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少女打着哈欠,坐在梳妝檯前。
在她身後,是拿着梳子的王錦。
潔白的髮絲乖巧地聽從指揮,幾縷小辮子被紮起,讓少女顯得更加活潑靈動,像是林中精靈。
“傻仔手好巧誒。”
胡小北不由自主地讚歎。
“熟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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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錦戳了戳那兩隻狐狸耳朵,笑着迴應。
雙巧手不只能應用於劍舞,做菜和梳頭都能派上大用場。
“是給妹妹梳頭練出來的嗎?”
狐狸少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開口提問。
“是啊。”
王錦點點頭。
“那時候老媽很忙,小琳又會傷到自己。”
“總不能整天讓她像小瘋子一樣披頭散髮吧,我就慢慢學着來了。”
“真是個好哥哥啊。”
狐狸少女清醒失敗,又倒在王錦身上,迷迷糊糊地哼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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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以後能每天都給我梳頭嗎?”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她猛地彈起身,面色通紅。
壞了,睡迷糊了,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歐尼醬這種玩鬧的稱呼倒是沒什麼,哥哥什麼的,完全是情侶間的暱稱啊!
傻仔沒聽到吧?
王錦正笑着看向自己,目光像平時一樣寧靜溫柔。
呼…還好沒聽到。
少女吐了吐舌頭,變成狐狸轉身想要逃開。
“好啊。”
少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語氣無比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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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渾身一顫,整隻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她狂奔着出了門,嗖一下扎進雪堆。
滋啦滋啦的聲音傳來,雪堆冒起白煙。
——
“那紅狐狸是你朋友嗎?沒見過嘿。”
餐廳裏,雷納德攪動着肉湯,開口詢問。
這壯漢穿上了熊皮大衣,整個人像是隻站立的北極熊,徹底融入了當地氣氛。
“估計是分部員工吧。”
王錦笑着舉起咖啡,喝了一口。
來喫早飯的人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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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的人手並不充足,員工們需要輪換值班,有相當一部分人還沒起牀。
不過已經起牀的這些傢伙,無一例外地都捧着牛角杯,開始了今天的暢飲。
經過昨晚跟張大栓的談話,王錦開始理解他們。
不能回憶過去,否則會下意識對冷冽者留手。
不能仔細思考,否則會質疑英靈殿的存在。
不能太過清醒,否則疼痛會轉變成對死亡的畏懼。
醉酒確實是好選擇。
“張大栓呢?”
王錦四處掃視一圈,沒看到那混血男人的影子。
值班表上明明有他的名字,是早班。
“跟塔莉埡她們去巡邏了。”
另一道聲音響起,那是個眼睛有殘疾的中年女人。
仔細聆聽幾秒後,她嘆了口氣。
“把餐具挪開吧。”
女人的話似乎很讓人信服,其他幹員毫不猶豫地擡起自己的餐具,起身離開。
王錦注意到她在伸手倒計時。
三,
二,
一。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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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電梯門在女人倒計時結束的瞬間打開,張大栓火急火燎地衝了進來。
“讓開!都讓開!”
“托爾斯凍僵了,把篝火升起來!”
撲通!
張大栓把肩膀上的人放在篝火旁,隨手從別人那裏接過毯子,把那人裹了起來。
塔莉埡端着溫水和毛巾快步跑來,開始擦拭那人已經發黑的手腳。
張大栓則一下又一下地給那人做心肺復甦,期待那顆已經沉寂的心臟重新跳動起來。
王錦沒有貿然行動。
他能看出那人的身體狀態很糟糕,根本承受不住綠神氣息的污染。
這種時候,還是張大栓的方法更安全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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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爾斯不是跟着出海了嗎?”
“我記得跟阿麗莎一起去的,媽蛋,破冰船不會出事了吧?”
“阿麗莎沒回來嗎…”
“該死的,不會又是那羣維京佬吧?”
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着。
他們還沒徹底喝醉,所以王錦能感受到這些人言語中的戾氣。
當然,還有個關鍵詞。
破冰船。
王錦要去格陵蘭島,少不了核動力破冰船。
他在這裏等待,就是想等那羣人出海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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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船似乎出了大問題。
“都散開,讓這地方有點新鮮空氣。”
張大栓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先離開。
王錦最後看了兩眼名爲托爾斯的可憐傢伙,端着咖啡杯走向遠處的座位。
片刻後,塔莉埡低着頭走到王錦身邊,入座。
少女臉上的開朗黯淡了幾分。
王錦大概能猜出來發生了什麼。
“老師,我很難過。”
塔莉埡摘下雷鋒帽,惡狠狠地把它揉皺。
“托爾斯叔叔很喜歡釣魚,我的第一杆魚竿就是他親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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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哀。”
王錦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遞過去一杯熱咖啡。
他沒追問發生了什麼,塔莉埡需要一點時間調節情緒。
“先生。”
柳德米拉低聲跟王錦打了招呼,也坐了過來。
她沒跟自己姐姐打招呼,反而離了很遠。
王錦皺了皺眉,卻也沒在這時候插手雙胞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