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所以？”
“那個能催眠和精神污染的口號和禱告，應該不是你弄的吧？”
這人在這方面的天賦應該極高，畢竟他的靈魂非常強大，精神力夠強，還有自主意識，來歷又成謎，完全擔當得起副本背後的大BOSS這個角色。
“我可不喜歡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程墨雲擡頭笑着望向她，“你想知道是誰做的？”
雲渺當然想知道。
儘管她心裏已經有了猜測的人選。
排除了他之後，就只剩一個人了。
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知道是誰？”
程墨雲嘴角笑意加深，將臉湊過去，“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雲渺直接將他的頭推開，“呵，老男人，想得倒是美。”
這就扎心了。
程墨雲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鏡片下的黑眸帶着點點幽怨，“我很老嗎？”
“那些女同學，明明都說我帥得她們想尖叫，聲音好聽得能讓她們耳朵懷孕。”
“自戀！”雲渺不得不承認，他這張臉確實有讓人尖叫的資本。
不過，未免某些人太過得意，她絕不會承認的。
“這不是自戀，而是自信。”程墨雲輕輕幫她吹着指甲，加速風乾的速度，“怎麼樣？我的手藝還不錯吧！”
雲渺張開手指看了看，嘴角輕揚，滿意地點了點頭，“是挺好的，水平沒下降。”
程墨雲眼神閃了閃，收拾工具的動作一頓，面無異色詢問，“我以前經常幫你做？”
要說做指甲，他以前確實是經常幫她做，只不過，幫他做的那個人，並不是這個位面的他。
在這個位面，她跟他的交集，僅僅只在這個副本里。
“難怪我總感覺很熟練，好像以前做過很多次一樣。”程墨雲動作熟練自然地收拾着工具箱裏的東西，把東西一一歸位，微微垂下的眼眸中，卻滿是深思。
看到那張倆的合照時，他確實以爲那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他。
但是經過對比，那個男人的左腰側有一顆小小的黑痣，而他卻沒有。
由此，他猜測，自己跟照片上的男人，並非一人，但很有可能有極深的關係。
可是現在，他又對此有些動搖了。
隨着相處，她給他的感覺越發熟悉了，就在一刻鐘前，他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竟然還會做美甲，而且看起來相當地熟練，對於這些東西一點兒也不陌生。
可是，他非常清楚，自己在此之前，除了筆和手術刀這些，從未幫人做過什麼美甲。
想到這，連程墨雲自己都開始糊塗了。
難道……他真的失去了一段記憶？
難道，他跟她，以前真的關係很不一般，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其實就是他自己？
雲渺想抓頭，又想到才做的美甲，這才忍住了。
這讓她怎麼回答？
說熟悉，可是這個位面的他，在此之前，還真沒有給她做過美甲，但是說沒做過，又感覺跟自己之前編造的話有些衝突。
程墨雲見她神色遲疑，突然輕笑了一聲，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