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見山也沒有想別的,爽快的答應下來。
解決了騾子的事,沈迎舒跟寶兒也該回家了。
上牛車之前,沈迎舒還特意摸了摸白馬的臉,“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再拉馬車了。”
除了這批白馬顯得高貴像個王子一樣不適合拉馬車,另一個原因是這匹白馬一身白色,太容易弄髒了,而且純白還不怎麼好洗。
白馬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叫了一聲當做迴應。
沈迎舒拍拍白馬的頭當做安撫,寶兒也學着孃親的樣子拍拍白馬的頭,然後纔在沈迎舒幫忙之下上了牛車。
兩個人朝着家前進。
跟之前一樣,沈迎舒還是走了另一條路,從村子裏走實在是太顯眼了,特別是他還趕着馬車。
主要是其他人趕着馬車可能不會說的太難聽,但趕馬車的人是她沈迎舒,一個未婚先孕又可憐巴巴的女子。
這要是趕着馬車從他們面前路過,她之前利用沈老太跟沈二嬸得到的那些好印象可就功虧一簣了。
可能他們還會多想,她一個寡婦,一個弱小的女子,哪來的錢買這種白馬,肯定是被富貴人家看上了。
到時候沈迎舒想不被影響都不可能了。
一回到家裏,沈迎舒就先把白馬身上的馬車給卸了下來放到旁邊,又把白馬上面蹭到的灰塵給拍乾淨。
看着雪白的馬兒,沈迎舒這才感覺心裏舒坦了。
“孃親,它是不是還沒有名字啊,我們要不要給他起個名字。”
寶兒拖着腮幫子望着面前的白馬,好奇的詢問沈迎舒。m.biqmgè
沈迎舒一時間愣住,好好的想想,似乎這匹白馬還真的沒有名字。
之前蕭璟跟秦詡把這匹白馬給它的時候,兩個人走的匆忙,她沒來得及,也沒想起來問他們白馬是不是有名字。
後來回到家裏,她也是一口一個白馬的叫着也沒想到給他起個名字,這回聽到寶兒想起,這才反應過來。
“那寶兒覺得這匹馬叫什麼名字呢?”
沈迎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給這匹馬起什麼名字。
“孃親,叫春雪好不好?”
寶兒略微思索了一下。
“春雪?挺好聽的,但爲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啊?”
沈迎舒好奇。
“小白兔叫白雪,白馬叫春雪,兩個都是白團子,毛絨絨的跟雪一樣白,春又代表生機勃勃,我就想到了這個名字。不好聽嗎?”
寶兒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裏就突然蹦出了這兩個字。
不過他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啊,他很喜歡!
沈迎舒聽到寶寶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這小白兔跟小白馬還都是雪字輩的,那是不是家裏以後要是再養只白色的貓,或者是白色的狗也要叫雪啊。
(後來,沈迎舒沒想到她這個冒出來的想法真的真相了。)
這匹白馬有靈性,沈迎舒之前跟它說話,它都能聽懂的眨眼睛或者是點點頭表示迴應。
既然如此,那再起名這件事情也不能忽略了白馬自己的感受。
聽到孃親覺得自己起的名字好聽,寶兒瞬間高興了起來。
又聽到沈迎舒後半句嚼的孃親說的對,他給白馬起名字,那一定要讓白馬同意啊,他從凳子上蹦起來圍着白馬的周圍轉,“春雪,小白馬,你覺得我起的這個名字好聽嗎,你以後就叫春雪好不好啊?你要是答應的話就點點頭,好不好?”
寶兒說完以後就停止了轉悠,大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白馬的動作。
白馬剛開始並沒有什麼異樣,過了一小會,久到寶兒從興奮到失落,馬上就要放棄重新起一個名字的時候,白馬這才重新點點頭。
“你答應了?孃親!你快看,白馬,不春雪答應了!你以後就叫春雪了!”
寶兒瞬間高興起來,圍着白馬不停的白雪白雪的叫。
剛纔那幅畫面沈迎舒也看見了。
看到白馬人性的點頭動作,沈迎舒不論看到多少遍都還是覺得稀奇,果然像她之前猜想的那樣,白馬有靈性。
現代有一句話叫建國之後不準成精,可現在是古代啊,說不定這白馬以後還真能成精。
沈迎舒想想白馬若是修煉成精之後的樣子,莫名的感覺有些喜感,她努力的甩掉腦子裏那些好笑的畫面。
“寶兒,孃親有事要辦,接下來還要回一趟外婆家,你是跟孃親一起回去還是在家裏等着孃親啊?”
又聽到沈迎舒後半句嚼的孃親說的對,他給白馬起名字,那一定要讓白馬同意啊,他從凳子上蹦起來圍着白馬的周圍轉,“春雪,小白馬,你覺得我起的這個名字好聽嗎,你以後就叫春雪好不好啊?你要是答應的話就點點頭,好不好?”
寶兒說完以後就停止了轉悠,大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白馬的動作。
白馬剛開始並沒有什麼異樣,過了一小會,久到寶兒從興奮到失落,馬上就要放棄重新起一個名字的時候,白馬這才重新點點頭。
“你答應了?孃親!你快看,白馬,不春雪答應了!你以後就叫春雪了!”
寶兒瞬間高興起來,圍着白馬不停的白雪白雪的叫。
剛纔那幅畫面沈迎舒也看見了。
看到白馬人性的點頭動作,沈迎舒不論看到多少遍都還是覺得稀奇,果然像她之前猜想的那樣,白馬有靈性。
現代有一句話叫建國之後不準成精,可現在是古代啊,說不定這白馬以後還真能成精。
沈迎舒想想白馬若是修煉成精之後的樣子,莫名的感覺有些喜感,她努力的甩掉腦子裏那些好笑的畫面。
“寶兒,孃親有事要辦,接下來還要回一趟外婆家,你是跟孃親一起回去還是在家裏等着孃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