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滿意嗎?”
李德臉上帶着笑意問着葉飛。
“行,不錯。”
葉飛內心也是很高興,自己還沒開過豪車呢,李德的手筆還真是不小呢。
“那行,先生,您滿意就好,我先走了,多聯繫。”
李德說完,便是離開了這裏。
此時李曉曉一家人都是驚愕的睜大眼睛看着葉飛,本以爲葉飛只是個保安而已,誰知道竟然能夠開的起這麼好的車子,姑父的眼睛都睜大了,就算他把家產全部變賣,也買不起這樣的車子。
舅媽臉色鐵青,姑姑臉色更加的慘白。
舅舅此時腸子都悔青了,沒想到葉飛竟然這麼有本事。
“來,曉曉。”
舅舅連忙拉着李曉曉朝着葉飛走去。
“幹嘛啊舅舅?”
李曉曉不明所以然,不知道舅舅要幹嘛,任由舅舅拉着自己的手。
“葉飛啊,剛纔是我不對,不應該對你那樣的態度,真是多有得罪啊。”
舅舅滿臉笑意的對着葉飛說着。
“是啊是啊,剛纔是我們有眼無珠,不知道您竟然這麼有本事,真是年少有爲啊,長的也帥氣,小夥子真好。”
舅媽此時也是笑臉相迎,誇獎着葉飛,怎麼看葉飛怎麼順眼。
“哎呦,剛纔是誰讓我滾的?”
葉飛用手指掏掏耳朵,臉上帶着一絲笑意。
“誰?是誰讓你滾的?我打死他!”
“你和李曉曉是同事,以後你們要經常在一起,快去玩,什麼公園,看電影喫飯,快去,來一套。”
“曉曉,快上車。”
舅舅一臉笑意的打開葉飛的車門,然後把李曉曉塞進去,李曉曉無語的坐在葉飛的車上。
“哎呀呀,看看你們兩個,郎才女貌,簡直是絕配啊,我們家李曉曉要是能嫁給你,那簡直是幸運的事情啊。”
舅舅對着葉飛說着,誇獎連連,點頭哈腰,和剛纔對葉飛的嘴臉簡直是判若兩人,剛纔是老虎霸道,現在是老狗跪舔。
“是啊,是啊,葉飛這麼有本事,我們家曉曉又漂亮,簡直是絕配啊。”
此時姑姑也是說着。
“哎呀,我這心裏不舒服啊,剛纔好像有人讓我滾啊,要是天上掉下來一萬塊錢該多好啊,我心裏的氣就消失了。”
葉飛看着前方,若有似無的說着。
“竟說胡話,天上怎麼會掉下來一萬塊錢呢?”
李曉曉白了葉飛一眼,不知道葉飛在說什麼胡話。
舅舅和舅媽對視一眼,連忙便是從兜裏掏出錢湊了湊,一萬多塊錢被舅舅抓在手裏。
“誰說天上不會掉下錢的,你看,葉飛車上掉了一萬塊錢。”
舅舅直接把一萬塊錢扔進了葉飛的車子,對着葉飛說着。
“哎呀,誰的一萬塊錢啊?是你們的嗎?”
葉飛撿起車內的錢,問着李曉曉的舅舅。
“不是,不知道。”
李曉曉的舅舅便是搖搖頭。
“哎呦,有了這一萬塊錢,我的心裏啊,瞬間就舒坦了,老天爺真是仁慈啊,真的掉了一萬塊錢。”
葉飛眯着眼睛看着李曉曉的舅舅說着,皮笑肉不笑。
李曉曉的舅舅只有乾笑,沒有符合。
“走嘍。”
葉飛開着車子便是離開這裏,故意加大馬力,地上激盪起的塵土,弄得舅舅舅媽他們一身,但是他們臉上卻帶着笑意。
李曉曉雙手抱在胸前,十分無奈的問着葉飛。
“讓他破費破費,心裏爽快多了。”
葉飛開着車子對着李曉曉說着。
“害,我舅舅和舅媽他們雖然有些勢利眼,但是人還是不壞的。”
“能有多壞?難道殺人放火啊?”
葉飛白了李曉曉一眼,覺得自己這一萬塊錢拿的理所應當。
“接下來去哪裏呀?”
葉飛問着李曉曉。
“我想去玩摩天輪。”
李曉曉想了一下便是說着,葉飛點點頭,便是把車子掉頭,朝着遊樂場開去。
葉飛開着車子,快車道上沒有什麼人,葉飛把車子開到七十邁,把法拉利變成敞篷的,風瞬間就吹了進來,李曉曉的秀髮被吹的狂舞着,清涼的風十分讓人感覺很是爽快。
“前面怎麼了?撞車了?”
李曉曉看着公路前面有七八輛車停着,道路被封住,他們過不去,李曉曉看不清楚前面是誰,葉飛的視力可看的清楚,葉飛看到李大勇坐在車裏邊。
“掉頭吧,前面過不去了。”
李曉曉對着葉飛說着。
“已經走不了了。”
葉飛停下車子。
“刺啦啦!”
此時車後邊有五輛車子剎車之音響徹而起,車上幾個男人都下車,一個個男子都拿着菜刀,明晃晃的菜刀在太陽之下折射着光芒。
他們胳膊上都帶着紋身,李大勇從車上下來,朝着葉飛的車子走來,身後跟着五十多人。
他們從身後拔出菜刀,眼神冷酷,朝着葉飛這裏走來。
“完了,這是青木市的小混混,他們的武器是菜刀,在這一帶經常作亂。”
李曉曉臉色蒼白,對着葉飛說着。
“那沒有人管嗎?”
葉飛在車上點燃一根香菸,淡然無比,一點都不慌張,李曉曉看着前面後面的人,內心驚顫,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知道自己是沒事情的,李大勇是衝着葉飛來的,不是衝着自己。
“不是沒人管,是沒有證據管,他們這羣人經常在沒有人的情況下拿着菜刀恐嚇,他們死不承認,也沒有證據,就算打人也不會留下傷痕,只是用棍子打而已。”
“他們不留下證據的手法真的很強。”
李曉曉連忙下車。
“葉飛,你順着旁邊的麥子地開車衝過去,我擋住他們。”
李曉曉對着葉飛說着,葉飛有些錯愕,沒想到李曉曉這麼講義氣。
“不用了,麥子地跑不開的,還會陷進去。”
葉飛從車上下來,他朝着李大勇走去,臉上帶着淡然,主要是葉飛怕他們把自己的車子刮花了。
“小子,你讓我在醫院裏住了三天,你打算怎麼着啊?”
李大勇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對着葉飛說着,眼中帶着冷酷。
“咋地,三天沒住夠?還想要在來三天?”
葉飛反問着李大勇,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
“你以爲你很能打嗎?那天要不是我大意了,躺在醫院的就是你,不是我!”
“赫呸!”
李大勇朝着地面吐了一口痰。
“跪在地上把這頭談吃了,然後叫幾聲爸爸,以後見了我都要低頭叫爸爸,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李大勇雙眼一眯,對着葉飛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