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梅白了葉飛一眼,沒好氣的說着,葉飛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緊,有些不悅。
葉飛覺得劉梅和孫啓超有些煩,就是打開了音樂,祖婭納惜的音樂讓葉飛覺得很爽快。
“煩死了!”
劉梅一下子就把葉飛的音樂暫停,並把儲存卡給拔下來。
“你竟然聽這種古風音樂,難道你是古代人嗎?”
說着劉梅就是把葉飛的儲存卡從車窗丟了出去,
“哎,你怎麼給我扔了?”
葉飛皺着眉頭問着劉梅。
“扔了就扔了,你聽到音樂我不喜歡,我喜歡聽喊麥。”
“哎,不是,你這個司機怎麼回事?扔你一個儲存卡你瞎嘩嘩啥?李月姍手下就是你這種沒教養的人嗎?”
劉梅十分不爽,直接插上了自己的儲存卡,內部放着喊麥的音樂,劉梅和李啓超不斷的搖晃着腦袋。
葉飛聽得很煩躁,喊麥音樂葉飛根本不喜歡,還是古風高音音樂來的爽快。
葉飛沒有說什麼,繼續開着車子。
“媽媽,我喜歡這輛車,我發現這輛車很好看。”
李啓超打量着葉飛的車子,覺得車子不一般,便是對着劉梅說着。
“好,你喜歡媽媽就送給你。”
劉梅摸着李啓超的腦袋說着。
“這不是李月姍的車子,你沒權利送。”
葉飛淡淡的說着。
“嘖,我們說話你插嘴什麼?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你這司機不懂規矩,我待會見到李月姍,就讓她給你開除了,沒有見過你這種狗腿子!”
劉梅喝斥着葉飛。
“真是不懂規矩。”
劉梅見葉飛沒有說話,就是白了葉飛一眼,很是不耐煩的說着。
“啊!”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掉河裏了!”
就在葉飛開車到大橋上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喊着救命,只見大橋上一個汽車撞破欄杆,車窗碎裂,無數的人圍着,下方一對夫婦在河裏掙扎着。
“刺拉拉!”
葉飛停下了車子,準備下去救人,這個大橋是葉飛和李月姍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當時李月姍掉在河裏,是葉飛救了上來,葉飛對這個大橋的水位也是極其熟悉的,畢竟是下去過一次。
“你幹什麼?”
“這裏這麼熱,太陽那麼大,你停車幹什麼?”
劉梅見到葉飛停車,就是不悅的問着。
“救人!”
葉飛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你救什麼人?他們掉河裏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隨他們去吧,趕緊回公司,不要去!”
劉梅皺着眉頭說着。
葉飛沒有理會劉梅,直接就是下車。
“嗚嗚嗚!”
“傻逼!自己一個人救去吧!狗腿子。”
葉飛剛下車,劉梅就是開着車子揚長而去,葉飛看着那車子的背影,有些無奈,李月姍怎麼會有這種七姑媽。
葉飛二話不說,直接跳下大橋,雙手托住那夫婦。
“先就我老公,我會水。”
那婦人直接說着,葉飛當即就是鬆開了那婦人,然後抱着那男子朝着岸上游着,上了岸以後,那男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葉飛看着男子,皺了一下眉頭,這不是水嗆才導致的喘息。
只見那水中的婦人,水性不是特別好,開始下沉,還嗆了幾口水,葉飛來不及思考其他,直接就是下水,抱住那婦人,朝着岸上游去。
上了岸以後,婦人吐了幾口水,渾身溼透。
“孩子,我求求你,在下去一趟吧,下面有個箱子,對我們十分重要,求你給我們取上來好嗎?”
葉飛此時呼吸粗重,要是在下去,體力會不支。
“我求求你了,那箱子裏放着很重要的東西。”
那婦人知道葉飛不願意下去了,就是再次哀求着,葉飛一咬牙,直接再次下水,在水底約莫三分鐘,葉飛拿起一個箱子,朝着岸上游去。
“謝謝你,孩子,多謝了。”
那婦人抱着箱子,很是感覺葉飛。
“咳咳……”
“我不行!”
那約莫六十多歲的男子,忽然大口大口的咳嗽着,開始呼吸粗重,好像喘不過來氣似的。
“啊,哮喘犯了,老公,趕緊吃藥。”
那婦人直接就是從懷裏拿出藥,餵給那男子。
“他不是哮喘,喫這藥根本不管用。”
葉飛忽然說着。
“不是哮喘?”
那婦人有些喫驚的看着葉飛。
“難怪,吃藥都不起作用,一直以來都以爲是哮喘。”
那婦人其實早就懷疑不是哮喘了,但是醫生們都說是,她也沒有辦法。
“我……我不行了……”
男子呼吸的更加粗重,雙手捂着脖子,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纏繞在他的脖子上似的。
“我打救護車電話。”
婦人連忙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別打電話了,放着我來!”
葉飛直接蹲下,從懷裏掏出一盒銀針,然後朝着男子的脖子上扎去。
“邪靈退散!”
葉飛大喝一聲,然後拔出銀針,那老者頓時就是好了起來,也不喘息了,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起來。
“啊,神醫啊,神醫!”
那婦人看呆了,看着葉飛的眼神充滿了欽佩。
“我好多了,多謝小兄弟救我,多謝。”
“我錢九天畢生不會忘記小兄弟的大恩大德,留個電話吧,日後,好報答小兄弟。”
錢九天自我介紹着,對着葉飛拱拱手。
葉飛淡淡的笑了笑,自己現在有權有錢,還缺什麼,根本不用錢九天的報答。
“錢先生,你這不是哮喘,假以時日,必然要了你的命啊。”
“不要再當哮喘治了。”
葉飛告誡着錢九天。,
“不是哮喘是什麼?”
那婦人問着葉飛,想要聽聽葉飛怎麼說。
“中邪!”
葉飛直接吐出兩個字。
“中邪!”
錢九天夫婦二人互相對視一眼,眼中帶着詫異,很是不自然。
葉飛以爲對方不相信,便是聳聳肩,自己說中邪的事情,沒幾個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