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業氣的夠嗆,勃然怒道:“我現在可是執法堂的人,專司監管宗門內一切違法亂紀之事,你小子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切!”
我撇了撇嘴,剛想要譏諷他幾句,就在這時,胖子卻搶先一步站了起來,滿臉的冷笑道:“執法堂?”
“貪生怕死,撇下同門獨自逃跑的玩意兒,你還想讓我們怎麼跟你說話?”
他滿臉譏諷,後面的這句話似乎是專門說給秦松聽的:“想不到堂堂執法堂也一樣不能免俗,你們怎麼會收下這樣的玩意兒?”
“混賬!”
百業氣的臉都白了,正要發作,秦松卻上前一步攔住了他,絲毫沒有理會胖子的譏諷,而是把目光徑直投向了我:“別扯那些沒用的!”
“你剛纔問我們憑什麼是嗎?”
“我現在告訴你!”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首先這事兒原本就歸我們執法堂管轄,其次前段時間在天火城外遇害的秦長老正是家祖!”
“哦?”
我滿臉的詫異道:“原來秦長老竟是秦師兄的祖父,難怪……”
我恍然大悟,急忙對他拱了拱手,故作遺憾的對他說道:“節哀!”
“哼!”
他冷哼了一聲,似乎並不是很領情,隨即說道:“所以我現在有資格過問此事了嗎?”
“當然!”
我急忙點頭:“既然你是秦長老的賢孫,你當然有資格過問!”
隨即話鋒一轉:“不過當日所發生的事情,我早已一五一十,事無鉅細全都告訴過執法堂的兩位長老,並且還協助他們找到了令祖的遺體,師兄可是有什麼不解的地方?”
“是!”
他點了點頭:“你的說法太模糊了,而且當時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場,那還不是隨你怎麼說?”
“你又沒有證人?”
“那我能怎麼辦?”
我滿臉苦笑:“問題是當時確實就只有我一個人,我又上哪兒去給你找什麼證人?但我可以保證,我已經將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了,絕沒有半點兒隱瞞!”
“是嗎?”
他冷笑了一聲:“那就請你跟我們去一趟執法堂吧,我自有辦法判斷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這恐怕不行!”
我搖了搖頭,剛要開口,他便立即打斷了我,滿臉的陰沉怒道:“我可沒跟你商量!”
“哦?”
我淡淡的看着他道:“聽師兄這話的意思,莫非你還想強行抓人不成?”
“是又如何?”
秦松尚未開口,旁邊的百業便迫不及待道:“我們執法堂原本就有抓你回執法堂審訊的權力,更何況這事兒還牽扯到了秦師兄的祖父,於公於私,你都應該……”
“你給我閉嘴!”
他沒說完,我便怒聲打斷了他:“貪生怕死的玩意兒,有你什麼事兒?”
“你……”
百業氣急敗壞:“有種你就出來,像個男人一樣,別躲在這陣法後面!”
我下意識點頭,接着卻故意把目光投向了身後,朗聲說道:“師父,這事兒還是讓我自己解決吧,請你先打開陣法好嗎?”
這話當然是故意說給秦松他們以及暗中隱藏窺視的那些人聽的,實際我早已傳音給邪符王,讓他想辦法暫時先打開陣法,讓我出去!
既然要表現的強勢,那我就必須出去,故意給人一種狐假虎威,有恃無恐的錯覺。
“放心!”
邪符王很快便傳音給我:“妥妥的,這裏的薄弱點應該是楚瘋子臨走前故意留下的,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直接走出去便是!”
“明白!”
我點了點頭,緊接着我便按照邪符王說的,徑直向前走了出去,果然沒有遭到陣法的任何攻擊,接着我便煞有其事的對着身後某處拱了拱手:“多謝師父!”
說完我便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百業:“我出來了,你想咋滴?”
“你……”
百業嚇得夠嗆,急忙退到了秦松的身後,我則冷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道:“瞧你那慫樣,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配當執法堂的核心弟子?”
說完我便再沒有理會,而是把目光直接投向了秦松:“話說你們執法堂可真有意思,該抓的不抓,沒事兒跑來找我的麻煩幹嘛?”
“哼!”
秦松滿臉陰沉,顯然連他也對百業加入執法堂一事極爲不滿,不過這顯然是執法堂高層的決定,所以即使他再不滿,他也只能默認!
緊接着說道:“我們執法堂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既然你都出來了,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我要是不去呢?”
我滿臉淡定,有恃無恐:“別忘了我現在可是無量山的大師兄!”
“論地位,並不比你差,我叫你一聲師兄,那是給你面子,真要論輩分,你恐怕還要叫我一聲師叔呢,憑你想要抓我回去,你恐怕還沒那個資格!”
“混賬!”
百業急不可耐的從他身後探出半個腦袋,滿臉的義憤填膺道:“短短纔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你還成精了是嗎?”
“居然敢跟我們秦師兄這麼講話?”
“就是!”
不光是他,跟他們一起來的其他幾名執法堂弟子,此時也是滿臉的義憤填膺,同時躍躍欲試,大有一言不合,就要跟我直接動手的架勢!
顯然是被我那一聲“師叔”給刺激到了,但若真的只講輩分,我還真就要比他們高出一輩來!
“閉嘴!”
秦松直接攔住了他們,接着就把目光再度投向了我:“有沒有資格抓你,你試試就知道了,我再說一遍,我沒跟你商量!”
“既然連楚師叔祖都放你出來了,顯然連他也已經默認了讓我將你帶回執法堂去接受審訊!”
“不!”
我搖了搖頭:“我想你可能誤會了!”
“師父之所以會放我出來,並非默認你可以帶走我,而是他知道,即使他不出手,你們也根本帶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