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震龍指着一個方向,葉飛看去。
只見一個女人走了過來,臉上帶着怒意,一身紅色武裝,長相標誌,紅脣貝齒,馬尾辮隨意的披散在她的身後。
“你就是葉飛?”
女子走到了葉飛的面前,冷冰冰的問着葉飛。
“我是,怎麼了?”
葉飛問着女子。
葉飛不明所以,這個女子自己好像沒有見過,但是爲什麼對自己這麼冰冷。
“你好,我是陳紫金的姐姐,陳語彤。”
“你把我弟弟的丹田踢碎了,現在,我要跟你打一架,江湖規矩,敢不敢?”
陳語彤對着葉飛說着。
“不是,你弟弟這幾天恢復的不錯,我已經教給陳九天如何度氣給他了,在加上我的藥材,不出半年就恢復了。”
葉飛解釋着。
“承讓了。”
陳語彤雙手抱拳,對着葉飛鞠躬,她擡起頭的時候,袖子內多出了一把刀子,猛然的刺向葉飛。
“哎不是,別打,別打。”
葉飛沒想到對方忽然出手,自己已經和陳紫天和解了,沒有什麼仇怨了,他姐姐怎麼還打自己。
葉飛猛的一下竄身,躲過了陳語彤的攻擊,但是陳語彤根本不聽葉飛說話,直接上來就是殺招,手中的匕首朝着葉飛的脖子划來。
葉飛堪堪躲過,陳語彤還不算完,繼續朝着葉飛攻擊着。
“我可還手了!”
葉飛見對方招招是殺招,有兩次差點躲不過,自己的身法本來就是弱點。
“咔!”
葉飛捏住了陳語彤的手腕,沒有用力,要是葉飛用力,陳語彤的手腕就會斷裂。
下一刻,陳語彤鬆手,匕首朝着地上掉落,她的另外一隻手接住,猛然的朝着葉飛刺擊而來。
黃震龍坐在原地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根本不管眼前的這一切。
葉飛看到陳語彤的匕首刺擊而來,便也不再手軟,葉飛雙指並指如劍,猛然的橫削而來。
手指和對方的匕首來了個親密接觸。
“鐺!”
一聲脆響傳來,陳語彤的匕首被葉飛的手指削斷,斷裂的匕首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陳語彤不敢動了,她站在原地,因爲葉飛的手指正頂在她的脖子上,只要她動上一動,她身上就會出現一個窟窿眼。
“還打嗎?”
“打的話,我可不會這麼溫柔了。”
葉飛問着陳語彤,陳語彤眼中皆是震撼之色,沒有想到葉飛這麼厲害,只是靠着手指就削斷了自己的匕首。
倒是黃震龍比較淡定,因爲他知道,天劍的徒弟,豈是等閒之輩呢,就算葉飛把飛機打下來,黃震龍也不會驚訝一下的。
“不打了。”
陳語彤輕輕的說着。
“不打了就好!”
葉飛在陳語彤的臉上拍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這小妞上來就打,給我準備了嗎?”
葉飛又捏了一下陳語彤的臉,陳語彤有些錯愕,但是卻是沒有反抗。
“哈哈哈,你這小妮子,都跟你說了,你打不過他的,你非要報仇,現在好了,被人家反虐了吧。”
“你跟我說的事情就是要跟我打一架啊?”
葉飛無語,問着黃震龍。
“這只是第一件事而已,這個小妮子心疼弟弟,說是要殺了你,然後被我勸住了,纔有了剛纔的一幕,好了,她打不過你,沒事了。”
“現在我要講第二件事。”
黃震龍忽然說着。
“你該不會是還要找人打我一頓吧?”
葉飛向後退了一步,黃震龍的辦事風格,葉飛還真是熟悉不起來。
“不不不,這次不是打你了。”
黃震龍連連擺手。
“你往那邊看。”
黃震東指着一個方向,葉飛再次看去。
“哦豁!”
葉飛看到操場上有三千多人在朝着自己走來,排列整齊,一個個威武雄壯。
“你這不是找一個人跟我打,你這是找了幾千個人跟我打。”
葉飛無語了,確定黃震龍是來報仇的。
“不就是把你兒子的雙手打折了嗎,至於嗎?”
“要來便來,我也活動活動筋骨。”
葉飛從腰身之後摸出一把匕首,做出了要大幹一場的架勢。
黃震龍眼中帶着一抹異色,爲葉飛的魄力感到驕傲。
三千多人走到葉飛面前,葉飛扭動了一下脖子,隨時準備衝上去大打出手。
“噗通!”
“噗通!”
三千多人,紛紛單膝跪下,陣仗浩大,氣勢恢宏。
葉飛懵了,他們怎麼忽然跪下了。
“恭迎葉客卿做客頭狼武盟。”
三千人震耳欲聾的喊着,葉飛聽到後,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是要幹嘛?
收起了匕首,顯得異常鎮定。
一轉身,黃震龍朝着葉飛走來,手裏還拿着一張翡翠的令牌,那令牌是帝王玉做的,上面寫着頭狼客卿四個字。
“你現在就是我們頭狼武盟的客卿了。”
黃震龍遞給葉飛那張令牌,葉飛拿着令牌有些懵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和一個小妞打一架就成客卿了?
“怎麼回事?”
葉飛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便是問着黃震龍。
“其實你師父,在三十二歲的時候,對我們黃家有恩,當初我父親被欺負,當時我父親開辦頭狼武盟,那個時候還沒有這麼厲害,無數西涼城的武盟討伐我們,說要我們改名字,不服我們叫頭狼武盟。”
“說來也是緣分,你師父天劍看到無數武盟圍攻我們,便是以一己之力,橫掃了整個西涼城,把我們生推硬拉成了真正的頭狼武盟。”
“天劍也許是爲了好玩,但是對我們頭狼武盟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說是沒有你師父,那就沒有我們現在的頭狼武盟,你既然是天劍的徒弟,那麼這塊客卿令牌,你當之無愧。”
“你身後的這三千人,可隨時調遣,皆是聽命於你,還有我頭狼武盟盟友,見到這塊頭狼客卿的令牌,也不敢對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