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另一位喬姣姣不曾見過的姑娘說的,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顧傾城又怎麼能再推脫下去?說她再推脫,怕是會將大家的疑心放大。
“好,我答應。”
喬姣姣這下算是滿意了,正準備離開,忽然又想到了什麼。
她要是去找證人,那顧傾心去哪裏?
這羣豺狼虎豹巴不得把她給剝皮抽筋。
“發生了什麼事兒?都讓開讓開!”
龔夫子和齊夫子兩個人姍姍來遲,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當真覺得有些頭大。
“夫子好。”所有學生齊齊的叫了一聲。
齊夫子對喬姣姣印象很是深刻,不由得皺眉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馬上就要上課了,還不快回教室去?!”
“夫子,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係。顧傾心就拜託二位了,等會兒,我會帶着證人和真相一起來找你們。”
齊夫子雖然不喜歡她,對她也沒有什麼好感。但顧傾心同樣也是他的學生,他不可能不予理會。
喬姣姣記得中午的時候,那個女生說她叫楚雨蕁?
找人問了好半天,才知道是玄字甲班的學生。
玄字甲班這會兒正是課間休息時間,楚雨蕁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言不發。
“雨蕁,萬一中午那些人找過來怎麼辦?他們不會報復咱們吧?”
柳映紅有一些擔心,拽着楚雨蕁的衣袖不停的問。
“不會的,你放心吧。咱們佔理!”
楚雨蕁抿了抿脣,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能不能別說話了?你不困,別人還困呢!要想聊天,出去聊去行不行?”
坐在楚雨蕁前面的一個女生沒好氣的開口,這段時間本身人就特別容易睏乏,正好趁着課間的時候能小憩一會兒,沒想到這兩個人說就的就沒完沒了。
“我!”
楚雨蕁說了一個字,但是看見對方怒瞪着她,瞬間囂張的氣焰就下去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喬姣姣一腳踹開了玄字甲班的門,“楚雨蕁呢?”
所有睡着的學生一下子給驚醒,紛紛看向了罪魁禍首。
“不好意思啊,各位同學,我只找楚雨蕁。”
剛剛是她太生氣了,想都沒想就把門踹開,反倒打擾了別人清淨。
“有人找你呢,還不快出去。”
楚雨蕁座位前面的女生有些幸災樂禍,這踹門的姑娘,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這回楚雨蕁怕是攤上了大事了。
楚雨蕁和柳映紅對視一眼,還是坐在位子上不動。
“麻煩你出來一下!”
喬姣姣感覺自己的耐心快要被耗盡了,於是再次重複。
楚雨蕁依舊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就彷彿沒有聽見她說話一樣。
“不是我說,人家叫你了,你耳朵聾了?”
“就是啊,你趕緊出去,我們還想睡覺呢。”
“不知道這兩天課業特別多嘛?能不能體諒一下別的學生?!”
左手拎着楚雨蕁,右手拽着柳映紅,一手一個,像是拎小雞仔一樣,直接給人拎出了教室。
“瘋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楚雨蕁怒瞪着喬姣姣,她當然認識這人了,中午的時候差一點壞了她的計劃!
“如果你說出真相,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喬姣姣快沒有耐心了,但還是強壓下怒火,用着她自己認爲最溫柔的聲音說着。
“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楚雨蕁眼底明顯的劃過一絲慌亂,喬姣姣自然是捕捉到了的。
“顧傾城讓你乾的中午那些事兒?”
“這位同學,我真的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要是拿不出來證據,就是在污衊我。”
喬姣姣笑了,笑的燦爛。這傢伙還真是有樣學樣啊,拿她中午自己說的話來堵她。
“污衊你?嘖,做人可是要講究良心這兩個字的。若是不說實話,當心我的拳頭。”
“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我楚雨蕁最是看不慣像你這樣仗勢欺人的,小心我讓你變成真的豬頭!你是蠢豬,笨豬,荷蘭豬!”
楚雨蕁死鴨子嘴硬,說出來的話,更是欠打。
“哼!先嚐嘗你姑奶奶我的拳頭吧!”
喬姣姣眯着眼睛笑了笑,一個拳頭就打在了楚雨蕁的臉上,接下來拳頭更是如同雨點一般落下來。
“啊!”
柳映紅站在一旁,害怕的叫出了聲。轉身就想跑,然後又被喬姣姣給拎了回來。
“跑什麼啊?說出實話,我就不會打你的。來,乖孩子~”
柳映紅嚇得渾身都發顫,誰知道這人是個這樣子的呀!早知道中午的時候,就不做那種事情了!
“說不說呢?我數三秒鐘。三,二,”
喬姣姣摸着柳映紅的小臉蛋兒,雖然不疼,但柳映紅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說,我說。”
喬姣姣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柳映紅心理防線直接破了,大哭着嚎叫。
“是之前傾城告訴我們,她的姐姐總是欺負她。我們這才,這纔有了今天中午這麼一出。”
“那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會來這個飯堂的?這不像是臨時起意吧,就那麼短短一會兒的功夫。”
今天中午看樣子,顧傾心跟她們兩個人就沒有絲毫的交集,但是她們兩個人卻知道顧傾心長什麼樣子。
若不是有人告知,又怎會如此?
“我,我不知道。”柳映紅咬緊牙關,就是不說出真相。
“說與不說,再給你個機會?”
喬姣姣沒了耐心,掰正柳映紅的小臉,眸光閃爍。
“是,是顧傾城告訴我們的。她告訴我們她姐姐長什麼樣子。
不過今天你們過來確實是挺突然的,本來打算日後把顧傾心引過來,然後再替傾城報仇。結果沒想到,今天剛好就撞上了。”
“柳映紅!”
楚雨蕁氣急,她怎麼能夠全部都說出來?!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人就去跟我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