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降臨在這個景州位面,以神念壓制了原宿主的神念,還沒有徹底的融合,她便無法使用靈眼之類的祕術。
一方面是受到景州位面法則的壓制。
一方面是因爲造化仙帝的存在,她對造化仙帝有所忌憚。
她偷偷降臨景州位面,便已經觸了造化仙帝的逆鱗。
這是任何一個位面主宰都沒辦法容忍的事情。
而造化仙帝此人實力很恐怖,諸多位面的主宰都對他有所忌憚。
……
魔元之海外的某個島嶼上。
一個年輕人從石洞裏走出來,望着湛藍的天空,臉龐的疤痕顯得有幾分猙獰。
這便是靈山真君了。
雖然那天他死裏逃生,可是那恐怖的拳印爆發開來,留下了慘重的傷勢,臉上的疤痕也是當時留下的。
傷口上蘊含那恐怖的拳印意境,導致傷口難以癒合,臉上的疤痕像是爬了兩條蜈蚣一樣。
他體內的傷勢也因爲拳印意境,恢復的很緩慢,不過現在總算是恢復過來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甯越,我一定要找他算賬,將他碎屍萬段。”
靈山真君仰天長嘯,發出心中的不甘和憤怒。
小島周圍的海浪猛地隆起,像是海嘯般震盪開來,整個島都在震動,像是要裂開一樣。
靈山真君縱身一躍,準備離開,卻發現小島的最中心居然迸發出萬丈光明,有個金色的寶塔懸浮在半空上。
“這是什麼東西?我從這個寶塔上感受了一股很古老的氣息?”
靈山真君滿眼驚愕,驚得目瞪口呆。
這個島嶼上竟然還有一個法寶!
而且從這個法寶透出的氣息看來,這個法寶絕對不簡單。
他走進了一看,發現這金塔上有一行大字,巍峨浩然,散發出一股恐怖的氣息。
靈王鎮仙塔!
“這……這……竟然是上古鎮仙塔,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靈山真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鎮仙塔是上古極爲強大的法寶之一,被靈王所持有,此人是上古時代極爲強大的一個神王。
“哈哈,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等我煉化了此塔,便是十個甯越也不是我的對手了。”
靈山真君得意的哈哈大笑。
一個月後。
楚韻神決定還是按照甯越的計劃行事,打算在百花仙會時奪取那本功法。
她以真實的身份去了王家,王家雖然對她很客氣,但是婉拒將那本功法借給她參觀。
所以,她便下定決心,強行奪取。
目前,這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她也將王家的底細摸清楚了。
知道那本功法現在在何處?
另外,她也幫甯越摸了一下李挽琴的底,對甯越只說了四個字:深不可測。
這也在甯越的預料之中。
時間轉眼來到了半年後,百花仙會召開,各大勢力的老祖和少主紛紛前往了百花島。
王家也不例外,他們的少主王清河和老祖也前往百花島了。
就連南宮北海也帶着周穎前往百花島上,本來他們是要邀請甯越的,被甯越給拒絕了。
自從她顯出真容後,便在神龍島上引起了巨大的轟動,於是她也得到了楚韻神的邀請。
甯越只能自己去王家搶奪那本功法了。
做完這件事,他跟楚韻神之間的人情也就兩清了。
之前,楚韻神給過他一些幫助,還將北極仙宮的至高無上的大海鯨嘯訣傳授給他,這個人情是要還的。
本來指望能夠通過比武場,撈一筆靈石,來還楚韻神的人情,誰知道這裏面有貓膩。
百花仙會召開當天,甯越便獨自一人來到了王家。
“來者何人?”王家的一名高手喝道。
甯越淡淡的道:“我並不想傷害你們,我只想找你們王家借一點東西而已。”
“臭要飯的,居然敢來我王家挑釁,我看你是活膩了!”
那名元嬰修士揮手便是一拳朝着甯越攻過去。
甯越袖袍一震,一道強大的靈氣震盪開來,將那人彈飛了,將大門都撞塌了。
甯越再次揮手一推。
一道靈氣巨浪震盪開來,其他幾名修士都被巨浪掀飛了,身體都被巨大的氣勁給撞碎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闖入了王府,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島上的修士聽到這個動靜,都紛紛跑過來圍觀。
“此人不就是那天被王家少主教訓的那個人嗎?他怎麼敢殺上王家了?”
現場,有修士認出來了。
甯越便是那個在神仙居內被王清河教訓的那個修士。
當天,王清河突然浮現殺機,對此人動手,卻被此人擋住了。
不過,看那天此人的表現,似乎受傷了。
不像是高手。
可是,現在……他的實力讓在場的衆人都驚呆了。
“不會吧。他只是一個元嬰修士,剛剛幾名化神高手都被他輕易秒殺了!”
“看來王清河得罪了一個很恐怖的人物!之前那人忌憚王家老祖,並沒有發作,可是這百花仙會一開,王家老祖前往了百花島,就算他得到了消息,想要回來,也是幾天之後的事情了。”
“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王家老祖可是渡劫教祖級別的強者,也許在家裏留下了一尊化身以防萬一。”
“天啊!這是什麼鬼!這個人也太強了吧。兩名合體境初期的長老,都被他秒殺了!”
有人目瞪口呆,發出驚叫聲。
這時,甯越用輪迴拳直接轟殺了兩名長老,只是一個照面。
兩個長老就死在了拳印之下,身體被拳印迸發出來的力量蒸發了。
“大膽狗賊!欺人太甚!”
一名穿着松鶴大氅的中年人飛出來,滿臉怒意,殺意滔天。
此人便是王家的家主王青龍。
“我欺人太甚?當日你兒子是怎麼欺壓我的?今天你們老祖不在,我便滅了你們王家。”.七
甯越微微一笑,嗤之以鼻。
“你是在說老夫嗎?你以爲老夫沒有留下後手?”
突然,一名老者橫渡虛空,站在虛空之上,他的周身形成了一個強大的氣場。
整個虛空都好像被他給鎮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