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海比武場就是他們凌天商會在背後控制的,進入龍海比武場參加比賽的修士都要經過凌天商會的審覈。
所以,南宮北海對“蘇玄”有點印象。
“南宮北海,我的事情你也要插手?”
王清河很不滿。
在神龍島沒有幾個不敢給他的面子,而偏偏南宮北海算一個。
凌天商會除了是東海第一商會外,還與景州大陸有着緊密的聯繫。
“此人是我龍海比武場的註冊修士,你對我的人動手,難道我不能管?”
南宮北海從二樓上一躍,輕飄飄地落在地面上,目綻精芒,一臉冷笑的看着王清河。
王清河冷哼一聲,移開目光,道:“他真的是你們龍海比武場的修士?”
“我有必要騙你?”
南宮北海搖了搖扇子,氣定神閒的道。
王清河在李挽琴耳邊低聲說了聲,李挽琴笑了笑,道:“那今天就算了。”
她的眼睛帶笑,刻意在甯越的身上掠過,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然後轉過優雅的身姿,跟王清河一同進入了酒樓。
甯越心裏咯噔一下,還是被這個女人給盯上了。
也不知道現在用什麼辦法脫身,解除這個女人的懷疑。
突然,王清河擡手揮出一掌,兇猛的掌印散發出萬鈞之力朝着甯越轟過。
空氣猛地炸開,氣浪滾滾如潮!
這一掌足夠鎮殺一名化神境的強者了。
不過,甯越大喝一聲,手臂向前揮出一拳,直接將那道掌印震碎了。
轟!
一道雷音在半空中炸開!
周圍的樹木、地板等都被氣浪震碎了!
連巨大的石獸也被恐怖的氣浪震得四分五裂。
南宮北海勃然大怒,喝道:“王清河,你也太陰險了,突然發難,居然對我的人動手?”
王清河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輕描淡寫,臉上還帶着輕笑,道:
“你的這個手下實力倒是不錯,居然能夠接住我的一掌,也是難見的奇才了。
可是他得罪了我,他不給李仙子的面子,就是不給我的面子!
在這個神龍島,誰敢不給我王清河的面子?我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的!”
甯越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神情冷峻,嘴角掛着淡淡的笑容,道:“你說我會死的很難看?”
剛纔,甯越並沒有爆發真實的實力,刻意保持在元嬰中期的實力,所以身體一震,受到些許的震盪,有些淤血。
“你出去打聽一下,得罪我王清河是什麼下場?你是個什麼東西,李仙子這樣給你面子,你卻拒絕她,將我王清河置於何地。
我警告你,你要麼躲在客棧內別出來,要麼趕快離開神龍島,不然沒你什麼好果子喫。”
王清河盯着甯越,冷冷的一笑。
“王清河,你難道是想要跟我開戰?你竟然是當衆打我的臉!對我的手下出手!”
南宮北海怒氣滔滔,握着拳頭,咯咯作響。
“別人怕你,我王清河可不怕你,你最好管好你的狗!”
王清河得意的瞥了眼甯越,轉身便跟李挽琴去了二樓。
南宮北海氣得火冒三丈。
甯越心中冷笑,此人已經在他心中判了死刑。
他勢必要將此人斬殺。
只是,現在不是發難的時候。
這時,周穎揹着手,渡着步子,走過來,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笑着望着甯越等人。
南宮北海沒有認出甯越等人,楚韻神和釋迦月都重新化形過了,他也沒有認出來,朝着甯越揮揮手,道:
“蘇玄,你是我龍海比武場的修士,以後遇到這種麻煩,直接報出我的名字便行了。”
甯越點了點頭,剛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周穎叫住了,笑道:
“這位道友,能不能請你喫個飯?”
聽到這話,在場的修士又是一驚,這傢伙到底是誰啊?
剛纔仙皇宗的聖女邀請這小子喫飯,被這個小子無情地拒絕了!
現在這個小美女又邀請他喫飯。
明明這小子的長相很一般,也只是元嬰修士,憑什麼能夠得到兩位美女的青睞?
連南宮北海也一頭霧水,撓撓頭,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搞什麼名堂?
甯越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看見周穎眯着眼睛,像是小貓一樣的微笑,透着一股古怪的狡黠,感覺有點不對勁:7K妏斆
“這丫頭是不是已經看穿了我的身份?”
就在甯越猶豫的時候,周穎卻又道:“這批的丹藥怎麼還沒給我?”
甯越微微一愣,心中苦笑,還真被周穎看破了身份,道:“不如我們去外面的酒樓?”
周穎揹着手,朝着甯越點了點頭。
衆人來到了酒樓,開了一間包廂。
進入包廂後,周穎沒好氣的瞥了眼南宮北海,道:“你這個廢物,這都沒看出他的身份。”
南宮北海喫驚地望着甯越,只見甯越脫去了身上的遮光法衣,露出了真容,登時眼睛都瞪大了。
“寧大人,你可是瞞得我好苦,沒想到你居然來到了神龍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竟然都沒有認出來。”
南宮北海苦笑道。
甯越道:“周仙子,不知道你怎麼認出我來了?”
“最近修煉了一種靈眼,你身上的那件破衣服雖然可以屏蔽神識感知,並且有易容的效果,可是我的靈眼類似菩薩靈眼,能夠看破萬物。
剛纔看那個李挽琴執意邀請你,便感覺不對勁,於是用靈眼看過了,那便知道你的身份了。”
周穎眉開眼笑的道。
“原來如此,南宮兄說你去天外天了,沒想到你會來到東海。”甯越笑着搖了搖頭。
“我在天外天碰到了一個狠人,敗在他的手上,撿回了一條命,這不想找你爲我報仇呢。”
周穎埋怨地瞥了眼甯越。
楚韻神抿着脣角,嘲笑道:“你還真是弱,打不過人家,就找別人幫忙。”
“要你管!我跟寧大人可是好朋友,我被人欺負了,寧大人不會不管的。”
周穎走過來,挽着甯越的胳膊,眉開眼笑的道。
“你跟我夫君是好朋友?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我夫君說過?”
釋迦月皺着柳葉眉,很不爽,哪來的女人,當我面,賣弄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