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他想了許多,他對這丫頭的感情也更是莫名,不見到她就覺得唸的不行,見到了又覺得屬實是氣人。
更是拿這個丫頭沒有辦法。
“怎麼就跟你沒關係了?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女子贈男子腰帶是何意思?”
池宴可不相信她不知道,但聽到喬姣姣這麼說,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
“我纔不管她什麼意思呢,我困了,我要睡覺。”
喬姣姣眼珠子轉了轉,想到看到的那些話本子,似乎女子向喜愛的男子表明心意的時候都是贈予荷包或者是腰帶。
完了,這下可就誤會大了。
“當然了,你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承認。你若是真心喜歡本王,本王也是可以考慮一番的。”
但等她再次臺模看向池宴,對方輕輕咳了一聲,極其臭屁的開口。
池宴是故意沒有去看小姑娘的眼睛的,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讀出這丫頭心中想法,恐怕會……
他就是在逃避。
喬姣姣:……
啊,是不是可以給他一個拳頭呢?
“那我還應該多加謝謝攝政王殿下的好意嗎?”喬姣姣涼涼開口,忍不住撇了撇小嘴。
“既然你這麼真心實意本王就應允了。”
……
喬姣姣心裏給他說了一個大拇指,果然要說臭屁還得是他!
“對了,我想向你打聽個事情。”
喬姣姣撿到了今日神奇古怪的魏何圭,扭着眉頭開口。
這大秦的一些官宦世家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也就只能向池宴打聽了。
而且爲什麼一定要換了她的竹簡?
“你要是求本王,本王倒是可以跟你說道一番。”
池宴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坐在小姑娘剛剛站着的躺椅上,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喬姣姣向天翻了個白眼,這果然是個大爺,難道還要把他給供着不成?
“攝政王殿下英明神武,英姿颯爽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滿意了嗎?”
喬姣姣一口氣報了好些成語,笑鬧着作揖,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倒是讓池宴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若是求人辦事就應該拿出點兒誠意來,像你這樣敷衍的那可是不行的。”
池宴心中只覺得有趣,可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的,端起岑溪剛剛送過來解膩的涼茶,輕輕抿了一口。
“池宴!我告訴你你不要得意忘形,小人得志,當心老孃我不伺候了。”
喬姣姣氣呼呼的鼓起了腮幫子,捏了捏小粉拳示威,裝模作樣的要揍面前的男人。
“怎麼就這麼好玩呢?”
她這個舉動似乎是逗樂了池宴,眯了眯那雙好看的鳳眸,瞧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子。
舌尖抵了抵牙齒上顎,手腕微微扭動,捉住那不可盈盈一握的潔白皓腕,藕段一般的白淨細嫩,甚至還有一股香甜的氣息撲鼻而來。
喬姣姣一時不察讓他得了逞,腳下一崴,跌入了一個帶着冷意的懷抱。
“啊!”
小丫頭眼睛輕輕閉上,睫毛微顫,在眼瞼處處灑下了一片好看的陰影,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池宴的面部,氣氛略微有些曖昧。
“你,你幹嘛?!”
喬姣姣能說會道的小嘴其實變得口喫起來,小心臟砰砰直跳,似乎是提到了嗓子眼一般。
眨巴眨巴那一雙含着水霧的眼睛,塗着口脂的小嘴微張。
隨後她就眼睜睜的看着男人慢慢的向她靠近,對方鬢角的幾縷髮絲隨着傾斜,緩緩的滑落,停駐到了嘴角邊。
這這,這,這是要幹什麼?
喬姣姣瞪大一雙眼睛,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天吶,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吧。
難道她加起來這麼多年的初吻就要送出去了嗎?!
嗚嗚嗚!果然這個狗男人就對她有想法!
喬姣姣心裏雖然不停的發牢騷,但內心深處不得不說還是有一些小期待的。
有些許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牙齒輕輕咬着嘴巴內壁的肉,就等着偶像劇那種情節的發生。
反正無論怎麼樣,她都是不喫虧的。再說了,她狗哥這顏值就算是放在她那個世界也妥妥是頂流的存在。
嗯,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當做是被狗啃了一口吧。
喬姣姣內心戲極其豐富,腦海中幻想了無數種場景。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別的動靜發生,反而覺得頭頂有些癢呼呼的。
“欸?”
喬姣姣呆愣愣的睜開眼睛有些不明所以,怎麼回事啊?怎麼跟她預想的都不一樣呢?
“有一片而已,本王幫你取下來。”
循着她的視線望去,只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捏着一片淡黃色的銀杏葉,就算是如今身處黑夜,它的脈絡也清晰可見。
喬姣姣現在只覺得內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這都是什麼人跟什麼事兒啊?該死的!
小姑娘這幅欲哭無淚的表情落在了池宴眼中,更覺得有意思,嬌俏明媚。
要是她能一直這個樣子就好了。
“怎麼,你剛剛是在想什麼不成?”池宴挑了挑眉毛,帶着幾分挑逗的意味。
這丫頭沒有閉眼睛之前的內心活動,他可是聽了個透透的。一向知道這丫頭內心想法多,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小戲精。
池宴牙齒磨了磨舌頭,其實,如果她要是再晚一秒睜眼睛的話。
說不準還會發生些什麼呢?
池宴心裏想着。
吶,他倒是想呀,可惜這小丫頭偏生長得稚嫩,又是個着急的小性子,把人嚇走了,可怎麼辦呢?
池宴不敢冒這個險。
“我沒有想什麼,就是覺得今天天氣真好。”
喬姣姣扯出來了一個無聊至極的話題,她現在只覺得鬱悶無比。
天吶,她剛剛都想了些什麼東西啊?
居然還以爲是該死的狗狗會親她!
喬姣姣現在恨不得捏死剛剛的自己。如果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絕對不會產生那麼齷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