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白鳴沒有附加任何的內力以及法力。
只見隨着木劍划動,一道道清晰的劍影開始在他的周身環繞。
這些劍影在相互交織之後也是快速的形成了一個劍之領域。
而手持木劍的白鳴此時此刻就如同這劍之領域當中的君王一般。
可以想象如果以此劍法對敵,可能白鳴這邊剛剛展開劍域,那些其他的兵刃恐怕就已經臣服於其中。
當然白鳴感覺,這遠遠不是聖靈劍法的極限。
若是能夠把這套劍法完全鑽研透,恐怕成爲武林神話也將會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等到白鳴這邊將一套劍法完全施展完畢,另一邊的一衆學徒們卻是早已傻了眼。
原本他們以爲自家師父只是會隨隨便便的使出一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劍法。
誰曾想他們的師父一言不合就開大了。
同時他們的心中也是生出了濃濃的疑惑。
這種級別的劍法,真的是他們能學的麼?
他們能學的會?
眼看着學徒們都看傻了,白鳴也是刻意出聲提醒了一下。
“這套聖靈劍法,一共包含了二十三道劍招,分別是劍一,劍二···”
“如果你們能夠學會最後的劍二十三,那麼人間將再無一人是你們的對手,當然我指的僅僅是人間的人類。”
聽到白鳴這話,學徒們趕忙就連連點頭。
別說是人間無敵了,就算只是能做到剛剛白鳴施展劍法之時的百分之一,他們都已經是做夢都能笑醒那種了。
與此同時,之前那六頭不知道躲到了什麼角落裏享用美食的白猿也是齊齊聚到了白鳴的面前。
眼神中不停的閃爍這興奮的神色。
嘰嘰喳喳幾聲之後就從一旁拿起了木劍當中衆人的面就耍了起來。
衆人仔細一看,這些白猿此刻施展的正是白鳴剛剛說施展的聖靈劍法。
雖然只是照葫蘆畫瓢,但是整套劍法卻是被他們給完整的記下來了。
而他們的這一舉動也是激起了一種學徒們的好勝心。
“白猿師兄都能練會,我們也能練會。”
“我一定要學會這套聖靈劍法,然後成爲天下第一劍客。”
“你想什麼呢,這天下第一劍客已經被我預定了。”
“看劍!”
···
好勝心被徹底激發了的一衆學徒們也是立刻就開始了對聖靈劍法的練習。
眼看學徒們如此的努力,白鳴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些學徒們他還是相當的上心的。
一來是因爲和他們相處了這麼久了,也生出了一些感情。
二來也是想要讓獨孤求敗的劍道在這個世界上有所傳承。
畢竟他到現在爲止的這五次模擬當中,唯獨只有第一次的黃飛鴻和第二次的獨孤求敗是真的徹底消失了。
其他的像呂祖龍帝蚩尤等三人都或多或少的在這個世界上留有傳承。
想到這裏,白鳴本打算轉身離開,可是看了一眼手中的木劍,他的心中頓時一動。
不知不覺間,那原本屬於獨孤求敗的劍道感悟就被他複製了一部分出來烙印在了這柄木劍之上。
有了這柄木劍在這,學徒們就可以日夜受木劍當中的劍道感悟薰陶,學習起劍術來不說一日千里,但是也絕非尋常劍道天才可比。
做完這些,白鳴才緩緩踱步離開。
造化他已經送出去了,將來這羣孩子能夠發展到什麼程度,就取決於他們自己了。
回到房間之後,閒極無聊的白鳴也是研究起剛剛那門被他拼湊出來的聖靈劍法來。
這門劍法說是拼湊出來的一點也不過分。
它的主體雖然是獨孤求敗的獨孤九劍,但是卻融合了呂祖的天遁劍法,以及那些收錄於純陽仙宮之內的各種頂尖劍法。
起初白鳴的目的也是想着將獨孤九劍進一步完善,可是沒想到在獨孤求敗那變態級別的劍道感悟之下竟然將他們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從而誕生出了未知級別的聖靈劍法。
回憶着剛剛施展聖靈劍法之時的點點滴滴,白鳴不自覺間就進入到了一種神奇的狀態當中。
在這種狀態之下,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脫離了肉體一般。
世間一切都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驚悚的一幕就出現了。
“我去,這不是我的身體麼,我真的靈魂出竅了?”
看着面前那具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軀殼,白鳴神色複雜的說道。
此時的他分明以另外一種形態存在着。
這種形態在之前呂祖飛昇的時候他也曾經看到過。
當時的呂祖便是靈魂脫離了肉體,進而飛昇了上界。
他現在的狀態也基本上差不太多。
只是他很明確的知道自己這僅僅是因爲修煉了聖靈劍法之後而導致的靈魂出竅。
靈魂狀態下的他能夠更加清晰的感知到天地之間的變化,同時也能夠感知到周邊衆人的靈魂波動。
哪怕隔了這麼老遠他也能感知到那些正在前面練功的學徒們。
在靈魂視角之下,每一名學徒的靈魂都清晰可見。
而且白鳴還有一衆感覺,在這樣狀態下的他,攻擊的將也會是對方的靈魂。
爲了驗證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否正確。
靈魂狀態下的他當即就轉身朝着武館門外走去。
期間除了六頭白猿稍微有所察覺之外,其他的學徒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發現。
等到他來到門前大街上之後,那些行人和車輛更是可以從他的身軀當中穿梭。
察覺到自身的不同,白鳴也是立刻就放開了靈魂感應。
很快他就在無數的靈魂當中感知到了一處不同於正常人類的靈魂。
察覺到這道不同尋常的靈魂,白鳴的眼神頓時一亮。
“我原以爲羊城市內的詭異到現在爲止應該都已經跑的差不多了。”
“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
“既然如此,就讓你成爲第一個死在我聖靈劍法之下的亡魂。”
說罷,白鳴的靈體就化作一道肉眼無法察覺的光芒朝着羊城市郊區的某個角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