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姚明軒重新翻了一遍於愛蓮的屍檢報告。他們在於愛蓮的口腔中,檢測到一條纖維。只不過因爲沒有穿起證據鏈,所以這份證據就暫時就被暫時擱置了。如果,事情是這樣的。
姚明軒重新坐到矮凳上,進行了大膽的推測。深夜,一個女人帶着滿身的傷痕和滿心的喜悅走下火車。就在剛纔,她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同時獲得了心靈的極大滿足。.七
如果不是因爲第二天要上課,於愛蓮恐怕會花大價錢再留到市裏一天。那個年輕英俊的男人手持皮鞭,如同神靈一般俯視着她。即使是於愛蓮年輕的時候。也不敢想象這樣的伴侶。
雖然知道兩個人的身份天差地別,自己這一面絕不能被其他同事發現,她還是無可救藥的陷入了這種離經叛道班的漩渦之中。
爲了不讓其他人過多的干涉自己的感情生活,同時爲了避免他人給自己帶來麻煩,於愛蓮故意裝的瘋瘋癲癲。她成功了,在別人眼裏,於愛蓮是一個受到感情,感情受挫導致精神異常的詩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是故意僞裝出的殼子。只有見到那個男人,她才能徹徹底底的展露自己。即使滿身傷痕,對她來講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她走進了公廁,卻沒注意到陰影中有一個人正盯着她。女人突然被衝出來的男人襲擊,她慌不擇路朝着附近的商鋪跑去。只是兩個人的體力懸殊巨大,女人很快被男人抓住。慌亂之中。她在油漆未乾的鐵架子上留下了自己的指紋。男人將女人拖到了公廁後面的密林中,強姦了她。由於擔心女人會認出自己,所以殘忍的殺害了女人,又將屍體拖到公共廁所中拋棄。
他本想賊喊捉賊,可是就在他忙於掩蓋血跡藏匿兇器時候,被一個下晚班的大姐攪了局。男人剛好順水推舟,隱藏起來。
偵察範圍縮小到保潔,保安等等,身穿灰色制服的人以後,很快案子就有了眉目。
一個負責公共廁所周邊地區以及公共廁所清潔的男性保潔人員,鄭平安,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了。
大城市的廁所窗明几淨,噴着香水十分整潔,但鄉下的城公共廁所可就不一樣了,常常是一個人負責好幾個公廁。別說噴香水了,就是按時清理地面水漬這項工作,都不一定能夠及時完成。
大多數公測的保潔人員不是按照性別來劃分的,而是按照區域。
靠近火車站附近的這個做公廁是出了名的髒亂差,各行各業四面八方的人都會來這兒上廁所,洗手甚至補妝。別人都不願意負責這一塊區域,要做比其他人多好幾倍的活,工資全拿一樣的,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可鄭平安卻主動要求自己負責這塊區域,他藉口說,這樣方便他隨時回家。可實際上,鄭平安一直有一個特別的愛好,他非常喜歡看美女。
同事經常嘲笑他那方面有問題,鄭平安有心反駁,但又不知道從何開口,只好任由他們冷嘲熱諷。
每年單位發福利的時候,同事都會不懷好意的調侃他。“反正你也是老光棍兒一條,用不上這些計生用品,要不?要不給我們分了吧。”
往年。他都逆來順受忍氣吞聲,可是今年不一樣了。鄭平安勵志,一定要知道女人究竟是什麼滋味。在那之後,他一直隨身帶着保險套。
白天,街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性感,清純,豐妤的女人如同過江之鯉般在他的眼前走過。鄭平安心靜如水,即使他要進入公廁打掃衛生也目不斜視。站在角落中,都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警方很快在鄭平安的堂兄家中,將其抓捕歸案。他承認了殺害於愛蓮的犯罪事實,同時鄭平安胳膊上的咬痕與於愛蓮的齒痕完全一致。
那天晚上,鄭平安慾火焚身。雖然他擔心於愛蓮認出自己,不過還是抱着一絲僥倖心理。當他站在隔間外,聽到於愛蓮在給朋友打電話那一刻。鄭平安真的慌了。
他害怕四分失去這份養家餬口的工作,於愛蓮走出隔間的時候,鄭平安衝上來捂住了她的口鼻。沒想到卻被傳女人逃脫了,雖然穿着高跟鞋,但於跑的飛快,慌亂中,她的手機甩到了草叢裏。
她想跑到周邊店鋪求救,沒想到卻被鄭平安捉住,拖到了草叢中。於愛蓮爲了保命主動提出可以,和鄭平安睡一次。
就在她脫下內衣的瞬間,鄭平安看到於愛蓮身上那些青紅的痕跡,以及寫在她身上的字句,被刺激的失去了理智。隨手抓起一塊大石頭,照着於愛蓮的腦袋上砸了幾下。
於愛蓮很快昏死過去,鄭平安帶上保險套,匆匆幾下了事。
聽說現在警察可以根據精液找到犯罪嫌疑人,他沒忘記將保險套隨身帶走。
他想到一個絕妙的逃避罪責的辦法,如果他主動報案,是不是警察就不會懷疑他了。可惜千算萬算,不如天算,於愛蓮死亡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豐順。鄭平安藉口,自己身體不舒服,躲到了堂兄家。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抓捕歸案。雖然豐順縣百姓十分好奇案件真相,但爲了避免模仿犯出現,警方做主封鎖了於愛蓮案的所有相關消息。
於愛蓮的父母懇求校方,將於愛蓮的遺體火化。把女兒的骨灰撒在豐田的一條小河中。因爲於愛蓮曾經在自己寫的小詩中說過,她願化作青山碧水,永遠環繞在孩子們身邊。
“真是可惜了呀。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歸根結底,還是那個不成器的老公,害人不淺。”秦雪在回城的車上,背了一首古詩。“士之耽兮,尤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