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我們玩得太過了,生病了嗎?”
男人蹲在她身邊,就像個關心她的朋友一般,好聲好氣地詢問着。
下一秒,又突然沉下了臉。
用腳踹了她一下:“不是想殺了我嗎?不是想替你爸報仇嗎?不是說要讓我血債血償嗎?起來啊。”
“不要……不要……”許曉琴已經徹底地怕了。
她好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的不知天高地厚,到處宣揚,要替父報仇,要親手抓到兇手,把他碎屍萬斷!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有多天真,把事情想得有多簡單。
以爲自己學了些偵察方面的知識,以爲自己身手不錯,就能親自抓住兇手,全然不顧紀淵的勸阻,一個人就敢到處亂闖。
根本不知道,這個兇手有多變態、有多瘋狂,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是個披着人皮的畜牲!他就不是人。
“今天,我們玩什麼呢。”
“你想玩什麼,可以跟我說的,我會陪你一起玩。”
男人態度極爲溫和,似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他突然露出了幾絲詭異地笑。
“哦,對了,知道我爲什麼會注意上你嗎?”
“不僅僅只是因爲你爸,因爲你的囂張,還因爲……雲渺。”
“是她在電話中透露出,你就是我們辦案十分厲害的紀隊長的女朋友,我一想,既然你想找我報仇,又是紀隊長的女朋友,那我肯定得好好地關注一下你啊!”
腦子暈暈沉沉的許曉琴,這一刻,突然清明瞭一些。
“什麼?雲……雲渺?”怎麼會是她?那個盲女?
這一瞬間,許曉琴徹底地恨上了雲渺。
她發誓,不管她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都要討回來了,一定要討回來!
男人彷彿知道她心裏的想法,輕笑了一聲:“別急,她很快就會來跟你作伴了,我已經在計劃請她過來了。”
“不過,她跟你可不一樣,她不是我的小寵物,而是……我的女人。”
“嗯,這個稱呼,好像還挺不錯的。”
男人撫摸着下巴,爲自己的決定,滿意地點着頭。
下一秒,他又突然沉下了臉,渾身都瀰漫着陰冷的氣息。
“不過,她最近做了一件讓我很生氣的事情。”
“她竟然跟他住在一起了。”
男人用刀子,輕輕地在許曉琴臉上滑過:“你說,他們有沒有上牀?”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們太可惡了?這種事情,竟然都不帶我一起玩。”
“我都不介意分那個臭小子一半了,他竟然敢獨吞,真是該死,對不對?”
“我本來想留那小子一命的,看來,他很不識相,那我也只能送他上西天了。”
許曉琴用力咬了咬舌尖,把舌尖咬出血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你跟她……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
男人挑了挑眉,心情突然又變好了,甚至帶上了笑意,“當然是……情侶關係了。”
許曉琴一陣錯愕:“不……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會是……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