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嗎?”餘小桃很冷靜,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
齊易暗笑,應該不生氣了。
“之前那件事我...”
“打住,是我不對擅自做主,您多尊貴的人啊讓您受委屈了,我給您道歉。”
......
也不帶這樣損他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別,我可受不起,你要是沒其他的我就先幹活去了。”
齊易不死心屢次失敗,他發現了提到那件事情就像炸毛了一樣死活不肯聽。
表面上和和氣氣,陰陽怪氣說起話來氣得人心臟病發作。
“陳新河。”
“出去。”
完蛋了,餘小桃生氣了,陳新河也不管用了。
“陳新河你聽我解釋。”
書本精準閃過他的頭頂掀起一陣風。
“我就說一句話。”齊易試探前進,腿剛踏進視線範圍默默收回去,他肯定再慢一秒絕對廢了。
“就聽我說一句話行不行。”
“說完了?”
“出去。”
“喂,陳新河還是不是兄弟?”
他冷笑,皎潔的眼神發着狠。“你風流快活的時候可考慮過其他人?”
“還是說你覺得你又行了?”陳新河面不改色說。
齊易:“.......”
“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忍你很久了。”他沒說假話,此刻陳新河給他的感覺與往日冷淡不一樣,他桀驁不馴,多了份狂野,腳步不斷靠近。
齊易後退了半步,頭一扭,腿一伸:“救命啊——”
齊易痛苦躺在牀上藥房瀰漫刺鼻氣味。
“沒事了,胳膊脫臼而已。”
“多謝醫生。”
三道目光一同盯着他,齊易咳嗽一聲:“那個,我沒事別這樣看着我。”
陳新河帶着人毫不留情離開。
關月也投去嫌棄的眼神,搖搖頭也丟下人不管。
齊易活動了一下筋骨,丟人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外面兩姑娘已經心知肚明,齊刷刷給了他一個白眼。
也不能怪他,誰讓陳新河嚇他,而他只是不小心把手脫臼了。
餘小桃還擔心陳新河把人打進醫院,一看這貨生龍活虎擔心就是多餘的。
“下次小心點。”
陳新河點點頭。
沒人理會齊易在後面鬼叫:“我纔是那個受傷的人。”
日子又平淡過了兩天。
齊易纏着餘小桃已經得到了警告。陳新河最大一個毛病就是醋勁特別大。
“我已經原諒你了,別在跟着我。”
“我是來問問你們女孩子一般喜歡什麼東西?”
“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是尋思關月生氣了嗎,所以想買點禮物討好。”
“沒空。”
餘小桃擺擺手。
“別啊,求你了。”
對於齊易頻頻騷擾,陳新河打算把人調到自己身邊上班。
“明天帶你回家見媽媽,你覺得怎麼樣?”
“這麼快?”餘小桃略微緊張,還沒準備好。
男人輕笑:“不用緊張,有我在。”
想起那次烏龍事件,餘小桃多少有些尷尬,把伯母當成情敵。
她嘟着嘴賣萌道:“可不可以晚點見呀。”
陳新河摸了摸她的頭,“沒關係的。”
可還是很緊張嘛。
那天餘小桃賴牀把頭縮在被窩裏,囔囔道:“我好睏啊,我要睡覺。”
“車上也可以睡,不想動我抱你。”
小姑娘眨眨眼睛抱着肚子:“哎呀我肚子疼,我要上廁所。”
男人倚靠在牆面,一眼明瞭看着她胡鬧,餘小桃見男人無動於衷打消了裝病的念頭,掀開被子起來。
腳踩在他鞋上,直白細長的腿風光無限好,小姑娘摟着他的脖子問道:“真的不能。”
陳新河見她乖巧的模樣又心軟了:“如果沒準備好,那就下次去吧。”
“下次不能不穿鞋下牀。”人被抱着坐在了牀上,光溜溜的腳上被套上了襪子和一雙拖鞋。
