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詡說的自己馬上都要信了。
“我腦子裏沒有任何關於他的記憶,而且我這些年常年在外,怎麼會跟女子有染。”蕭璟雖覺得那個女子的背影有些眼熟,心也有一瞬間的悸動。
但他可以確定自己確實並未做過對不起他的事,甚至根本未見過她。
“你覺得我蕭璟是幹了事不承認的人嗎,還是說我缺養妻子兒子的那個錢?”
看蕭璟表情這麼認真,看來那個孩子真的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確實堂堂璟王爺,當今皇上的親弟,太后的親兒子。
且不說他名下有多少的鋪子,鋪子每年的盈利有多少。
光是皇上跟太后時不時的賞賜都夠他喫穿不愁好幾輩子了。
能讓他瞞着周圍所有人也要去的孃的人,那他一定是很愛她,都不捨得帶她回京城,讓她面對京城裏的那些柴狼虎豹。
畢竟前幾年京城的局勢實在是,晃盪不平,各種不懷好意之徒,還有其他國家護視眈眈。
而且就算他在鄉下跟一個農村女子成婚,那也肯定會讓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金銀綢緞喫穿不愁的過一輩子。
可看剛剛那女子跟孩子都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那女子身形還這麼瘦,恐怕是日子不怎麼好過。
以蕭璟護短的性子,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人過得這麼慘。
本以爲抓到了蕭璟的小辮子,沒想到啥也不是。
秦詡喪氣的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繼續望着那個孩子,
心中充滿了可惜,這孩子跟蕭璟長得這麼像,咋可能不是會不是蕭璟這小子的兒子呢。
難不成,秦詡雙眼一亮,突然腦洞大開,“難不成這是你遺落在外的弟弟,或者是侄子?”
就在剛纔他忽然想到這個這個小孩子的長相不緊跟蕭璟相似,也跟蕭璟的哥哥蕭瑄,也就是當今聖上長得相似。
“不可能。”蕭璟肯定的搖頭。
先不說皇帝從小到大從沒有離開過京城,但就是皇兄對皇嫂的情誼,他恨不得一天都黏在她身上,更不可能去碰別的女人了。
“……那好吧,那可能就只是碰巧了。”
聽到蕭璟這麼說,秦詡聳聳肩,但他仍舊是對沈迎舒母子倆有着濃厚的興趣。
能跟皇家之人長得這麼相似,說不定祖上有什麼關係。
秦詡正想着,發現自己盯着看的那個孩子的母親似乎發現了,她一直在環顧四周,好像在尋找一直盯着她們母子倆的目光。
“還挺靈敏,”秦詡趣味一笑。
畢竟在這戲院當中吵吵嚷嚷的,到處都是人,被別人盯着看就算是有人感覺到了也不會多注意。
要這麼靈敏的在尋找人,證明這個女子還挺有警惕性的。
“你一直盯着人家看,會感覺不到?”特別那還是一個孃親,作爲一個娘,對自己的孩子的一切都很重視。
特別是發現周圍有陌生的目光在注視着孩子之時。
可還未等秦詡再腦洞打開的編造出一個狗血小故事,就見原本在對面坐着的母子兩個離開了,“咦,她帶着孩子走了唉,真可惜,我還想再看看呢。早知道她是這麼靈敏,就不一直盯着她跟那個孩子看了。”
耳邊不斷的響起秦詡的嘟囔聲,蕭璟在聽到沈迎舒母子倆離開的消息,卻下意識的扭頭朝着那個座位看過去。
正如秦詡所說的那樣,他看過去之時就只留給他了一個背影。
那個令他感到熟悉,感覺好像曾經見過的身影。
這種腦子裏的隱隱約約的感覺讓人十分難受,見過又好像從未見過,腦子裏沒有任何她的記憶。
他蕭璟從小到大何時這麼不安過,在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之吋,蕭瑄努力的按下心中的漣漪,讓自己不再去回想這件事。
可腦子卻控制不住的再次思索起來,說不定……這女子真的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自己腦海中隱約的身影跟心中的不確定,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等找到神醫回到京城之後,他可以好好查一查。
若是這小孩真的跟他有關係的話……那他一定不能讓他還有那個女子流落在外的。
蕭璟再次執起茶杯,喝了一頓,版溫熱的茶此時已經完全冰涼了。
但冰涼的茶水剛好能讓他的神經儘快冷靜下來。
“蕭璟,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那個小孩兒可能跟你們有關係嗎,而且他爲什麼會淪落在這裏啊。”
秦詡八卦的有些停不下來了。
“皇家流落在外的孩子還少嗎,你要是真的好奇,大可去問一問。”
蕭璟丟下一句話,便從位子上起身朝着屋裏走過去。
他有預感她們還會再見的,雖然他不知道這股預感來自哪裏,但他相信不會出錯。
而另一邊的沈迎舒此時已經來到了戲院的門外,
“孃親?怎麼了?我們怎麼不繼續看戲了?”突然被拽出來,寶兒還有些懵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都這個點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再晚的話,五爺爺五奶奶該着急了。而且等一會孃親還要在準備些豆子磨豆腐腦,再不回去時間就不夠了。”沈迎舒一本正經的扯謊道。
其實是她剛剛再次感覺到有目光直射在自己跟寶兒的身上,她能感覺到這個目光還是之前的那道。
戲院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吵吵鬧鬧的,她環顧四周看了多遍,都始終沒發現那道盯着他們母子兩個的目光在哪裏。
不知道那個人到底在想些什麼,沈迎舒也擔心遇到壞人或者是人販子盯上寶兒了,便匆匆的帶着寶兒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太可惜了,那一幕我都還沒有看完呢。”
寶兒聽到沈迎舒話了,然的點點頭,但是面上還是忍不住的失落。
他還沒看夠呢。
沒來戲院之前,他從來沒想過原來唱戲也可以這麼有趣,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