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爬牆後,被瘋批攝政王摁在懷裏親 >第24章 證據確鑿
    池宴皺眉,這羣聒噪的人還是趕緊消失爲好。

    “等等!”

    喬姣姣在人羣裏看了好幾圈,慈恩寺的大小沙彌,保寧縣主,謝婉,姚婧……

    少了一個人!

    “保寧縣主,你的車伕去哪了?”

    “本縣主怎麼知道?估計是太困了就自己回去睡覺了吧。”

    保寧縣主顯得好像是不知情的,四處張望了一下也沒有見人。

    “問這作甚?是你的婢女下毒害死了人,跟本縣主的車伕有什麼關係?!”

    保寧縣主皺眉,心中更覺得這小國來的郡主不知禮數。

    “來人,去找!”

    池宴清楚喬姣姣這麼做的意圖,立馬派人去找人了。

    “別的人可以自行回房了。慈恩寺發生這種事,本王明天會給個交代。”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喬姣姣還留下來,看着池宴欲言又止。

    池宴輕咳一聲,“說。”

    “不是新竹乾的。”喬姣姣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沒有什麼信服力,只是有些無措罷了。

    “本王知道。”

    “啊?”

    池宴的回答叫喬姣姣一愣,這是何意?

    “畢竟主子都這麼蠢,丫頭又能聰明到哪去?”池宴涼涼的瞥了一眼喬姣姣,說出來的話氣的喬姣姣咬牙切齒。

    另一邊站着的岑溪聞言就差沒有笑出聲,然後就發現新竹那丫頭恨恨的瞪着他。

    這事又不是他的鍋,他也冤枉啊!

    “殿下,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們新竹乾的。首先她就沒有這個立場,這藥是大楚的,我們又怎會得來?”

    池宴心裏當然清楚,只是現在沒有充分的證據擺脫新竹的嫌疑罷了。

    “人找到了!在慈恩寺後山,這傢伙準備開溜下山。幸虧抓得及時,不然還真讓這狗雜碎給溜了!”

    保寧縣主的車伕以一種極其狼狽的狀態趴在地上,看見池宴的那一刻眼中劃過了一絲慌亂。

    “說,幹什麼去了?”

    “這,我家縣主在慈恩寺住的不太舒服,就讓我回去取些東西。”

    車伕慌亂之中隨便車了一個理由,隨後又覺得漏洞百出。

    “她不過就是住一晚上,怎麼還有這麼多事?”喬姣姣冷笑一下,無情的揭穿車伕的謊言。

    “我家縣主從小嬌養着長大,吃不了苦的。”

    “老實點說!”喬姣姣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拳頭攥緊就差沒有呼到車伕臉上了。

    “無可奉告。”車伕似乎鐵了心不吐露,別過臉硬氣極了。

    “殿下,麻煩找一個密閉的空間,我想親自審問他。”喬姣姣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徵詢池宴的意見。

    “可以,你想怎麼做?”

    喬姣姣沒有想到池宴會答應的這麼爽快,他就這麼信任她?

    “祕密。”

    池宴這下倒是沒有再過多追問,可眼中還是劃過了一抹探究,隨後將視線瞥向了喬姣姣掛在腰間的鎏金球。

    難道又是這個東西嗎?

    ——

    不知道爲什麼,喬姣姣總覺得這一次對車伕的催眠異常的順利。

    平時那種每次做完催眠之後的疲憊和無力感也少了許多。

    或許是因爲手鍊空間裏修煉了的緣故。

    審問車伕的時候,池宴也在場。

    喬姣姣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被抓的是她的人。

    ”還有何人知道你有此種技能?”

    男人面色凝重,似乎是在問什麼關乎國家的大事。

    “沒有了,只有你一個。”

    喬姣姣不免有一些鬱悶,思來想去,好像真真的就只有他一個人。

    不知道爲什麼,池宴聽到這句話之後,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以後不能輕易在別人面前展示,記住了沒?”

    “就不!”

    喬姣姣是個心眼壞的,這會兒更是玩心大發,硬是要和池宴對着幹不可。

    “嗯?”

    池宴眸子危險的眯了眯,喬姣姣立馬就認了慫。

    “這件事情的原委,本王已經搞清楚了。只是新竹現在還不能跟着你回去,明日一早,給他們交代之後即可。”

    喬姣姣把車伕催眠之後,就把事情問出了一個大概。

    他的的確確是保寧縣主的車伕沒有錯,但不僅僅是這一層身份。

    他原先是大楚的人,早在十年之前,就潛在了大秦鎮國公府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車伕,爲的就是探尋大秦的各種情報。

    這次來慈恩寺就是爲了和大楚的探子祕密匯合,結果在匯合的途中,被慈恩寺一個運氣背的小沙彌撞見了。

    而這個小沙彌就是空渡。

    怕他聽見了什麼重要信息,這才動了下狠手的心思。

    而下的那個毒根本不會當場要人的性命,十二個時辰之後纔會再次發作。

    按照計劃,跟着保寧縣主最遲下午的時候就會下山,就算東窗事發,也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結果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也就是喬姣姣一行人。被迫返回慈恩寺。

    這下也就有了在後山抓住車伕的場景。

    “郡主,這就結束了嗎?”

    新竹被解綁的時候,還是有些懵逼的。

    明明剛剛那會兒還說她是殺人犯,現在又給她放了?雖然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她做的,但這也屬實離譜。

    “放心,本郡主什麼時候讓你受過委屈了?”喬姣姣嘚瑟的哼了一聲。

    “可是這毒藥是什麼時候放在奴婢身上的啊?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新竹很是不解,覺得自己不小心才惹上了這麼個禍事。

    “當時車夫出言不遜,我叫你去給他一點教訓,估計就是那個時候塞到你身上的。

    現在想來,也不是什麼無意之舉,怕是預謀已久。”

    這事又哪能怪的了新竹?不過是車伕恰好整了這麼一招。

    “嘖,郡主還真是囂張。都知道教訓人。”

    池宴輕笑了一聲,然後就被喬姣姣白了一眼。

    真是的,她又不傻!

    “這次的事情不要向外界宣揚,恐怕這件事兒沒有這麼簡單。”

    池宴忍不住叮囑道,難道就這麼巧嗎?

    剛好撞破大楚的探子交易談話的人是這個小沙彌,而這個小沙彌又是玄月教之人?

    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