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隨着時間越往後移,客人也越發的多了起來。
被這麼多人圍着,沈迎舒既要盛豆腐腦的,還要擔任接賬……一是有些手忙腳亂。
幸好還有寶兒這個小天使一直在旁邊幫忙,他也不會不自量力的去幹他不能幹的活,只靜靜的在一旁給沈迎舒遞碗筷。
而這攤位上的客人也給了沈迎舒足夠的時間,讓沈迎舒不要着急,慢慢的來。
今天攤位後放着的桌子上除了那屬於顧客的一碗碗豆腐腦以外,還多了一個不大的瓷碗。
這個是沈迎舒單獨放的,這裏面是辣椒油。
這辣椒油是她昨天晚上就準備好了的,之前她在空間裏種的辣椒都已經放在外面被太陽曬乾了,然後又都被她給加工成了辣椒麪。
辣椒麪也分兩種,一種是粗一點的,一種是細一些的,不過相比起細的跟粉末狀的,沈迎舒更喜歡粗一點的,有那種大顆的籽的那種。
說實話,把那麼多的辣椒給研磨成辣椒麪的畫面還是挺不容易。
她靠着自己的手磨了不到一小碗的辣椒麪,就被辣的眼淚直流,那雙眼睛都快腫成核桃眼了。
難受了她都分不清楚是自己的眼睛在燒,還是臉在燒,還是手在燒。
算了,她感覺自己不適合幹這個。
於是她及時止損,選擇了來到空間裏面,使用精神力來研磨。
在研磨的時候,她還特意跑的遠遠的,生怕研磨的辣椒麪在飄進了自己的眼裏嘴裏。
不過這過程雖然是艱辛了一點,但好歹沈迎舒磨了不少的辣椒粉出來,不管是粗的還是細的都弄了一些出來。
不過相比起粗的辣椒粉,細的就要少很多,主要是細的很麻煩,加上出來的也比較少。
磨好的這些辣椒粉都被她用陶罐給密封起來放在空間裏。
畢竟這古代不比現代有冰箱,以防會出現發黴或者是一些別的狀況,還是放在空間裏面比較保險。
畢竟只要放在空間裏,不管多久會拿出來都很新鮮。
有了這些辣椒麪,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應該夠用她用很長一段時間了。
研磨好的粗辣椒粉在道上一些細的辣椒粉,在放上一些其他的料,比如十三香之類的……再搭配上一小把的芝麻,用熱油一潑,然後快速攪拌。
那調配出來的味道簡直絕絕子,又香又麻又辣。
不管是搭配麪條還是米飯或者是饅頭都是一絕,特別是剛炸好的辣椒油,沈迎舒覺得自己就是單配着饅頭都能喫兩個。
昨天炸好辣椒油之後,沈迎舒只單獨留了一碗放在家裏,剩下的又裝了一小罐打算但到這鎮上來,讓其他的顧客們嘗一嘗味道怎麼樣。
之前本來是想等辣椒油做好以後,再來擺攤賣豆腐腦的,但時間不等人,一眨眼就過去好幾天了。
不過還好沒有辣椒油,大家也挺喜歡自己做的豆腐腦的,生意依舊火爆。
但隨着這股味道傳入鼻尖,那股味道一直縈繞在鼻尖,麻辣鹹香的味道似乎都要把人的口水給誘出來了。
終於有個顧客忍不住了,“老闆娘,你這桌子上的是什麼啊,怎麼這麼香。”
“哦,你說這個啊。你看我這個腦子本來是想跟大家介紹一下的,結果這一忙起來就給忘了。”
聽到終於有顧客提起自己的辣椒油,沈迎舒鬆了一口氣,幸好自己的心心念唸的辣椒油沒被別人給忽略掉。
剛好這會的攤位上人不多,沈迎舒急急忙忙的把手裏的最後一碗豆腐腦成好給客人端過去,然後給大家解釋道,“這個是我祕製的一個調料,叫辣椒油,味道可香了,不過,這個特別辣。大家要是能喫辣的可以嘗一嘗。”
“辣椒油?這倒是個稀罕東西,就跟你這攤子上的豆腐腦一樣,我以前還真沒見過,不過聞着這味道應該不錯。”
聽到沈迎舒這麼說了,幾個之前就被辣椒油饞的都快流口水的漢子趕緊湊了上來。
聽到沈迎舒說這東西還挺辣的,幾個人先是各舀了一點放進自己的碗裏,除了擔心辣之外,也是擔心這東西聞着好聞,喫着不好喫,可別糟蹋了自己的豆腐腦。
畢竟這一碗豆腐腦還六文錢呢,還是大早上起來才能喫到。
漢子們想着,手上的動作更輕了,他們略微攪拌一下,就直接對着嘴巴喝了一大口。
這辣椒本來就是挺辣的一個品種,再加上曬乾後的辣椒後帶來的那股香味,只要往碗裏面放上一點,辣味便會傳滿整個碗裏,那味道簡直了。
辣的人嘴發麻,還誘的人一口接着一口,根本停不下來。
這幾人也是這樣的,剛入口的時候感覺也不怎麼辣啊,但隨着豆腐腦進入喉嚨裏,那股後勁便上來了,那個麻辣味傳遍了整個口腔。
剎那之間,幾個漢子的臉上便冒出了汗珠,他們趕緊又喝了一口豆腐腦壓一壓口腔中的麻辣感覺。
“這味道!又麻又辣!爽!”
“確實好,本來是早上我還感覺渾身涼颼颼的,結果這一口下來,汗都給我激出來了。”
“確實不錯,老闆你的手藝可真好,這辣椒油我覺得搭配上餅子味道應該更好……”這位顧客說完之後,忽然感覺自己話有些不對,趕緊閉上了嘴,“不好意思啊老闆,我覺得這辣椒油配着豆腐腦也很好喝。”
幾個顧客由衷的讚賞到,其它幾個沒有嘗試的顧客聽到這幾位顧客的誇獎之後,心中也越發的蠢蠢欲動起來。
“這有啥,我也覺得搭配着饅頭味道好,不瞞顧客說,這辣椒油剛做出來的時候,我自己都吃了兩個饅頭呢。”
沈迎舒想了一下自己啃掉的那兩個饅頭,當時她配着辣椒油喫完了兩個饅頭之後還有些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