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
甚至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之後,太陽也纔剛剛完全升起。
然而就是這麼短短的一個小時,對於龍國民衆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中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每一件事都足以讓他們銘記終生。
而那些一直守候在官方直播間內的觀衆們這個時候也是由衷的感到慶幸。
如果不是他們恰好就守在了直播間裏面,恐怕他們就得像其他人一樣只能通過後續的新聞報道來了解整件事情的經過了。
他們相信等到後續的新聞報道出來之後,整個龍國甚至整個世界都會爲之震動。
不過當前他們也懶得去想着後續的影響了,因爲在鏡頭之下考古隊衆人在李教授的帶領下再度朝着純陽仙宮的方向走去。
沒了詭異的阻擋,考古隊連同護衛的軍隊一起,不一會的功夫就走到了已經大變模樣的純陽仙宮面前。
如果說之前的純陽仙宮還是一座被深埋在地底的巨型宮殿的話,那麼現在的純陽仙宮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座名副其實的浮空仙宮了。
經過龍伯之民的後期加工,純陽仙宮周邊的土壤也好,山體也好,全部都已經消失不見。
只留下一片流淌着熔岩的熔岩巨湖,而純陽仙宮整個就漂浮在這麼一座岩漿湖的上方。
看到這一幕考古隊衆人臉上的神情明顯是變了一下。
因爲這樣一來,整座仙宮就變成了一座被隔絕的孤島,再想上去的話,就變得異常的困難了。
不過好在這個問題出現沒多久就被軍方給解決了。
隨着一陣陣巨大的轟鳴聲傳來,數架體型巨大的武裝直升機就降落在了衆人的面前。
僅僅只用了幾分鐘的時間,考古隊衆人就乘坐着武裝直升機降落在了萬壽宮前面的廣場之上。
再一次踩在純陽仙宮的地面上,衆人都有一種做夢一般的感覺。
可是面前地面之上插着的那一把把形態各異的劍器卻彷彿在告訴他們,剛剛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李教授,這些劍難道就是之前被龍伯打落的那些飛劍麼?”
“我們該怎麼處理它們啊。”
看着這些飛劍,考古隊衆人的眼中紛紛露出激動之色。
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仙劍啊,每一把都是價值連城,現在一下子就冒出這麼多把,讓他們怎麼能不激動。
不光是他們,一旁的特調局衆人也是眼熱不已。
考古隊衆人看重的是這些飛劍的文化價值,而他們看重的卻是這些飛劍的實用價值。
如果把這些飛劍都裝備到他們特調局,那他們特調局的整體戰力怕不是要直接起飛。
想到這裏,手持玄鐵重劍的吳剛一臉試探的來到了李教授的身旁。
“教授,不知道····”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教授給狠狠瞪了一眼。
“之前劍魔屍骨的事情我還沒找你們呢,現在少給我動這些心思。”
“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臭小子,不經過老子的同意就敢隨便動劍魔前輩的屍骨。”
聽到李教授這句話,原本還蠢蠢欲動的特調局衆人立刻就老實了起來。
他們本質上雖然和考古隊沒有隸屬關係,但是誰讓李教授是他們局長的親爹呢。
“所有人都給我記住,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一定不要輕易的動這裏的任何一樣東西。”
爲了防止有人觸碰這些飛劍,李教授還刻意的叮囑了一聲。
叮囑完了之後,他這才帶領着考古隊衆人繼續往萬壽宮的方向走去。
哪怕是經歷了一場大戰,萬壽宮卻依舊還是和之前一樣。
然而這次在清點裏面物品的時候,衆人卻是刻意的將香爐裏面的香爐灰給收集了起來。
之前這些香爐灰對詭異的剋制效果他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而且這些香爐灰嚴格來說和其他的器物不同,他們拿起來也沒有心理負擔。
所以沒一會的功夫,這些香爐灰就被衆人給瓜分一空。
其中考古隊佔了五成,特調局佔了三成,軍方佔了兩成。
瓜分萬香爐灰,衆人也就沒有再在萬壽宮內浪費時間,通過萬壽宮內的門戶,很快一個佔地面積極爲廣闊的廣場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而在這座廣場之上同樣也是飛劍遍佈。
然而廣場之上最吸引衆人目光的並不是這些飛劍,而是位於廣場正中的一根不知道有多高的巨大石柱。
在這根粗大的石柱之上一個個深淺不同的劍痕清晰可見。
本來衆人還不太清楚這些劍痕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直到他們看清了其中一道劍痕旁邊的小字。
“餘學劍五十餘載,自知難以劍道叩開仙門,特留下餘之佩劍極光,以謝劍祖授業之恩。”
讀懂這行小字的意思之後,在場的衆人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絲明悟。
直播間內更是瞬間炸開了鍋。
“難怪這裏有這麼多的飛劍,原來都是其他劍修留在這的。”
“這根柱子上的劍痕數量應該是之前用來插那些飛劍的。”
“我去,這也就是說足足有三萬名劍修蒙受了這個叫劍祖的人的授業之恩。”
“在古代,這些人應該都能算的上是劍祖的徒弟了吧。”
“可不是咋滴,我估計這些人都是感覺自己在劍道方面沒有希望了,所以就把自己的佩劍留在這裏,算是還了劍祖的恩情。”
“這也是爲什麼剛剛那些劍仙虛影在出場之後朝着同一個方向拜了一下,我猜測,這個劍祖應該就在後面。”
“這麼講究的麼,覺得自己在劍道方面沒出息就把自己的佩劍送過來謝恩。”
“那我是不是考不上大學到時候還得把我的筆留給我的高中班主任啊。”
“大兄弟醒醒吧,你這意義完全不同,我覺得這些人把劍留下來除了報恩之外也相當於是在給自己打廣告了。”
“你想想,能把劍插在這裏的,肯定是在劍道上面比較牛逼的人。”
“把劍一插,名字一留,等於是告訴天下人,我攤牌了,我是劍祖的徒弟。”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會孚佑帝君,一會純陽祖師,一會又是劍祖的,這座仙宮的主人到底是誰啊。”
“你就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三個稱呼都是一個人的?”
·····
就在直播間裏的衆人就考古隊的這一全新發現議論紛紛的時候,被白鳴派出的六頭黃鶴仙童也是穩穩的落在了武館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