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王媽對江家很有好感。
若不是江璽庭的爸爸明顯表現出不贊成自己的兒子和她這個已經有了孩子的人在一起,怕不是王媽每天都要想方設法給自己安利江璽庭呢。
當時,許若晴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壓根沒把這件事當做一件事。
本來就不喜歡,就算再怎麼說,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但她現在特別慶幸,幸好當初王媽說了一些有關江璽庭和江家的事情。
否則她現在全盤被矇在鼓裏,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呢。
許若晴記得,江家後來離開臨川,去了江庭市發展。
江家很快就在江庭市站穩了腳跟。
不得不說,江家還有江璽庭是有幾分本事的。
等等,五年前厲霆晟曾經去過一次江庭市?許若晴瞬間彷彿get到了什麼,如果說江璽庭有什麼機會記恨厲霆晟的話,恐怕五年前的那一次便是關鍵。
只是她現在雙手都被捆住,就算想要去查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辦法。
江璽庭彷彿猜出了她的想法,他翹着二郎腿,冷嗤了一聲:“你也彆着急,說不定今日之後,我們兩個就一起沉眠在這裏了。”
許若晴實在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呸。
誰他媽要和這種男人長眠在這種地方。
就算是死,也要死的離他遠遠地,絕對不要和他死在同一個地方。
“也算是報應了,一命換一命,用你的命,換槐安的命,也是值得了。”
槐安是誰?許若晴第一次聽到這個陌生人的名字,愣了一下。
但可以肯定的是,叫做槐安的人已經死了。
否則江璽庭也不會發瘋,想要用自己的命,去換槐安的命。
許若晴靠到地上,這裏很冷,她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快要凍成了冰。
但是江璽庭卻無動於衷,甚至有些竊喜偏執的欣賞着她泛白的臉。
真他媽倒黴,許若晴忍不住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就算是那個叫做槐安的人死了,但是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八竿子都和什麼叫做槐安的人打不到一起。
這樣想着,腦子裏快速閃過一個念頭。
許若晴心中咯噔了一下,然後罵了一句髒話。
是,她與叫做槐安的人沒關係。
但搞不好厲霆晟有關係啊。
許若晴多少有點鬱悶,不管是什麼關係,反正是有關係就對了。
五年前的事情,把她這個無辜羣衆牽涉其中,她覺得自己纔是真的倒了大黴的那種好不好?
江璽庭沒興趣再繼續往下講了,他乾脆靠在沙發上,聽着炸彈的倒計時。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房間裏似乎有挪動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許若晴按捺不住不想死,掙扎着想要離開。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體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大到甚至有些誇張。
江璽庭輕而易舉就制止了想要趁機爬出去的許若晴。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女人的下巴甚至都被掐青。
許若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對方用的力氣很大,她毫不懷疑如果他想要繼續用力的話,自己的下巴甚至會脫臼。
在心裏用各種髒話將江璽庭辱罵了一遍。
這男人之前獻殷勤,甚至表露出對自己的好感,其實都是陷阱。
她當時的預感一點都沒有錯,這壓根就不是一個什麼好男人。
倒不如說,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垃圾!偏偏自己卻還是大意,給他的媽媽調製什麼香水……
就在許若晴心裏腹誹着的同時,她聽到江璽庭說:“你猜對了,其實我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
許若晴的瞳孔瞬間收縮。這種事情還要說出來嗎?完全沒必要!只會讓她覺得自己太蠢了。
江璽庭滿意的欣賞着許若晴憎恨的眼神,他微微用力,迫使她擡起頭,看向自己。
“許若晴,你不要想着能從這裏逃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體力差距太大了,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你,但是讓你活着,只是爲了讓那個男人感受我五年前的絕望。”
只可惜,他似乎高估了厲霆晟對許若晴的感情。
若是真的在意,怎麼可能現在還沒有做出決定?
原來厲氏集團的掌門人也會擔心自己的孩子勝過自己的女人啊。
也是,聽說許奕凡許奕涵那兩個孩子可是天才。有兩個天才將來成爲厲氏集團的繼承人,厲霆晟又怎麼會放棄?
所以最後他選擇的就是那兩個孩子,而不是眼前的這個可憐女人。
江璽庭看向許若晴的目光裏,竟然多了幾分憐憫。
他鬆開鉗制着她下巴的手,語氣裏多了幾分警告:“也不錯,我們兩個人死的時候可以彼此做一個伴。”
許若晴:……
她可不想死。
掙扎了幾下之後,江璽庭撕開了黏在她嘴上的膠帶。
“江璽庭,你是不是有病?你們的恩怨和我有什麼關係?”她活的好好的,突然被捲入五年前的糾紛,她能有好心情纔怪。
厲霆晟的五年前,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她並未參與到他五年前的生活裏,這讓她有些無助,也有些煩躁。
那個叫做槐安的女人,總不會狗血的和江璽庭還有厲霆晟之間發生過什麼感情吧?
不然他爲什麼寧願拉着自己去死,也要報復厲霆晟?
江璽庭似笑非笑,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
“你說的對,我確實有病。我高估了你對厲霆晟的影響,如果我知道你對他的影響,只有這麼一點的話,我早就換別人了。”
他的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只要用力,她的脖子就會被擰斷。
他微微收緊手,許若晴的呼吸也隨之越來越困難。
在爆炸之前,她難道要先被掐死?
江璽庭的眼底,有着明顯的紅色血絲。他雙手微微用力,就要掐到許若晴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他的雙手,停了下來。
許若晴大喘着氣,纖白的脖頸上,是一圈紅色的痕跡,特別明顯。7K妏斆
只差一點點,她就要被江璽庭給活活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