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葉飛疑惑的問着錢振國,有些意外。
“他想拜你爲師。”
“拜我爲師?”
葉飛有些意外,沒想到孫師父竟然會拜自己爲師。
“年紀上不合適吧?”
孫師父都六十多了,自己才二十三四,要是讓孫師傅拜自己爲師,葉飛有些過意不去。
“沒關係的,孫師傅不在意這些,讓我提前給你打個招呼,不然一會提出來的時候有些唐突。”
“好吧,我想想吧。”
葉飛無奈的說着,要是收孫師父爲徒,好像也沒有什麼損失。
“葉兄弟啊,這次你要好好治啊,我的朋友可是西涼城來的,準備回去了。”
錢振國有些擔憂的說着。
“嗯,盡力而爲,畢竟小兒麻痹這個病不太好治。”
“這次周紫金許下諾言,說是治好給一個公司,千鼑集團聽說過吧,那個就是籌碼。”
“什麼?千鼑集團?”
葉飛有些驚訝,千鼑集團在中海赫赫有名,是中海少排名前十的大公司。
“對啊,不少人爲了千鼑集團,那是消尖了腦袋啊,結果都不盡人意。”
錢振國搖頭說着。
葉飛沉默了起來,爲了這千鼑集團,葉飛也要試一試。
很快,錢振國來到一處花園內,孫師父在門口等待着。
“葉兄弟,好久不見啊。”
葉飛一下車,孫師父就是熱情的和葉飛打招呼。
“好久不見。”
二人禮貌性的握手。
“走吧,去看看病人。”
很快,幾人就走到了花園的中心,在那花園內,一箇中年女子坐在亭子內,身邊還跟着兩個女性保鏢。
“女的呀?”
葉飛有些意外,以爲周紫金是男的,誰知道是女的。
“對的,男女有什麼關係嗎?”
孫師父問着葉飛。
“沒什麼,有些意外罷了。”
葉飛淡淡的說着,實在是沒有想到那人是女的。
“紫金,我們來了。”
“這位就是治好我病的神醫,叫葉飛。”
錢振國上去介紹着,直呼周紫金的名字,看來跟周紫金的關係很不錯。
葉飛注意到,周紫金的手幾乎枯萎,只是乾巴巴的皮包骨一樣,葉飛皺着眉頭,感覺有些意外。
“葉神醫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周紫金站起來,對着葉飛單手示意葉飛坐下,另外一隻手完全不能動。
“嗯,周夫人好,讓我先看看您的病症吧。”
葉飛走向前去,單手拉住周紫金的手,端詳着,又給周紫金雙手把脈着。
葉飛放下了周紫金的手。
“周夫人,你這病,是不是還蔓延了一些呢?以前是不是沒有整個手臂癱瘓,而是局部癱瘓?”
葉飛認真的問着周紫金,周紫金聽到葉飛的話後,眼中閃爍出一抹光彩。
“是啊,先前我的手臂只是到胳膊肘位置不能動,可是最近一年,胳膊上的肉不見了,整個手臂開始枯萎,胳膊肘以上也開始癱瘓了起來,請了無數神醫,都沒用。”
周紫金的語氣激動了起來,心中對葉飛大爲讚賞,神醫就是神醫啊,只是簡單的把脈,就知道周紫金以前的病症。
“周夫人,你這不是小兒麻痹,而是中毒了。”
葉飛淡淡的說着。
“什麼?中毒?”
周夫人一臉的驚駭,葉飛和其他的神醫說的有些不一樣。
孫師父此時皺着眉頭,這病,他也看了,但是確實沒有發現周紫金是中毒的症狀。
“你胡說!我家夫人從小就是小兒麻痹,哪有中毒一說?你簡直是個庸醫!”
就在此時,周紫金身後的一個保鏢忽然對着葉飛怒喝着,一臉的不悅,葉飛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女保鏢,一身紅色皮衣,很是扎眼。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葉飛覺得這個女保鏢太過於激動了,另外一個女保鏢卻是面無表情。
“你胡說就是胡說,想要譁衆取寵,中毒早就死了,哪裏還能活着?”
那紅色皮衣的女保鏢對着葉飛怒喝着。
“嫣兒,不得無禮。”
周紫金臉色一板,對着嫣兒說着,那嫣兒一低頭,向後倒退了一步。
“葉神醫,我這小兒麻痹,從小就是這個胳膊肘以下動不了,最近幾年才向上蔓延,枯萎,是不是診治錯誤了?”
