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等我些時日，我好好研究一下，等下回你再有這種特別要求時，我一定保證你能不想讓它來，它就永遠也不會來。”
“打住。”雲渺果斷推開他的手，拉上了裙子。
“我只是暫時有這需要而已，以後還是讓它順其自然吧。”
程墨雲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去牀上躺會，或者坐椅子上去休息都行，這是剛改進過的新藥，得觀察半個小時再走，我去給你泡杯熱茶來。”
程墨雲將綿籤扔進垃圾簍裏，又將注射器等物分明別類扔進泡了藥水的桶子裏，用消毒液到池子邊洗了洗手。
用紙巾擦乾了手之後，這纔去辦公室的休息區，給她泡了杯熱茶。
將冒着熱氣的茶杯放到她面前的辦公桌上，“可惜沒有紅糖，要不然，喝點紅糖會更好一些。”
紅糖雲渺空間裏倒是有，不過她這個時候並不想喝什麼紅糖水，喝杯熱茶暖一暖，已經足夠了。
程墨雲坐回了自己的辦公椅，開始給她寫病歷和病假條，一時之間，整間醫務辦公室內，只聽得到筆尖在紙上劃拉的聲音。
見他沒再弄什麼夭蛾子，雲渺抱着還有些燙的茶輕輕啜了兩口，心情也好了不少。
懶洋洋在窩在椅子裏，開始琢磨接下來的計劃。
今晚的濃霧，給了她警醒。
這種高級靈異副本，越到後面，會越危險，難度有可能直線上升，遊戲主系統對她的惡意針對，也會直線上升。
她可沒忘了，在外面的現實世界時，遊戲多次下手，卻還是無法抹殺她後有多氣急敗壞。
這樣的她，實在看不出，剛纔在黑霧中時那下手利落狠辣的樣子，也實在看不出，她這具小巧玲瓏的身體裏，竟然蘊含着那麼強大的力量。
周圍黑霧中的那些鬼魅竟然被嚇得瑟瑟發抖，連上前嚇一嚇她都不敢。
“給你病假條。”
雲渺回過神，伸手就要接過，卻不料，下一秒病假條又被收了回去。
她微微擰了擰眉，有點不爽地看着坐在對面的男人。
程墨雲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又生氣了。
小小的一個，站起來頭頂纔到自己肩膀，卻沒想到脾氣卻這麼火爆。
將病假條疊好，放到了她手中，“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雲渺將疊好的病假條塞進校服外套的口袋裏，這才白了他一眼，“好像我不點頭，你就不會問一樣。”
程墨雲慵懶地靠向椅背，骨節分明的手指，十指相扣放在腹部，笑眯眯地凝視着她，“呵呵，你猜得沒錯，你不點頭，我也一樣會問。”
“不過，我先詢問你的意見，這是禮貌問題。”
雲渺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什麼禮貌，虛僞。
“想問什麼就問吧。”看在他解決了自己目前的麻煩，還有病假條的份上，能答的她一定答。
程墨雲猶豫了一下，神色也變得正經了一些，“你……以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