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黑着一張臉向衣櫃走去,顯然是早早就發現了喬姣姣的存在。
話語之中帶着慍怒,面露不虞之色,整個人像是從地獄出來的殺神一般。
柳依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估計是被剛剛的那副陣勢給嚇暈過去了。
此時房間內還有意識的也就有池宴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喬姣姣。
“啊?”
喬姣姣用力的將自己的小身板往後縮,但身後就是牆壁,左邊就是櫃子,她如今也算是身處絕路,退無可退了。
她突然感覺有些大事不妙怎麼辦呀?
小姑娘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一雙大眼裏滿是懵懂無知,“嘿嘿嘿,好巧啊,在這裏都能碰見。”
喬姣姣伸出爪子揮了揮手,臉上的笑意那是差一點就要掛不住了的。
別看她面上是這個樣子,心裏面卻是無盡的煎熬。突然就覺得自己今天出門可能沒有看黃曆,怎麼無論走到哪都能碰上這人呀?
而且每回都這麼的狼狽!
喬姣姣鬱悶的不了,大口呼出了一口氣,將臉上的面紗吹起了一角,顯得又憨又可愛。
所以她怎麼樣才能溜走呢?
“今日來青樓,又穿的這麼好看,是想做什麼?嗯?”
池宴嘴角勾起,隻手撐在了小姑娘腦袋的上頭,另一隻手將面紗一把扯下,侵略性的眸子在小姑娘身上來回掃着。
“我沒有啊!”
喬姣姣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今天有沒有長眼睛?她穿的明明是最平平無奇的裙子了好嗎?
但是衣服放在大街上隨便一找就是一大把!
“還說沒有嗎?你是不知道你長得有多讓我想負嗎?”
池宴捏住小姑娘的兩頰,讓她的嘴巴凹成了一個O型,裏面潔白的貝齒和粉嫩的小舌頭更加的明顯。
叫人忍不住想要侵略城池,破壞幾番。
喬姣姣也不敢說話了,她最明白這人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了,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那雙眸子含羞帶怯,叫池宴神色更是暗沉了幾分。
“不乖的孩子可是要有懲罰的。”
略微有些沙啞的嗓音響起,帶着些磁性,眼神侵略一樣的小姑娘的嘴上瞧了又瞧,彷彿下一秒就要將其啃食的喫拆入腹一般。
喬姣姣小嘴兒此時微微張開,塗着口脂的脣瓣又亮又好看,像是玫瑰花露一般,叫人垂涎欲滴,忍不住去品嚐幾分。
“我哪有不乖啊?你總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
喬姣姣氣呼呼的開口,因爲生氣臉頰變得鼓鼓的,就像是一隻小松鼠一般,可愛的讓人想欺負。
“你在怪本王嗎?”
池宴聽到這話之後,眸子一眯,手中力道加大,突然身上就多了些戾氣。
這種地方是她能來的嗎?是她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就能隨便踏足的嗎?
“我,我沒有。”
喬姣姣嚇住了,睫毛微微顫了顫,磕磕絆絆的開口。
他這個樣子真的好嚇人!
“沒有就好,本王是在爲你好呀。這裏的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姣姣,來本王這裏,本王纔是真正關心你愛你的人。”
池宴一步步引導着,聲音像是蠱惑一般,誘導着小姑娘一步一步走上他的賊船。
喬姣姣低垂着小腦袋,根本就不敢正視面前的男人。
那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膛,簡直是誘人犯罪好嗎?她現在覺得這人就是故意的!
她承認她就是好男色,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小姑娘心裏抓狂的要命,面上雲淡風輕。煩死了!
“知道錯了沒?”
池宴將小姑娘的下巴挑起來,強迫她看向自己,眼神愈發沉鬱。
嗯,想親。
“我哪錯了呀?我根本就沒有錯好不好?”
喬姣姣一向都是個死鴨子嘴硬的,要想讓她低頭認錯,那可是比登天還要難的。
再說了,她本來就沒有錯,她也只是爲了想要搞清楚成王究竟在這裏面談什麼而已。這到底還不都是爲了眼前這個臭男人!
都怪那討厭的系統任務!
等小姑娘話音剛落,下一秒就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被攔腰抱了起來,坐在了不遠處的牀榻上。
這屋裏的牀榻是用黃梨花木製成的,帶着股淡淡的清香,這裏的屋子陳設也不似其他房間那般俗氣,反而顯得有些雅緻。
但最爲要命的是,這牀榻上鋪的全是玫瑰花瓣。
池宴半倚在牀榻上,懷中抱着的是一個嬌小的女子,那懷中女子惡狠狠的瞪着男人,掙扎着要坐起來。
但怎麼動彈都無濟於事的,反而被男子摟住腰,力道不大的掐了一把。
隨後喬姣姣直接被摁倒在池宴的腿上,小臉面朝着牀褥,圓滾滾的後腦勺對着上方。
“啪!”
就在喬姣姣還懵逼的時候,清脆的一聲響起,在整個空間中顯得尤爲明顯。
池宴伸出大掌就在小姑娘的屁屁上拍了三下,一下比一下狠。
喬姣姣本身人就屬於是微胖那一掛的,屁屁上的肉也絕對不在少數,雖然並不覺得疼,卻覺得極其羞恥!
“你幹什麼?!”喬姣姣氣急敗壞的吼出了聲,小嘴一撅,委屈巴巴的側目瞪了一眼池宴。
她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呢!
她怎麼能這麼過分呢?直接動手打她的屁屁。她不要面子的嗎?
“本王說了,不乖的孩子是有懲罰的。”
池宴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指腹之間互相摩擦,似乎是在細品剛剛的觸感。
眼睛微微向上挑着,帶着些邪氣,對於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姑娘,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罵也不是,打也不是,讓他好生爲難。
“這還有人呢,你要幹什麼呀?”
喬姣姣委委屈屈的哼唧出聲,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
柳依依還在這房間裏面呢,這人就敢這麼大膽。他怎麼兩年不見?變得這麼不知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