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校門不久,便有兩名穿着白色練功服的男子走了過來,開口道:“你就是秦燃?”
“有事?”
“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兩人向着秦燃抓去,只不過秦燃輕輕一震,便將這兩人震飛了出去。
“別來招惹我。”
丟下一句話後,秦燃便準備離去。
那兩人從地上爬去,臉上還有着一絲痛苦之色。
“小子,我們是飛鶴武館的,你之前打斷了張師兄的腿,現在還敢對我們動手,館主絕對饒不了你。”
秦燃眉頭一挑,武館的人,看來不徹底解決,還會派人來找自己麻煩,既然如此那就去一次性解決了,一勞永逸。
自己是來讀書的,可不是天天跟人打架的。
開口道:“前面帶路,我跟你們去武館。”
兩人一喜,以爲秦燃怕了,這是要去武館賠禮道歉?
否則爲什麼會突然改口,大概兩人不會想到秦燃只是怕有人來打攪他讀書,想要永久解決。
宋梓喬躲在校門口,剛纔秦燃將兩名武者摔飛,嚇了他一跳,覺得秦燃真是太猛了。
大家都是十八歲,爲啥這傢伙這麼強。
這要是知道自己通知的武館,會不會又扇自己耳光。
不過見到秦燃跟着去了武館,讓他心裏鬆了口氣,只要秦燃去了武館,那不死也得殘。
張閒是趙飛鶴的私生子,宋梓喬是知道的,打斷了張閒的腿,趙飛鶴肯定會打斷秦燃雙腿。
到時候看這傢伙還怎麼囂張,讓你追楚霏霏,弄不死你!
……
飛鶴武館。
秦燃跟着兩名武者入內,人來人往很熱鬧,現在這個社會對武道非常重視,只有自身強大了,纔有底氣。
各種武館也應運而生,和健身房糅雜在了一起,既健身又練武。
飛鶴武館有兩層,第一層有着健身器材,不少男女都在揮灑汗水,鍛鍊力量,速度,耐力。
二層則是演武場,武館的教學都在這二樓展開。
“館主,那小子被我們帶來了。”
演武場內,盤坐了數十名弟子,兩名帶着秦燃過來的武者走到趙飛鶴身邊躬身行了一禮。
趙飛鶴看向雙手插兜的秦燃,眼中有着一抹精光。
張閒雖然不成器,但好歹也是鍛體境十重,一名中學生能將他腿打斷,而且還無法醫治,讓趙飛鶴也沒有小看秦燃。
這個世上總會有一些天才,而且還不在少數。
當然趙飛鶴也沒有將秦燃看得太重,好歹他也是通脈境的武者,秦燃在進入演武場時,他便特意看了一眼旁邊的屏幕。
上面顯示鍛體境十重。
樓梯口有一處隱形的掃描儀,只要有人上來便能掃描出對方的武道修爲。
這在各大武館都有,以免陰溝裏翻船。
只是一個鍛體境,趙飛鶴自然不懼。
“小子,你膽子很大,沒想到你真的敢一個人來我武館,你打斷我武館弟子的腿,是不是該有個交代。”
秦燃點頭道:“我確實是來交代你的,不要來招惹我,我只想安靜的讀書,他偷內衣,我打斷他腿算是扯平了,非要來惹我,我不介意將你武館拆了,我勸你耗子尾汁。”
臥槽!
這小子在說什麼?張閒偷了內衣,就打斷人家腿。
還威脅館主不要去招惹他,否則要拆掉武館,這特麼也太囂張了吧。
一衆學員都怒了。
一箇中學生居然敢如此的猖狂,這是沒有經受過社會的毒打啊。
趙飛鶴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開武館這麼長時間,也遇到過一些囂張的人,但對方那是有真本事啊。
你特麼一個鍛體境也敢在自己面前狂。
還讓自己耗子尾汁。
他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趙飛鶴臉色陰沉無比,“小子,我原本只想打斷你雙腿就算了,但現在你要爲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身形一動,趙飛鶴向着秦燃衝去,也不在乎以大欺小了,秦燃是真的將他惹怒了。
當着這麼多學員的面,不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他顏面何存,他這武館聲譽何在!
一衆學員有些激動,平時他們都是很難看到趙飛鶴出手的。
都是趙飛鶴的弟子教他們,現在趙飛鶴親自出手,這小子恐怕會被秒殺吧。
秦燃站在原地沒動,依然保持雙手插兜的姿勢。
便見那趙飛鶴雙手猛地張開,一招白鶴亮翅,雙手化爲掌刀向着秦燃雙臂斬來,今天他要打斷秦燃四肢,先從雙臂開始。
秦燃搖了搖頭。
張嘴吐口水,他都懶得動手。
“呯!”
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趙飛鶴便已經倒飛而出,摔在地上,地墊下面的地板磚都被砸碎。
趙飛鶴臉色慘白,痛的嘴脣都在哆嗦,心中全是駭然之情。
四周學員全都鴉雀無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館主敗給了口水。
這……
這尼瑪太離譜了吧!
口水能有這麼大的殺傷力,怎麼感覺像是子彈一樣。
全場死寂一片,所有人感覺自己腦袋都有些不夠用了,坐着輪椅的張閒笑容也僵在臉上。
誰能想到一箇中學生居然這麼猛。
一片寂靜中,秦燃向着倒在地上的趙飛鶴走去,開口道:“還要找我麻煩嗎?”
“不敢,不敢。”
趙飛鶴急忙搖頭,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果然囂張的人都有囂張的資本。
“再有下次,我真的拆你武館。”
秦燃說完準備離去,突然聞到了飯菜香,開口道:“你們這武館還管飯。”
趙飛鶴點頭。
“你找我麻煩,就用這頓飯來賠償吧。”
趙飛鶴有些傻眼,啥意思啊,你還要在這裏喫飯啊。
其他學員也眼皮跳了跳。
過分了啊,打了館主,還要在這裏喫飯,這已經是囂張到沒邊了。
趙飛鶴見秦燃不像是開玩笑,急忙起身帶秦燃去喫飯,下樓時,叮囑幾個弟子去將宋梓喬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