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真是厚顏無恥,可笑至極!
要想白拿他的星海瓶?
這怎麼可能?
甯越不可能將這東西給他。
“你覺得這個可能嗎?”
甯越眸光一凝,不屑的冷笑。
“哼!甯越,以你的實力攜帶如此重寶,這消息一旦傳出去,你知道有多少人要你的命嗎?
你不如將這個星海瓶交給老夫,那樣就不會有人對付你了,而且老夫可以跟你化干戈爲玉帛,之前的事情一概抹去。
這件事可是對你有利啊。呵呵,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
莊家老祖恬不知恥的笑道。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狗東西,要多遠就給我滾多遠!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甯越怒極而笑。
莊家老祖也太可笑了。
他沒想到,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甯越,老夫也是好心,你居然拒絕,看來老夫得給你一點教訓纔行!”
莊家老祖勃然大怒,袖袍一震。
突然,他迸發出恐怖的靈氣,與威壓凝練在一起,形成了強大的靈壓。
“你以爲這樣就能壓制我!簡直笑話!”
甯越毫不示弱,同時也爆發了恐怖的靈壓。
雖然他只是元嬰初期,靈氣自然也比不過莊家老祖,可是他的六葉金蓮卻異常強大,跟化神境的強者相比,也不遑多讓。
更別說莊家老祖只是化神初期了。
轟隆!
兩人的靈壓像是兩個巨大的風暴交錯碰撞在一起,隨後恐怖的能量朝着四周傾瀉而出。
小院子內的那棵梧桐樹應聲崩碎了,漫天的落葉隨着氣浪的翻卷,呈螺旋狀的向上空飛行。
“還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靈壓!但是老夫可是化神境強者,你區區元嬰,如何能跟老夫來鬥?”
莊家老祖怒瞪雙眸,咬着牙齦,惡狠狠地道。
他猛地加大了靈氣輸出,將靈壓催到了極致。
“老狗,你連我都壓制不了,你也配是化神境強者?”
甯越不懈餘力的嘲諷道。
這個老東西未必真敢動手,不過就是裝腔作勢,以靈壓壓制自己。
如果他真的敢動手了,古館主不會坐視不理,而且這是在城內,到時候,他也討不了什麼好處。
不過,化神境強者的靈壓實在太可怕了。
儘管他擁有六葉金蓮,可畢竟只是元嬰修士,六葉金蓮迸發出強大的神念之力,那道裂痕卻也漸漸擴大了。
這讓甯越很惱火。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他的靈氣不如莊家老祖,只能用元神彌補,他將元神之力壓榨到了極限,於是裂痕便漸漸蔓延。
要不是,這小院子內留有古館主的禁制或是某些手段,只怕兩人周圍十里之內,都要被恐怖的靈壓碾碎了,方圓百里都會受到波及。
不過,兩人的靈壓劇烈地碰撞在一起,大地都被震裂了,腳下的地面都塌陷了數丈,溝壑有朝着院子外蔓延出去。
但是,還是被某種禁制壓制了,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的動靜。
“夠了!你們再鬥下去,我們館主可是要生氣了,動了真怒,到時候,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
突然,小二衝進來,大聲呵斥。
對於這個神通廣大,實力非凡的館主,莊家老祖還是很忌憚的。.七
甯越也停手了。
這畢竟是古館主的地盤。
莊家老祖咧嘴冷笑,道:“甯越,這件事沒完,過幾天就是剿滅邪修宗門的行動了,老夫會跟你奉陪到底。”
“老東西,那到時候看看誰死了!”
甯越神情冷峻的道。
雖然,他也沒有喫虧,可是六葉金蓮的縫隙卻……
說到底,他還是吃了一個暗虧。
這件事,絕對不會這樣算了。
老東西,我必定讓你不得好死!
“哼!”
莊家老祖猛地一甩袖袍,然後氣沖沖的離開了。
見狀,小二連忙向甯越賠禮,道:“寧大人,這莊家老祖是化神強者,剛纔我不好插手,請別見怪。”
甯越搖搖頭,道:“此事與你無關,是我境界太低。不過,他主動挑釁我,此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完話,甯越也離開了。
看見甯越離開,小二微微一嘆,道:
“這個寧大人,還真是強橫,靈壓居然能跟化神境強者對抗。可就是太過剛硬了,想必有很多勢力要對付他。”
甯越回到了府邸後,拿出了星海瓶。
經過了甯越了反覆確認,這個星海瓶上面沒有古館主留下的任何元神印記。
這更讓甯越感覺疑惑了。
此物畢竟是一件靈寶,古館主不僅沒有煉化星海瓶,居然還說,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個小物件。
這個古館主究竟是什麼人?
什麼來歷!
應該極爲驚人。
最後,甯越還是將星海瓶進行煉化了。
他發現星海瓶能夠儲存大量的靈氣,這些靈氣量是他體內靈氣的兩倍左右,而且他吸收靈氣的速度也加快了兩倍左右。
這讓甯越感覺震驚。
也就是說,這個星海瓶相當於四個元嬰的效果。
吸收靈氣修行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這吸收靈氣的速度與離陽靈玉的速度疊加在一起,讓甯越此刻的修行速度達到了一個極爲恐怖的程度。
當然,更可怕的是這容納靈氣的效果。
這簡直是戰鬥的神器。
跟人打鬥,其實比拼的就是靈氣的底蘊。
如今,他擁有星海瓶,額外擁有了四個元嬰的效果,這威力簡直太嚇人了。
也難怪此物是靈寶了。
若不是破損狀態,那不知道可以儲存多少靈氣。
能夠支持自己無限的戰鬥?
不過,想要修復一件靈寶卻很困難。
靈寶極爲稀少,而且傳言景州世界的大部分靈寶都跟仙界有關,想要修復靈寶,除非進入仙界。
這個星海瓶的價值,目前對自己的作用而言,現在已經超過了誅仙燈、無量鎮海碑。
幾天後,蒼南城內到處流傳着這樣一件事,說甯越得到了一個很厲害的靈寶。
糾察司的人將這些情況向甯越進行了彙報。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莊家老祖將此事散佈出去了。
這個老狗,明的不行,便來暗的,實在可惡,必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