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奢求[男強女弱] >第77章 不乖女人欠條教
    “怎麼樣?”卓勵陽冷笑着反問,“還沒有女人敢爬到我頭上撒野,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教教你怎麼做好一個盡職的情人,伺候好你的男人。”

    安楚寧這回是真的怕了,後腰緊緊貼在冰冷的洗臉池上,被他圈在方寸之間無路可逃,她仰頭望進他幽深的眼瞳,顫抖着聲音不安地問:“你——你想做什麼?”

    他勾脣冷冷一笑,一把抓過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客廳走,她不敢像剛纔那樣劇烈掙扎,被動地跟着他的腳步,他掌心的溫度灼燒在她的手腕上,熱得燙人。

    她心中恐懼愈甚:“卓勵陽,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拉她到客廳沙發前,一把將她慣倒在地毯上,自己在沙發上坐下,居高臨下地冷睇她摔在地上的狼狽模樣。

    痛——

    她蹙起秀眉撐着地面側坐起身,儘管地毯緩衝了一部分力道,但被他毫不憐香惜玉地一甩手,她半邊身子重重跌倒在地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她想爬起來,然而一擡頭對上他冷冽如刀的眼神,就像頭頂上多了一個無形的千斤頂,壓得她不敢起身。

    “知不知道你現在該幹什麼?”他冷冷地道。

    她茫然地望着他:“幹什麼?”

    惡魔兩片性感的薄脣裏吐出駭然的字句:“爲我口口。”

    “什麼?!”彷彿被一道驚雷當頭劈到,她倒吸一口涼氣,難以置信地瞪着他,頭腦一片空白,“你——”

    “你?”他冷哼,殘忍地道,“果然不懂規矩,你應該叫我——主人。”

    她徹底怔住,片刻後霍然起身,怒目而視:“卓勵陽,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還真是野性難訓。”他冷笑,“不聽話的女人,我可得好好條教。”

    她退後一步,像第一次認識面前的這個人,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最後問你一遍,做還是不做。”他冷聲問。

    “不——”她拼命搖頭,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爲他做那種事,連想象也不能夠。

    “很好。不撞南牆心不死,我佩服你愚蠢的勇氣。”他不再多和她廢話,摸出手機撥號。

    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她急急問:“你要做什麼?”

    “既然你不肯服侍我,那我要你這個情人何用?”他慢悠悠道,“不如先把你扔給我那羣兄弟們讓他們好好爽爽,完了估計你就會乖乖聽話了。”

    她震驚得無以復加:他竟然想把她送給他的兄弟們!

    腦海中立刻自發聯想起餘佑安的初戀殷流朱的慘烈場景,她嘴脣發白,雙腿抑制不住打顫,幾乎軟倒在地。此時此刻她才真正深刻體會到自己的命運完全被面前這個男人捏在手心裏,如果他心情好,他可以把她捧上天堂,同樣,只要他願意,也可以在一秒鐘內將她摔下地獄,不論他想對她做什麼,她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喂,冷哲。嗯,是我。”在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經接通電話,“上次你幫了我一個忙,這回叫上你那羣兄弟,我這兒有一個女人——”

    頭腦轟然炸開,在她理智思考之前,她的身體已然等不及先一步做出反應,如同衝鋒陷陣,她不管不顧地撲上前去搶他的手機,他早有準備,拿着手機的手往後一揚,讓她撲了個空。身體失去平衡,“噗”一聲,她像只滑稽的八爪魚般整個人摔趴在他身上。

    “嗷——”好痛,這男人是石頭做的嗎?身體那麼硬。

    “怎麼樣,改變心意了嗎?”他低頭看着懷中主動投懷送抱的軟玉溫香,好整以暇地問。

    她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他,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我做。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掛了電話。”

    他挑眉:“你這是在命令我?”

