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我全都要 >第83章 如愛因斯坦故事
    2005年5月,斯坦福碩士畢業的顧轍回到國內,回到東海省,迎接他的已經是母校東海大學的盛大歡迎。

    哪怕他後續什麼新的學術成績都做不出來,他此生的成就也已經足以碾壓99.99%以上的校友了。

    2005年的前5個月,他光是舊的技術的授權費收入,就又多了七八億人民幣——沒辦法,誰讓他有一本萬利的現金奶牛呢。

    他之前那些專利,都屬於“後續什麼都不用幹,每天躺在牀上,過幾個月想到看一眼銀行卡,就能憑白多出來幾個億”的大殺器。

    何況從這年年初開始,天元光學已經和天康威視達成了全面戰略合作,成爲了其低端鏡頭的頭號供應商,這一塊的實業製造業利潤,也高達每個鏡頭白撿幾百塊人民幣。

    05年監控攝像頭鏡頭還比較貴,低端的都要好幾百到上千元一個,歸屬於天元光學的毛利也能達到至少兩百塊以上。所以比賣眼鏡片還要賺得多。

    當時天康威視的年營收大約在20多億人民幣,一年能賣出幾十萬臺監控攝像,還要算上維修更換的耗材。

    後世2010年前後,天康威視營收達到50億規模,2020年達到800億。如今有了天元光學的高性價比鏡頭加持,天康威視的產品競爭力更強,增長也會快些。強強聯合估計2015年就能達到原本2020年的高度。

    所以,雖然眼下天康威視的訂單、每年帶給天元光學的毛利,也才一個多億,看起來絕對值還不如框架眼鏡片行業。

    但考慮到這個行業的成長性,未來十年八年後、天康威視賣幾百億一年時,天元光學的鏡頭利潤也能有好幾十億。

    更誇張的是,除了上述成熟的技術授權生意,顧轍在斯坦福的最後七八個月,也稍微鼓搗出了一些新玩意兒,只是還沒到投產的階段。

    比如,因爲他對電離膜沉積法材料的最新研究,他在3D膜沉積打印和3D粉末冶金打印方面,也稍稍取得了一些前期突破。

    這些技術,同樣是顧轍前世涉獵過的增材加工工藝技術之一。原理上看似複雜,其實說白了還是好理解的——

    3D打印技術的崛起,最早94年就開始了,所以本身沒什麼稀罕的,這些年來的技術進步,關鍵在於能打什麼材料。如果只是打塑膠、黏土這些垃圾材料,十年前就做得到。

    但是你要用金屬進行3D打印,還不能是低熔點金屬,那就有點麻煩了,原本以05年的科技水平,是絕對做不到的。

    當時最多也就打印打印鉛、錫這些稍一加熱就融化的玩意兒,那打印頭就像電烙鐵焊東西差不多。

    而顧轍因爲搞了一年電離膜沉積法,所以研發出了一種專門的膜材料,3D打印的時候可以先把這層膜打出來,然後往上噴灑沉積吸附高熔點的粉末金屬,

    然後用高溫粉末冶金燒結成型,燒結過程中那層電離吸附金屬的沉積膜本身也被蒸發掉了,留下的就只是需要打印的金屬。

    而如果沒有這層膜,那麼金屬粉末在定型的時候就會出現亂飄亂灑、導致打印精度驟降,根本無法使用。

    這種3D打印粉末冶金的增材工藝,最後的終極目標當然是直接打印高強度鈦合金,但顧轍眼下還做不到這麼牛逼的技術程度,他只能從其他金屬一步步探索,但這也已經算是爲人類的增材工藝技術進步做出貢獻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向更高端的材料摸索。

    而顧轍那篇發表在《科學》期刊上的畢業論文,其實也是關於這個領域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假以時日,在這個賽道上,顧轍起碼又是一個百億級的市場。

    也正是這些電離膜沉積法領域的科學探索成果,可以確保後續顧轍如果再在這個思路下做出別的什麼逆天成績,全球科學界也不會覺得他是運氣好、碰巧撞上了。只會覺得是天道酬勤、有備而來。

    爲了這些科學研究,在斯坦福的那一年,顧轍也花了至少千萬美元級別的經費,來採購各種科研儀器設備,還花了數百萬美元的科研人員工資——

    畢竟光是安德烈海姆一個人的年薪就達到了五十萬美元,其他科研團隊總薪酬達到數百萬很正常。米國那邊科研人員待遇是很高的。

    ……

    身懷那麼多財富和有前途的獨門技術,顧轍回國的第一週,就被母校請去參加了很多發佈會,還竭盡資源幫他宣傳、也是爲大學自己貼金。

    東海大學還組織了盛大的校友會,把之前的成名校友都請回來,跟顧轍喝酒應酬,校長還趁機化緣募捐。

    最後,知名校友段老闆帶頭,捐了4000萬人民幣,顧轍也不想當出頭鳥,就跟着隨喜了4000萬。

    段老闆就是那個做出了小霸王學習機/遊戲機、步步高VCD/DVD,未來還會做出OV兄弟手機的傢伙,後世國內消費電子業地位僅次於雷老闆的存在。

    歷史上段老闆2007年纔回母校捐了4000萬,也是東海大學拿到的最大筆私人捐助。這次是因爲顧轍的蝴蝶效應,提前兩年回校給小學弟接風、順便提前捐了。

    顧轍捐了錢之後,東海大學也立刻以顧轍的錢成立了一個獎學基金,拿出每年的基金收益給學生們發獎學金,金額跟“邱成桐獎學金”也差不多了,命名當然是直接叫“顧轍獎學金”。

    搞完這些衣錦還鄉的社會活動後,顧轍在五月份剩下的時間裏,以及整個六月,密集做了一連串的親自科研工作。

    首先,他親手撕膠帶,經過好幾天的嘗試後,撕出了只有單層原子厚度的石墨烯——

    單層碳原子的石墨烯,厚度大約是0.3納米,而普通的石墨材料,實驗室裏日常備料的,怎麼着也有幾十幾百微米厚,不會刻意儲存很薄的石墨。

    不過,既然是二分法撕膠帶,每撕一次厚度減半,所以小學生都算得出來,撕十次厚度就能降低到二的十次方分之一,也就是千分之一左右。

    最多二十次,其實石墨烯就出來了。只是很多薄的部位撕到後來就沒有石墨黏連了,能觀測到的面積也越撕越小。

    這些都p;這些都是小問題,顧轍一開始選料的時候就選得很不錯,最後用掃描電鏡嚴密驗證,確保自己的數據絕無問題。

    如果是歷史上的安德烈海姆等人,那麼觀測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就已經很熱切地搶着發論文了。

    但顧轍有備而來,他當然要做的更多、更紮實。

    所以哪怕五月下旬就已經撕膠帶撕完了,他還是把自己的發現偷偷保密憋了四十天之久。

    這四十天裏,他分兩個階段,做了兩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