他蹲在地上,黑碎髮擋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瞧見一張俊俏的面容動作十分溫柔。
他笑了笑,抱着人去了浴室:“有事叫我。”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生怕晚一秒就後悔,坐在副駕駛上一顆心忐忑不安,陳新河捏了捏她的手指。
門早早就打開了,陳媽時不時在門口徘徊,聽着樓道間聲音已經安耐不住出門迎接。
“新河回來了,小桃可算把你盼回來了。”陳媽拉着她嘮家常。
男人突然發出清朗的笑聲,迷人的嘴角不斷上揚。
體貼入微說道:“媽,她膽子小,別嚇到她。”
陳新河明知道小姑娘是個膽子大,愛胡鬧,偏偏在這裏認慫,向他求救的模樣真可愛。
“小桃沒事,伯母就是太激動了。”
小姑娘拘謹坐在,時不時望着壞笑的陳新河,咬咬牙說道:“伯母能不能讓陳新河坐我身邊。”
“可以啊,新河過去吧。”
陳新河本想在打趣一會,可看她膽小如鼠還是向她走過去。
小姑娘主動拉着他的手,衝着陳媽害羞道:“伯母你一直看着我,我有點不好意思。”
“好好好,伯母不看了。”陳媽笑着站起身來,邊走邊說:“小桃我給你準備禮物,我去拿。”
“不用了。”
“沒事的,要給的,都是一份心意。”
小姑娘掐着他,氣呼呼道:“就知道笑,一點也不心疼你家女朋友。”
“媽媽很好的,你太緊張了。”
餘小桃聽不下任何安慰的話,伸手捶着他的胸口。
“我不管。”
“我的錯,對不起,讓寶貝不開心了。”
陳媽看着打情罵俏的小情侶,笑的合不攏嘴,假裝沒看見,隨和的走過去:“來小桃,帶上試試看。”
那是一條月牙兒黃金項鍊,一圈圍着鑽石,考慮到餘小桃年紀小陳媽沒有挑一些繁雜隆重的首飾,那些東西打算結婚在送。
小姑娘受寵若驚拒絕着:“太貴重了。”
陳媽把項鍊遞給了陳新河,眼神示意着嘴上誇讚:“戴上肯定好看。”
“真不虧是我兒媳婦,長的就是好看。”陳媽故作矜持,一股腦的誇。
小姑娘還在堅持拒絕,脖子上一涼項鍊穩穩當當擺放在鎖骨的正中間。手腕上也被戴上玉手鐲。
陳媽心滿意足,“我去做飯了,讓新河帶着你熟悉熟悉環境。陳媽給你們買零食去了。”
“小桃有什麼想喫的直接說啊。”
餘小桃拉着人落荒而逃,“不行,我的臉是不是特別僵硬?”
“有點紅。”他迴應着。
“沒關係,很好看。”
被調戲的小姑娘氣急敗壞隨意推開了一間房間。
陳新河愣了一下,隨後笑起來,溫熱壓在她耳邊語調輕快:“真聰明,沒想到對我房間這麼熟悉。”
她領口灌着熱風酥酥麻麻,聳了肩膀,撇開了頭:“好癢,你別在我這邊說話。”
小姑娘笑吟吟看着他,模樣呈嬌呈美,輕飄飄語氣落在男人耳廓裏嬌意綿綿。
聽着總想讓人使壞。
餘小桃看穿來她的目的,壞笑得意扭着腰躲過去,他伸出的手落了空。
陳新河也不惱,興致勃勃起了玩鬧之心。
兩人貓爪老鼠一樣。
她背後只剩張大牀,鋪上了粉粉牀單,餘小桃心生一計。
“你平常就睡這個?少女心氾濫。”
“沒有,估計是給你準備的,喜歡嗎?”
“還行吧。”
“看來小姑娘不滿意,我去說說換一下。”
餘小桃站起身來拉着他,緊張道:“別,我開玩笑的。”
人被摟在懷裏,男人心裏竊喜表情冷漠:“真的嗎?”
“是啊,挺好看的,別麻煩了。”
“那今天我們睡一起。”他使壞,手不知不覺伸到最裏頭觸碰到蝴蝶骨,滑溜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餘小桃又羞又惱撞着人威脅道:“在胡鬧我就不跟你一塊睡覺了。”
威脅有用,他成功住手,食不知味咬牙迴應:“晚上要看見你。”
“看我心情吧。”
不能動手動腳,那動嘴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