    她咬脣,不甘願地撇開頭,從齒縫中憋出兩個字:“求你——”

    “看着我的眼睛。”他由着她趴在他身上,一隻手把玩着手機,一隻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沉聲要求。

    這該死的混蛋!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咬死他!

    “我求你。”她咬緊下顎,目中盡是倔強的不屈不撓。

    “你應該叫我什麼?”他不緊不慢地循循善誘。

    “——”

    “嗯?”

    “——主、人。”

    “連起來,說全了。”

    “——”

    他懶懶地接回電話:“冷哲——”

    “我求你,主人。”下脣被牙齒咬出血來,她今天方纔真切地體會到,什麼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求我什麼。”

    “求你——讓我服侍你。”

    他對電話另一頭道:“沒事了,改天請你喫飯。”

    掛斷電話,他睇她一眼,冷冷地道:“跪下,好好服侍我。”

    她從他身上爬起來,見他目中一片冷意,沒有分毫讓步,心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收拾她,她逃不掉了。

    僵持片刻,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她最終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雙膝一彎,跪倒在下。

    男人的小腿粗壯而結實,腿毛濃密線條有力,和女人的完全不同,她不敢擡頭看他,呆愣地盯着他,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大廳裏一片沉靜,靜默無聲,他愜意地微微調整坐姿,極有耐心地等着她。

    良久,她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慢慢摸上他寬大睡袍,輕輕拉扯端頭。

    睡袍散開,露出男人精壯的兇唐和肌理分明的曉副,成熟男子的體味混合着沐浴後的清香拂過鼻頭,尤其是叢林裏的蟄伏,慵懶地暗示着主人強大的能力。

    她何曾見過如此香豔的景象,不禁尷尬地吞口口水,面上泛起朵朵紅雲,頓一頓纔敢小心翼翼地嘗試去碰他。

    可是他坐在沙發上,沒有他的配合她根本無法操作,知道他故意刁難她想讓她開口求他,猶豫一會後,她低着頭聲如蚊蚋道:“你——能不能站起來一下。”

    他兩指掐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頭:“又忘了?”

    她抿脣,屈服在他的銀威下:“主——人,請你站起來一下。”

    他滿意地放開她的下巴站起身。

    因着他的動作,直直湊到她眼前,她低呼一聲,臉上紅的幾乎滴出血來。此刻還安靜着,如果一旦鬧騰起來,真不知道是怎樣一副可怕的光景。

    他突然伸手,抽出她頭上的木簪子,一頭青絲披散開來,如一塊上好的絲緞拂過他的兩條小腿。頭髮落在他的大腿上,纏繞、棲息,兩廂糾纏,勾勒出曖/昧不清的意味。

    他輕輕撫上她的後腦和耳際:“這麼好的一頭秀髮,你爲何不在他面前放下。”

    她強忍着被他像摸寵物小狗一樣撫摸着頭,心說她怎麼打扮關他什麼事,她就是明天去剃個光頭也是她的自由。

    他的手觸到她的肩膀,大掌一翻,“咯啦”一聲,鈕釦被扯飛出去。

    她一嚇,擡手捉住衣襟,仰頭驚懼地看向他。

    “放手。”他語音沉沉,眼裏是危險的警告。

    手一軟,垂落下去,她閉眼偏開頭,任由他拽住衣領從肩頭剝下來,露出裏面薄薄的針織毛衣。

    “過來。”

    她轉過頭,見他坐回到沙發上,分開,示意她開始。

    她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有多麼難堪,她衣衫不整、披頭散髮地跪着,眼前正對着他,就如同一個最卑微低賤的濟女匍匐在恩/客下,區汝的臣服,沒有分毫尊嚴。

    口口——多麼可怕的字眼,她連見都沒見過那兒,今天是破題兒頭一遭,她不願也不會爲男人做那事。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今晚不會放過她,她挑釁了他的男性尊嚴,他勢必會以一還十,一分一釐、連本帶利地從她身上討回來。

    而她——無力反抗他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