周紫金也有點不相信葉飛說的,要是葉飛說病變,周紫金倒是還相信,但是中毒就有些離譜了。
“周夫人可否告訴我,最近一個星期內喫的是什麼?或者是有什麼常用的食物呢?我來檢查一下您喫的東西里是否有毒。”
錢振國和孫師傅都懵了,周紫金這病是最近一兩年才發作的,葉飛竟然要檢查周紫金一個星期之內喫的是什麼,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
“庸醫!你不要胡說八道了,檢查一個星期喫的什麼?你可真有才啊,都說最近這兩年才病變的,你這檢查一個星期內喫的什麼食物,到底是什麼意思?”
此時那嫣兒再次走了出來,指着葉飛的鼻子大罵着,一副十分敵視的樣子。
葉飛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理解這個嫣兒爲何這麼仇視自己,旁邊的女保鏢都沒說話,就這個嫣兒事多。
“嫣兒!”
周紫金怒喝一聲,那女保鏢纔再次退回去,沒有說什麼。
葉飛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那嫣兒,自己剛纔來的時候,嫣兒還神色正常,直到自己說中毒的時候,嫣兒忽然大發雷霆,有些奇怪啊。
“周夫人,想必,你的日常起居,衣食住行,都是這位姑娘照料的吧?”
葉飛忽然指着嫣兒說着,嫣然再次急眼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說是我下毒的?”
“你這混蛋,我跟在周夫人身邊已經有十幾年了,竟然質疑我下毒!”
嫣兒說着就開始破口大罵,咋咋呼呼的樣子,有些想要跟葉飛動手。
“看來是你照顧的周夫人,話說,你那麼急幹什麼?我又沒說你下的毒。”
葉飛雙眼一眯,眼神如電的問着嫣兒。
“我……”
“你質疑我,我怎麼就不能急眼了?”
嫣兒解釋着,並且稍微有些結巴。
“嫣兒,今天你怎麼了?怎麼這麼針對葉神醫?以前來的醫生你都是不說話的。”
周紫金也發現了嫣兒的異常,就是問着嫣兒。
“我……”
嫣兒一時語塞。
“夫人,這小子如此年輕,一來就胡說八道,我怕他騙夫人。”
嫣兒遲疑了一下,就是說着。
“好了好了,騙不騙我心中有數,你就不要在插嘴了。”
周紫金緩緩的說着,葉飛從周紫金的口氣之中聽到她並不是特別相信自己。
“是”
嫣兒倒退了一步,眼睛咕嚕嚕的轉着,一擡頭,看到葉飛眼睛盯着她,好像把她看穿了一般。
“好了,雲兒,你去把我這一個星期喫的東西,都拿出來,給葉神醫過過目。”
“是。”
此時周紫金對着另外一個女保鏢說着。
“我跟你一起去。”
嫣兒此時也緊跟上雲兒。
兩個女保鏢走後,氣氛一下子陷入的寂靜,錢振國和孫師父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覺得葉飛診治有誤,那麼多醫生都看過周紫金的病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周紫金的病是中毒。
葉飛的耳朵一動,猛的一下看了花園的水塘一眼,葉飛又看了看周圍的花圃。
葉飛嘴角一揚,好像發現了什麼。
“周夫人,不知道來中海乾什麼啊?”
葉飛忽然問着周紫金。
“哦,是爲了千鼑集團。”
“千鼑集團是我二十歲開辦的公司,這個千鼑集團讓我成功的打敗了家族的所有親戚,成功的當上了家主之位,這麼多年了,回來看看,雖然給我帶來的利益我已經不在乎了,但是總歸是我的青春。”
周紫金緩緩的說着。
葉雲會意,看來大家族都一樣,就好像李月姍,來中海開辦公司,等到某一時期,家族就會招攬回去,以成績競爭家主之位。
“周夫人,這一趟中海之行,一定遇到很多危險吧,比如說暗殺。”
葉飛忽然問着周紫金,他的眼神之中劃過一抹怪異。
周紫金嘴巴微張,有些錯愕。
“沒有暗殺,但是卻發生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來的時候,我們撞車了,雖然很嚴重,但是我活了下來,前幾天更是樓頂上掉下一個花盆,差那麼一點就砸到我了,還有昨天,忽然有個神經病朝着衝來,手中拿着菜刀。”
“要不是雲兒,我可能就被神經病誤傷了,暗殺倒是沒有,只不過發生了很多不太平的事情,我記得二十年前,中海很安全啊。”
周紫金回憶的說着。
“周夫人,你可能大禍臨頭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的病不是意外,你這幾天遇到的事情,也不是意外,有人要你的命!”
“什麼?”
“怎麼會?”
在場的三人皆是驚訝無比。
“你……你爲什麼要這麼說?”
周紫金實在不理解,葉飛到底爲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