他們進了院子之後,她走到一邊的小巷子裏,利落地翻過圍牆,飛快躲進圍牆邊的花叢裏,然後讓444將監視屏幕拉出來。
其中一個手下見他心情不好,試探着詢問,“陸哥,要不要找個女人來?我最近碰上一個長得挺不錯的,看起來很乾淨,要不要……”
“閉嘴,下去。”
聽到‘女人’兩個字,陸至誠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隨手從桌上拿起一瓶酒就往嘴裏灌。
男人不敢再多說一個字,跟另一個對視了一眼,一起離開了。
一直走到院子外面,兩人才敢說話。
“陸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感覺越來越暴躁了?難道還是因爲上次那個姓雲的女人?”
“可是剛纔下面的人不是來彙報,剛被抓住的那個姓祁的,就是勾走那女人的小子嗎?”
“這小子如今落到咱們手上,還有活路?”
另一個倒是有些佩服地道:“這小子跟泥鰍似的,要不是咱們一個兄弟上回看到了他的臉,這回還不一定能抓住他。”
“不過他膽子也真是大,這個時候還敢來市裏亂晃,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躲在花樹叢後面的雲渺,有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