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躺了半天,勉強坐起來,雙手按着腰部慢慢站了起來。
嘆了口氣,原本以爲自己成爲了武者,在這方面已經不懼怕任何人,但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想到自己和二姐三姐四姐在一起時,她們求饒的樣子,秦楓還以爲所有女人都差不多呢。
現在才知道自己天真了,藍菲菲和夜玫瑰的持久力完全刷新了他的三觀。
自己這頭老黃牛差點累死在犁地的路上。
他想抽根菸,想起褲子被自己扔了,只好作罷,撿起地上被扎出無數刀孔,又被夜玫瑰暴力撕爛的衣服,秦楓勉強穿在了身上。
下半身則只有一條糊滿了泥土的底褲,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秦楓穿上,心裏想着以後要在儲物戒指中放點備用衣服了。
看着地上倒塌的玉米杆,他撿了幾根,然後將外皮剝去,嚼了起來。
以前他就經常喫這玩意,比較甜,像是嚼甘蔗一樣,也算是回憶一下從前的時光。
走到土路上,看着四個輪胎都癟下去的汽車,秦楓十分無語。
這夜玫瑰還真是惡趣味啊,殺不了自己,便扎輪胎出氣,希望通過今天的教訓,她不會再來殺自己了。
打開車門,秦楓本想打電話讓古憐月來接一下自己,結果發現手機沒電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步行向大路,看能不能搭個順風車。
十多分鐘後,秦楓站在了馬路牙子上。
不少汽車從他身旁飛馳而過,他招手,但沒人理會,甚至不少人都露出嫌棄的眼神,將他當成一個討口子。
秦楓也有點無奈,從這裏到市區還有十多公里,他走的話也要不了多長時間,但現在他很疲憊,有種精盡人亡的感覺,根本就不想多走一步。
就在他想放棄搭便車,準備步行時,突然見到不遠處一輛車正緩慢開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車的兩旁一邊站了一個美女正在推着車前行。
蔡魚和蕭若曦此時已經蓬頭垢面,臉上身上全是灰塵,一路推車而行,不少好心的司機都表示可以幫她們,但二女拒絕了。
“若曦,你看前面那個穿着底褲和破爛衣服的是不是主人?”
正在推車的二女也發現了秦楓,臉上露出驚疑之色。
蕭若曦仔細看了看,“好像是,只是秦哥哥怎麼會變成這樣,他車呢?”
秦楓第一眼便認出了這二女,心裏納悶,這兩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特麼推車前行,這是搞什麼飛機?
體驗生活?行爲藝術?
他走了過去,站在車頭前方看着二女,皺眉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跟蹤我?”
“不……不是,我們只是在家太無聊,出來玩玩,絕沒有跟蹤你。”蕭若曦慌忙解釋。
“你們這車怎麼了?”秦楓也懶得再問,他也沒有權利限制對方的人身自由。
“沒油了。”
蔡魚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我的車在那條土路上爆胎了,你們將車推過去,將裏面的油加到這輛車內。”
這土路可比大路難推多了,坑坑窪窪的,好在二女身爲武者,力量很足,這破路對她們也沒有太大影響。
很快到了秦楓停車的地方,蔡魚從後備箱內找出一條管子插入到了爆胎車的油箱內,用力一吸,頓時汽油出來,蕭若曦慌忙拿桶接住。
幾分鐘後,三人的車重新開上了大路。
“秦哥哥,我們現在去哪裏?”
蕭若曦問道,她也不敢問秦楓爲什麼搞成這個樣子,生怕問得多了,引起反感,而且還很心虛,怕秦楓反問她們。
“去酒店吧。”
秦楓說了個地址,蕭若曦將車開到了秦楓住宿的酒店門口,三人下車進入酒店。
保安見到秦楓這個樣子,本來想過來阻攔,但見到他身旁兩女氣勢很足,識人無數的保安沒有輕易上前,假裝沒有看見。
到了秦楓開的房間,他敲門,很快房間門打開。
當古憐月看到秦楓以及蔡魚和蕭若曦時,頓時愣住了。
“你們……”
秦楓沒有多說什麼,進房間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浴室。
蔡魚和蕭若曦則是去了其他兩個房間的洗澡。
十多分鐘後,秦楓出來,長長的舒了口氣,洗個澡舒服多了。
古憐月道:“老大,她們兩個怎麼會和你在一起。”
秦楓道:“誰知道呢?路上碰見的。”
古憐月哼了一聲“一定是偷偷跟蹤來的,真是不要臉。”
“古憐月你說誰不要臉呢?”
蕭若曦此時正好裹着浴巾從房間裏出來,聽到古憐月的話頓時臉色一沉。
上次在她房間,本來是要和秦哥哥進一步發展關係的,結果被古憐月進來破壞掉了,這讓蕭若曦非常的生氣,越看古憐月越不順眼。
現在又揹着說她不要臉,頓時便有暴走的跡象。
古憐月可不怕蕭若曦,“說的就是你,老大不要你們來,結果就跟蹤來,這不是不要臉是什麼?”
“你問問秦哥哥,是我們跟蹤他嗎?我和蔡魚出來旅遊,路上車壞了,才遇到的秦哥哥,要是車沒壞,根本就碰不上,這叫跟蹤嗎?”
蕭若曦胸膛一挺,振振有詞。
林羽彤和王昭君在一旁看傻了眼,沒想到這兩女火藥味這麼濃。
“夠了,都不要吵了,再吵都給我出去。”
秦楓瞪了二女一眼,有些生氣。
隨後看向蔡魚,“你爺爺之前是不是交給你一張補腎的方子。”
蔡魚一愣,怎麼突然問這個,急忙點頭道:“是的,我爺爺將千金腎寶方交給我了。”
“那你按照方子給我抓點藥來補補,我這腎快不行了。”
房間內幾女聞言都呆住了。
古憐月看看秦楓又看看蔡魚,蕭若曦,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老大,你說話不算數。”
說完,跑向了自己的房間,呯一聲將門關上,隱隱能聽到有哭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