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是大蛇制定的,也是他變動的,現在搞成這樣,他們什麼也沒有撈到。
“依照這小子的性格就這樣放過古塵風了,這件事怎麼想,我都感覺這裏面不對勁啊!”祁門主沉吟道。
大蛇點了點頭,道:“當初在東海,王清河惹怒了這個小子,他趁着王家老祖參加百花仙會,將王家殺得血流成河!
現在他的道侶生死不明,而秦月樓又是被王府所害,這小子居然就這樣算了?莫非他是忌憚造化仙庭的實力?”
祁門主嘆道:“看來這小子也有害怕的時候啊!我們都看錯了。”
這時,一個黑衣人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噗通一聲跪下,道:
“稟告宗主,就在剛剛,鎮南王府宣佈了古星河迴歸的消息,他將在三個月後回到鎮南城。”
一聽這話,兩人頓時都繃不住了,面露驚駭的神色。
祁門主的眼神浮現了一縷忌憚的光芒。
“難怪他不敢對王府下手了,看來是古星河要回來,震懾了他。”
大蛇虛影恍然大悟。
祁門主苦笑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個機會錯失了?”
“事不宜遲,那三天後的晚上,開始行動!”大蛇虛影道。
祁門主也只能點同意了,道:“那就依照你的意思,我抓緊佈置行動,三天後進攻王府。”
大蛇虛影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陰森的笑容。
在玉華茶樓外的某個酒樓包間內,甯越能夠從窗戶外看到不遠處的茶樓,將一切情況盡收眼底。
不過,他此刻經過一番喬裝打扮,化成一個普通年輕人的樣子,別人不認識他。
現在他的名氣太旺了,在鎮南城內無人不識,走到哪,都有大批的擁躉。
有人是過來投靠的,有人是拜師的,也有人是過來請甯越幫忙的。
甯越只好易容,省去很多麻煩。
突然,蔣光忠走過來,壓低了聲音道:“寧大人,這個茶樓這兩天來了很多高手。我們的人一直在外面盯着,不知道他們的動向或是什麼目的。”
甯越淡淡的道:“盯着他們就行了,千萬別打草驚蛇了,萬一被他們察覺,那就是前功盡棄了。”
蔣光忠道:“其實從大人離開鎮南城,我就派人暗中留意這個茶樓了。這周圍的很多攤販都是我們自己人,不會讓他們懷疑的。”
甯越讚許的道:“那便好,你做的不錯。”
蔣光忠笑道:“多謝大人誇獎,不知道大人下一步目的是什麼?”
“先找到肖若冰再說。”甯越嘆道。
蔣光忠點了點頭,又道:“那找到肖仙子之後呢。”
甯越道:“我會在古星河回到鎮南城之前離開這裏,前往京都了,有可能會前往天外天了。”
蔣光忠心中一嘆,苦笑道:“大人能否帶上我等?若是沒大人,這總是感覺哪裏不對勁!”
主要是蔣光忠害怕失去甯越這樣的大靠山。
“等過段時間再說吧。”甯越並沒有立馬答應。
蔣光忠有些失落,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甯越的聲音再次響起,道:“老蔣,這夏仙子的近況如何了?”
自從甯越去了東海之後,兩人徹底失去了聯繫,也沒有信件和傳音往來。
如今一眨眼便是五十年,甯越不由得有些掛念夏冷雁,也不知道那個妮子怎麼樣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她被罷黜了聖女的身份,目前下落不明,有傳言說她被關押在後山的寒潭,受盡折磨。不過我尚且沒有查證這些消息。”
蔣光忠如實的告知,他知道的這些信息也是一些小道消息,沒有經過查證,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閉月劍宗的聖女不再是夏冷雁了。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甯越瞪大了眼睛,簡直無法相信聽到的這一切。
蔣光忠察覺到甯越身上的氣勢變化,陡然變得肅殺,撲面而來一股恐怖的氣息,讓他都感覺窒息,他急忙道:
“寧大人,我會盡快查清楚這一切,”
“那儘快查清楚,一旦有消息,立馬彙報給我。”甯越皺眉道。
“屬下遵命!”
蔣光忠朝着甯越一禮,便起身離開了。
甯越的腦海裏浮現起與夏冷雁的點滴過往,不禁地爲夏冷雁擔心,也不知道殺了李挽琴,是不是會影響到她。
她的靈魂畢竟是那個恐怖的女人的億萬之一的神念所衍化的。
這裏面或許存在什麼因果吧。
過了會,甯越才恢復平靜。
他用神念感知玉華酒樓的動靜,感受到一股股強大的氣息,並且感覺到祁門主的氣息。
“這老傢伙還想將我當做槍使,看看誰是漁翁吧。”甯越笑了笑。
他便將消息傳遞給了容夫人。
轉眼就是三天後晚上,星空暗淡,佈滿烏雲,天色陰暗。
王府內大擺宴席,今天是古塵風納妾的日子,府內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來參加宴席的修士都不知道這是古塵風第幾次納妾了,多得他們都快忘記了。
每逢王府納妾,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件苦差事,因爲他們要過來送禮,被盤剝一番。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幾百幾千的極品靈石,上不得檯面,會被安排在下桌,一萬兩萬的極品靈石又太貴重,誰也捨不得。
衆人不由得暗罵王府不要臉,肯定是被甯越這麼一整,王府的顏面受損,於是納妾沖喜,挽回顏面。
簡直是昏招。
穿上大紅色吉福的古塵風臉色鐵青,沒有半點笑意,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架着行禮。
因爲今天這個酒宴就是一個局!
祁門主和萬古劍宗的餘孽看見王府舉辦酒宴,很可能在今晚下手。
那他不是危險了?
就在古塵風拜堂結束的時候,果然天空上響起了數百道恐怖的爆響聲。
如一顆顆驚雷般在王府的上空炸響!
有一個人喝道:“今晚便是你們王府覆滅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