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懲罰和打擊什麼的，也只能他自己受着。
誰讓他從開始就小看了楚玉姝那妖女，導致輕易就上了當呢。
“嗯，那這事就交給了你們倆了。”
“記住，一定要讓她把那部功法完整默寫出來。”
凌亦琛確實不想見楚玉姝，無論是因爲他們以前的關係，還是因爲擔心被控制，他都不太想去見她。
吳公公大鬆了口氣，連忙彎腰作揖，一臉慎重地點頭：“是，奴才明白。”
“屬下定讓她一字不漏默寫出來。”影一也默默行了一禮，跟在了吳達身後。
凌亦琛雖然已經接手血影衛兩年，但他並不瞭解每一個血影衛的武力值和能力，當初派了王嬤嬤去太后身邊，也是影一這個頭領推薦的。
就這樣，他生生錯過了得知雲渺會武的這一重要消息。
因爲楚玉姝的事情還沒有處理，朝堂上這幾天也有些氣氛緊張，雲渺沒往莊子上跑，繼續留在了宮中。
次日晚上，凌墨華再次造訪，帶着小點心和一種果汁一樣的酒，度數很低，顏色是澄黃色的，很是漂亮。
趕也趕不走，雲渺只能隨便他。
二人對立盤腿坐在炕上，桌上擺着小點心和酒壺酒杯，氣氛還算融合。
“對於楚玉姝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
“我？”雲渺好奇地晃了晃杯中的酒，頭也沒擡地回答，“我能有什麼看法？”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既然信鬼神之說，爲何就不能出現一兩隻妖物？”
雲渺一臉平靜地說着讓人嚇掉下巴的話。
“哦，對了，聽說有一本功法？”
雲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擔心什麼呢？
擔心自己去練？
別開玩笑了。
“你想多了，我是怕你好奇去練那玩意兒。”
“那就算是什麼了不得的功法，也是一本邪術。”至少，對於人類來說，算得上是一本邪術。
“我沒打算練，不過，有的人就不一定了。”凌墨華若有所指，悄悄觀察她的神色。
沒看出任何異樣，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雲渺知道他說的是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哦，明知道是邪術，還要去練，那就是自己找死，勸了也沒用。”
凌墨華心情更好了，給她把酒添滿，“你說，這世間，真有鬼怪嗎？”
雲渺眨了眨眼。
這男人什麼意思？
“你覺得有，就有，覺得沒有，那就沒有。”
“嗯，也是。”凌墨華彷彿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神色淡定，轉頭就忘了，“他應該已經拿到完整的功法了。”
不管是因爲年輕人的好奇，還是因爲野心，就算不練這本功法，凌亦琛那小子，也一定會派人四處尋找相關線索，蒐羅類似的祕籍的。
“哦，然後呢。”
“他還不知道你會武。”
那小子，要是突然知道她會武，而且武功還很高，指不定會懷疑些什麼。
“放心，他打不贏我。”
就憑小皇帝那點武力值，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就算他背後還有那麼多的暗衛護衛，但她只需要制住他一個人就行了。
更何況，她手裏也不是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