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姣姣當真就是一整個大無語住了!
簡直是造了孽了,這攝政王府的侍衛,難道一個個的都聽不懂人話嗎?
這一個攆人,她倒是理解,但是站了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相信她說的話!
“麻煩通傳一下,我乃清河郡主,有事需要見一下攝政王殿下。”
這位人高馬大的老大哥瞧着是個老實人,應該更好說話一些。
“你們這些人怎麼幹事兒的?!”
那人虎軀一震,朝着侍衛們喊叫。
新竹喜了,看樣子是可以進去了。
“這種人咱們攝政王府碰上的還少嗎?以前怎麼處理現在就怎麼處理!還需要我來教你們嗎?”
那人嗓門大的要命,別說是喬姣姣了,就是車伕都聽的一清二楚。
“造孽啊!好在這會沒什麼人,不然這姑娘的名聲又要掃地嘍!”
車伕嘴裏一邊唸叨着,一邊駕者馬。得了,看樣子生意該上門了。
幾個看門的侍衛正準備過來拎起喬姣姣和新竹,往外一丟。
然後喬姣姣就冷了臉,“我的身份如假包換。你們可要想好現在的舉動,若真是因爲你們耽誤了重要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準備負這個責任?”
攝政王府這羣侍衛冥頑不靈,不換一批是打算留着過年不成?
“我擔着,你瞅你小胳膊小腿的,我們攝政王殿下哪裏看得上你?就不要再做那些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了!“
人高馬大的壯漢,頗爲嫌棄的看了看喬姣姣的小身板,隨後更是從鼻間發出了一聲嗤笑。
“別廢話了,動手!”
喬姣姣皺眉,他們要是敢動手,那她也就動手!
“欸!你們這幹什麼呢?”
岑溪剛準備進攝政王府的大門,就看見這塊吵吵嚷嚷的,不由得開口詢問。
“岑大人!”
那羣侍衛見了岑溪,烏泱泱的跪了一片,眼中全是恭敬之色。
“起來吧都,你們這是?”
岑溪一邊說着,一邊看向站在門口的兩人,隨後一驚。
這位姑奶奶怎麼來了?
還沒來得及上前幾步去迎着,就聽見另外幾個侍衛開口。
“這位姑娘非要賴在攝政王府門口不走,說是要見攝政王殿下。但是怎麼可能?
衆所周知,攝政王殿下從來不近女色!
屬下正準備把這姑娘給趕走呢!讓她不要再做那些夢了!”
岑溪心裏大叫不好,“胡說什麼呢?這位是清河郡主!還不快向郡主賠禮道歉?”
“啊?還真有這麼個郡主啊!屬下不曾聽說京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那侍衛呆愣愣的樣子,着實是把岑溪給氣的不輕,也不願再過多的解釋。
一羣沒有眼力見的貨色!
“郡主,你怎麼來了啊?”
岑溪兩步走到喬姣姣面前,咧着嘴就笑。
“岑大人!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麼盪漾啊!把我們郡主嚇着了着!”
新竹翻了個白眼,果然,攝政王府的侍衛沒有一個好東西!
喬姣姣聞言就笑了,新竹的記仇她算是見識到了。
得!這裏還有一個姑奶奶呢!
“新竹,別逗岑侍衛了。”喬姣姣最後還是善心大發的給岑溪解了圍,畢竟正事要緊。
“攝政王殿下在嗎?”
“在的在的,郡主請!”岑溪拍了下腦門,連忙迎着人進了攝政王府的大門。
至於那些個侍衛神色慌張,感情他們剛剛攔住的人還真是郡主啊!
“老大,我們是不是得完蛋?”剛剛說話最蹭的那個侍衛,做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
“你說呢?”
“完蛋了,我們這下怕是得罪人了!”
“讓你幹事情長點眼色長點眼色,把你老大的話都當成是耳旁風嗎?”
侍衛猛的被拍了一下頭,不由得心裏抱怨,剛剛又不是他一個人不讓那位進去的。
至於躲着的車伕半天沒見人,不由得有些納悶。
今天攝政王府的侍衛可不行啊!半天都沒有辦好事,效率太低了!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着那位姑娘,被請進了攝政王府。
……
“郡主,攝政王殿下在書房,您先喝着茶,稍等片刻。”
侍女端着青玉茶盞款款而來,和那嵌螺鈿紫檀玫瑰託相得益彰,好看至極。
喬姣姣點點頭,打量着周圍。
雖不至於金碧輝煌,但哪哪都是名貴的玩意。就連這屋裏隨意在牆上掛的字畫,那都是書畫大家的真跡。
她跟前這張桌子什麼材質,喬姣姣是認不得的。但是聽見端茶的侍女提了一嘴,烏木邊花梨心條案。
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覺着,這地方不愧是攝政王府!各個地方都寫着壕無人性幾個大字!
這就是金錢的味道!
喬姣姣茶已經喝了兩壺,但是就連攝政王殿下的影子都沒有見着。
小姑娘小嘴不由得嘟起來了,要是再不來,她真的有點想如廁!
“那個,你們攝政王殿下怎麼還沒來?”
喬姣姣走出了會客的正堂,隨便抓了一個小侍女就問道。
“奴婢不知。”
得了,看樣子是問了也白問。
隨後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喬姣姣擡眸看去。
男人一身竹青暗花祥雲紋玉錦,頭戴白玉冠,腳上踩着一雙緞面的白色祥雲靴。
“你怎麼來了?找本王何事?”
池宴剛剛接到岑溪消息的時候,原本是早早就想過來的。但隨之一想,她哪來那麼大的面子?
然後岑溪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家主子換了好幾身衣服。
反正他是不理解的!
“殿下,你還記不記得上次說要教我練武的事情?”
小姑娘笑眯眯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不記得。”
池宴淡淡的瞥了一眼喬姣姣,手握成拳輕咳了一下。
“別呀,你肯定記得!”
喬姣姣小臉一垮,揪了揪池宴的袖子。
“跟本王來。”
兩人出了攝政王府,喬姣姣不由得有些鬱悶。
感覺在大街上去捏攝政王殿下的屁股,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