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站在懸壺居牌匾的下邊,臉上帶着笑容。
宋紅顏站的比較遠,因爲宋紅顏知道她是女人,開業的時候,女人站在牌匾下邊不好,所以只有葉飛和吳子神站在哪裏,其他人都遠遠的躲開。
“各位鄉親父老,各位走過路過的,我叫葉飛,是懸壺居的新醫師。”
“如今我成爲這裏的醫生,醫術自然是到位的,不然陳老先生也不會把醫館讓給我。”
“現在,有請陳老先生。”
葉飛高聲呼喝着,有請着陳老先生,此時陳老先生從屋內走了出來,穿着一身中山裝,梳着大背頭,十分精神。
“各位父老鄉親,過半個月,我就搬走了,這家懸壺居,就讓給這位葉兄弟了,希望大家信的過葉先生。”
陳老先生對着衆人拱拱手,他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起碼比葉飛大,陳老先生說完之後,頓時無數圍觀的人都是響徹起雷鳴般的掌聲。
“好,現在揭匾!”
陳老先生見這麼多人都支持自己,便是和葉飛一起拉着那紅布,嘩啦啦一聲,陳老先生和葉飛一起用力,紅布解開,一塊新的牌匾展現出來,上面寫着懸壺居三個字。
又一陣掌聲響起,無數人都是嬉笑眼看。
“陳老先生支持的人,一定是醫術高超,值得信賴。”
“對,一定是神醫啊!”
“不然陳老先生不會把醫館轉讓的。”
此時周圍圍觀的人紛紛說着,覺得葉飛的醫術值得信賴,以爲有陳老先生打包票。
“開醫館,開個屁!”
一聲利喝傳來,衆人尋聲望去,遠遠的,來了十幾輛車子,那些車子皆是黑色,在太陽的折射下閃耀着光輝。
“刺拉拉!”
車子一開來,無數人都是讓着路,生怕被撞到,車子上嘩啦啦的下來二十多人,手中都是拿着棒球棍,一個個氣勢洶洶。
葉飛心中有些不妙,莫非是炎龍帶來的人?
“老先生,你先回避一下。”
葉飛對着陳老先生說着,陳老先生知道自己在這裏幫不上什麼忙,便是微微點頭,就直接回到屋子裏去了。
車上下來一個男子,男子虎目雄威,國字臉,帶着黑色的墨鏡,梳着大背頭,一方大佬姿態。
“開醫館,我看誰敢在你這裏看病!”
“來啊,把所有人都給我趕走!”
那中年人一發話,身邊的小弟頓時都趕着旁邊圍觀的人,宋紅顏,朱雀和天鳳也被趕了出去。
朱雀想要動手,但是葉飛搖搖頭,朱雀纔沒有動手,任由他們驅趕。
葉飛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背後有沒有人,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一般情況下葉飛弄不清這些東西,是不會先動手的。
葉飛猜想的是趙寵兒的家族,但是這個人昨天晚上的時候沒見過,應該不是趙家人。
“你是誰?”
葉飛見那中年人趕走了所有人,便是問着那人。
“你還問我?”
“難道你殺我兒子的時候,你沒有想過我這個父親嗎?”
“我是汪山海!”
葉飛聽到對方叫汪山海的時候,便是知道是汪楚衛的父親,葉飛雙眼一眯,對於汪楚衛,葉飛並沒有任何的感覺,汪楚衛該死。
“東涼城來的?”
葉飛點燃了一根香菸,極其鎮定,沒有把汪山海當回事,葉飛早就把汪山海給調查清楚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說吧,是直接動手,還是互相罵一頓,然後在動手呢?”
“我看還是直接打吧,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
葉飛吐着菸圈對着汪山海說着,汪山海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想到葉飛竟然這麼張狂,完全不怕他,汪山海上下打量了一下葉飛,眼中殺機畢現。
“我要你的醫館開不了!”
“我這次來西涼城,就是要跟你耗到底。”
“我知道你現在被李家趕出來了,喪家之犬,沒有收入,我要讓你活活的餓死,我看誰敢救濟你!”
汪山海準備給葉飛打一場消耗戰,葉飛殺了他的兒子,那麼,汪山海就要把葉飛活活折磨死。
“啪啪!”
葉飛雙手拍着,爲汪山海鼓掌。
“十分不錯的想法,但是你會滾回東涼城的!”
葉飛欣賞似的對着汪山海說着,出奇的淡定。
汪山海嘴角抽動了一下,實在想不通葉飛從哪裏來的底氣,葉飛最大的靠山李家,已經把葉飛給拋棄了,現在的葉飛,就是孤家寡人一個,葉飛竟然還這麼猖狂。
“那便看看吧!”
“我汪山海今天發話,誰要是敢給葉飛祝賀,或者看病,一律困住,活活餓死。”
汪山海大聲的說着,遠處的不少人都是內心害怕,這下葉飛的生意可怎麼幹下去啊。
不少人竊竊私語,都爲葉飛感到擔憂,覺得葉飛在劫難逃了,大家都不知道葉飛是怎麼得罪了汪山海這個大佬了,一個開醫館的,和汪山海槓上了,那豈不是死路一條嗎。
“就你這幾個人,也想要阻擋我開張?”
“我告訴你,這幾個人都不夠我打的!”
葉飛丟下菸蒂,冷冷的說着。
“葉飛,我知道你能打,你以爲我沒有調查你嗎?”
汪山海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隨後,遠遠的,看到遠方無數穿着黑衣黑褲的人朝着這裏走來。
他們皆是帶着墨鏡,身高比例差不多,身材修長,一個個宛如保鏢一般。
細數之下,足足有兩千多人,他們頭頂之上帶着一片烏雲,那些烏雲隨着那些人的移動而移動,氣勢恢宏。
那些人停在汪山海身後,氣勢萬千,雖然一言不發,但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到壓力。
“圍起來!”
汪山海大手一揮,頓時幾千人就是圍住了葉飛的醫館,葉飛站在中間,看着這麼多人,汪山海是來真的,是要把自己活活餓死在這裏。
“我等前來祝賀葉飛先生!”
就在此時,一對女子之聲傳來,所有人都望去,只見一輛黑車緩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