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從在網吧喫外賣變成來店裏喫嗎，也沒什麼區別吧。”
“愛喫不喫，不喫你現在自己回去打遊戲去！”陳果對着葉修翻了個白眼。
“你也有今天。”方淮看着葉修的樣子笑得不行。
“小淮，你來這裏家裏人同意嗎？”
“同意呀。”她來得突然，剛好藉此機會和他們交代一下：“我本來就是半工半學，現在就相當於換個工作而已。”
“那你打比賽會不會影響學業啊？”陳果擔心道。
“不會啦果果姐，我現在是在讀博士生，平時不是很忙，我都和導師說過了，沒什麼問題的。”
“博士？小淮你才這麼大就是博士了？”
“是在讀博士生啦，不是博士。”方淮笑笑：“我就是掛個名頭，總也不回學校那邊，嘿嘿。”
陳果被雲裏霧裏地繞得有點暈，也不管什麼博士不博士的了，反正不會耽誤方淮的學業就行。
喫過飯以後，葉修把方淮攔在門口，和不遠處的陳果和唐柔說了點什麼，兩個人就被留下一對一交流了。
“幹嘛？”方淮問他。
“隨便走走。”
“你還會有主動走的時候？”
“說什麼呢。”葉修拍了她的腦袋一下：“沒大沒小的。”
“切。”方淮撇撇嘴，還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帶煙了嗎？”剛走了沒多大一會，她咂咂嘴，問了問旁邊的人。
“忘了。”葉修條件反射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說完才感覺到不對：“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
“沒多久，就這幾年吧。”方淮不想說這個話題，左右看了看，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販在賣糖葫蘆：“我去買串糖葫蘆吧，不然總覺得嘴裏沒味道。你來一串嗎？”
“來一串吧。”葉修讓她說得也有點想抽菸了。
“行。”
她說完就往馬路對面走了過去，不一會拿着兩串糖葫蘆回來：“給你。”
“過兩天去看看沐橙？”
衛衣的帽子太大，方淮給自己梳了個丸子頭。唐柔是短頭髮，陳果常年高馬尾，蘇沐橙的頭髮太長，葉修看着新鮮，邊說話邊扒拉着玩。
“別碰我頭髮，髮型會亂的。”方淮拍掉他的手：“等她最近的比賽結束吧，別讓她折騰了。”
“也行。”葉修把被打回來的手收回到口袋裏。
“怎麼不走了？”方淮偏頭問。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她愣了一下，而後神色有些躲閃地含糊道：“沒啊，我有什麼好瞞着你們的。”
“說實話，不許撒謊。”葉修面色嚴肅。
方淮抿了抿脣，倔強地低下頭不肯再出聲了。
葉修被她消極對抗的態度磨得沒辦法，幾乎快要妥協的時候，卻聽到她開了口。
“好吧，我確實騙了你們。”
方淮說話的時候依舊沒有擡頭，葉修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能聽到她和平時沒太大區別的語氣。
“我當初不是因爲家裏有事纔回去的，是因爲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快要報名的時候，我經常精神恍惚，不分場合的發呆，打遊戲的時候手也控制不住地發抖。”
“我託朋友帶我去看了醫生，醫生說我這是因爲精神壓力過大導致的，需要進行治療。我不想讓你們多想，也不想讓你們有多餘的心理負擔，乾脆找了藉口偷偷回了老家治病，這兩年纔好得差不多。”
“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許再偷偷跑掉了。”葉修沒再追問下去：“回網吧去吧。”
他心裏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也會用他的方法來確定猜測是否正確。
不過這些暫時還不需要告訴小姑娘就是了。
葉修看着她又沒心沒肺啃起糖葫蘆的樣子想着。
方淮點點頭，兩個人沿着來時的方向慢慢向回走。
“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啊？”
“都說了這幾年這幾年，煩死了你，不許問了！”
“好好好，不問了不問了。你還有沒有多餘的稀有材料了，我這需求可不小。”
“還有點，我回去給你看看。”
“那快點走。”
“果果姐知道了又該說你就知道打遊戲了。”
“說吧，我都習慣了，天天被罵。”
“說的好像你多可憐一樣。”
“我一件大衣穿一冬天，我多可憐啊。”
“是你自己懶得買吧，果果姐又不會虐待你。”
“你給我買不就得了，你今年過年收了不少壓歲錢吧。”
“說到這個，韓哥今年還給我壓歲錢了。”
“老韓多有錢啊，我跟他沒法比。”
“咦……你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