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神擋殺神!
佛擋殺佛!
大鼎亦無法承受那無比恐怖的巨力!
瞬間,大鼎上出現了無數的裂痕,以無與倫比速度瞬間瀰漫開來。
轟隆一聲!
大鼎炸開,形成了力量爆發出去,宛如核爆。
蘇釋迦亦沒有辦法承受如此的巨力,她被強大無比的力量震飛了,像是一顆流星劃過天空,砸在了數百里外的一座島嶼上。
轟隆一聲巨響!
那座島嶼承受不了那股巨力,直接崩塌,在海中沉淪。
轟隆!
周圍隆起了萬米高的海嘯,從四面八方波及開來。
宛如沖天的海嘯一般!
此刻,甯越站在天空上。
他喘着粗重的呼吸,雙手沾滿了鮮血,身軀微微躬着,嘴角卻拉扯出一縷瘋狂的笑容。
他雖然受傷了,笑容有些瘋狂,可是在衆人眼裏,他便是鎮世之神。
看見這驚人的破壞力,衆人的心臟像是漏了,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這破壞力簡直太驚人了。
這方圓百里的海面被力場震開了,露出了大片的海牀,被重力壓碎了,海底的大山也塌陷了。
無數的大魚躺在破碎的海牀上,被擠壓碎了內臟,個個魚肉爆開。
哪怕是海中的巨鯨也難逃死亡的宿命,被力量震碎了成齏粉。
鮮血將海牀都染紅了,像是殷紅的地獄!
良久後,海面才恢復過來。
海面上漂浮着無數死魚的屍體,方圓幾百裏的海水都被染成了紅色。
隨着水花涌動,死魚屍體瀰漫出濃郁的血腥味!
儘管,勝負已分,可是空氣裏似乎猶存恐怖的力量。
每一縷空氣都好像無比凝重,好像有億萬斤重。
“我們這是勝了?蘇前輩贏了?”
有人反應過來,吶吶的道。
這時,衆人才反應過來,他們贏了!
衆人歡呼雀躍!
大家高興地跳腳!
浮屠宗那邊,衆人面如死灰。
他們的宗主被那個年輕人的修士震飛了。
幾艘船也被海浪吞噬,卷碎了。
此人的力量簡直太可怕了!
他究竟是誰?
怎麼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這時,甯越來到了數百里外,也就是那座島嶼沉沒的地方。
他傲立虛空,負手而立,雖然他雙手帶血,身影微駝,可是無人敢靠近他,被他身上的氣勢震懾了。
甯越身上繚繞的氣勢太強大了,透着一種萬丈海嘯、鎮壓諸天的強大氣場。
在場衆人誰還敢輕視他,甚至衆人都不敢用眸光直視甯越的目光。
“以她的體質,承受了那種力量,或許還沒死。要是死了,那就可惜了。”
甯越抿嘴一笑,笑容似有幾分瘋狂。
突然,一個人影撲出海面。
蘇釋迦趴在海面上,大口的咳血,臉色露出病態般蒼白,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像是在灼燒,體內火辣辣的一片,體內不知道多少經脈被那股狂暴的力量震碎了。
她的雙手也被是震得骨折,骨骼寸斷。
若是她的內臟沒有祕術,進化到一種可怕的程度,恐怕她的內臟也會被震得稀巴爛。
她望着虛空上那個面容普通,嘴角勾着邪魅笑容的青年,心中第一次有了恐懼。
在景州大陸上,竟然有這麼恐怖的人物,他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
她擁有浮屠位面王族的至高血統,熔鍊了上古異獸比蒙聖象的黃金之血,可是卻敗在他的手上。
她無法接受!
景州位面,怎麼可能擁有此等人物!
連她都敗了!
不是說這裏的體修已經沒落了?
“我還以爲你死了呢,既然沒死,那你就成爲我的俘虜!”
甯越面帶微笑,極其自信,大手一抓,將蘇釋迦從海面上抓了起來。
浮屠宗的其他高手想要阻止,可是被甯越輕輕地瞥了眼後,這些高手被甯越的目光震懾,不敢上前了。
開玩笑!
這個貌不驚人的青年,光是純力量就是這麼可怕,誰還相信他只是普通的元嬰修士?
化神境的強者都承受不了他的一拳之力!
其他元嬰修士就是給他送菜的而已。
隗少安讓人開船過來,接了甯越。
甯越大手一揮,毫不留情地將蘇釋迦甩在甲板上,還是屁股朝天的姿態。
蘇釋迦對這種屁股朝天的姿態,感覺到了極大的羞辱,面紅耳赤,用是殺人般的目光瞪着甯越。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恐怕甯越已經死了千次百次。
問題是她受到了重創,全身像是癱瘓一樣,根本無法動彈,體內也提不起半點力量,如何對付甯越?
“這位前輩,請不要傷害我們的宗主,我們願意做出任何賠償!”
開口說話的是一名化神強者,他身披重甲,眉頭緊鎖,胸膛內不斷地涌出恐怖殺氣,理智卻告訴他一定要冷靜。
一旦衝動,那就是自取其辱!
“既然你們宗主已經敗在我的手上,成爲我的俘虜,那麼你們浮屠宗也成爲我的俘虜,你同不同意我的要求?”
甯越自信的道。
他現在可以肯定蘇釋迦就是浮屠位面的那個小公主了。
跟他說話,以及之前準備對他動手的兩位化神強者,應該都是這小公主的護衛。
他篤定浮屠宗會滿足他的要求。
衆人還以爲那個化神強者會拒絕,出人意料的是,那名化神強者點了點頭,道:
“我們浮屠宗願意成爲前輩的俘虜,我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不要傷害我們的宗主。”7K妏斆
什麼?這麼快就答應了!??
大船上的衆人都不敢相信這名化神強者答應的這麼快。
甯越笑了笑,道:“隗少主,那我們就在寒月島停靠,休息兩日,你看可好?”
隗少安怎麼還敢拒絕,屁顛屁顛地跑到甯越的面前,點頭哈腰的道:
“蘇前輩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前幾天的大風暴,船上損失了不少物資,正好需要補充一番。”
“那我們便在寒月島逗留兩日。”甯越微微一笑。
他將蘇釋迦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這個少女用倔強的眸光瞪着甯越。
清澈的眸光迸射出冷冽的光芒,道:“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我咬死你……”
“原來浮屠位面的公主也會害怕?”甯越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