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墨已滿臉陰鷙冰寒,慢慢走近:“說,你是什麼人,到這來幹什麼!”
呵,就這道行,還想來攻略他?
只要一想到這女人,竟然是打着將他收爲玩物的目的,他就恨不得現在就直接讓這女人領略一下他親創的十八般刑罰。
長得醜,還矯揉造作,自以爲是,修爲又低,資質又差,也好意思到他跟前來蹦躂?
如果不是接下來的遊戲還需要她,他現在就先廢了她,等他穩固修爲,就帶回去好好地‘招待’一番。
【699,你怎麼不告訴這靳墨有這麼變態?一見面,連話都沒說一句,就差點被打死了,你讓我過來萬重山給他解毒,你這不是在害我嗎?】
【699?你怎麼了?你倒是說一句啊,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我不會一不注意就被他給咔嚓掉了吧,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來了,反正段陌離他們幾個差不多攻略了,到時就有積分了。】
【699?699?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跑哪去了?你倒是出個主意啊。】
然而,699彷彿突然消失了一般,不管白箐瑤怎麼喊都沒有出現。
無奈,她只能趕緊想辦法自己應府。
“不說?”
靳墨面對她,可沒有面對雲渺時那樣的耐心。
相反,只要一想到這女人竟然把自己當成囊中之物,當成未來的一條狗,他就手癢難耐,想要好好折騰折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醜女人。
靜靜地凝神,注視了她片刻之後,略有些蒼白的臉上突然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
死之前,也許可以試試搜魂,看能不能想辦法,從她腦子裏挖出那個什麼古怪系統來。
剛纔這女人眼神突然呆滯無神了片刻,想必是正跟她腦子裏那系統對話吧!
看來,小哭包寫的話本子,雖然有的地方寫得糊里糊塗的,但大至的情況並沒有騙他。
白箐瑤嚇得頭皮發麻,心臟都快停了,也顧上不叫699了,趕緊哭着解釋:“我是天玄宗掌門弟子白箐瑤。”
“我到這裏來,真的只是路過,我是來尋找一種解毒的靈草的,是一種毒草的伴生草,真的不是故意打攪閣下的。”
早知道他這麼兇殘,連女人都說打就打,她就不來招惹這個瘋子了。
但事到如今,騎虎難下,只能咬牙堅持,看能不能想辦法安全離開。
至於其他的,她暫時不敢想了。
靳墨挑了挑眉:“天玄宗?”
本尊管你天玄宗還是地玄宗呢。
“你有什麼能證明你是天玄宗的人?”
白箐瑤暗暗鬆了口氣,連忙從儲物鐲中拿出了一個玉牌遞過去:“這是天玄宗內門弟子的銘牌。”
靳墨接過,淡淡地掃了一眼,“原來真是天玄宗的人,那你起來吧!”
“早點說嘛,本尊還以爲是仇人派奸細追上來的呢。”
白箐瑤心中一喜。
原來,他也不是真的見人就殺嘛。
看樣子,剛纔是因爲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