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聖女,小雨!”
二世子很是意外的說着,他一眼就看出那畫像上的女人是聖女。
“什麼?聖女小雨?那是誰?”
葉飛看二世子的反應,不知道他怎麼了,爲什麼會這麼大反應。
“這畫像上的人,是聖使教堂上的聖女,而這個聖女的名字叫小雨,她的地位極其之高,是聖使教堂很厲害的角色,也是核心人物。”
“這畫像是誰畫的?你這樣對待過她嗎?”
二世子有些迷亂,看葉飛的反應,好像從來沒見過小雨似的。
“我不知道,這畫像是上一個殺手給我的,因爲我放了她,所以她出於感激,就告訴我這個線索。”
“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聖女,她應該也沒見過我,沒由來的整出這麼一個畫像,我也很納悶是怎麼回事,他們殺我的決心好像很強。”
葉飛對着二世子說着,滿眼都是疑惑,二世子仔細看着畫像,他又看了看葉飛手中的血飲狂刀。
“你這刀,和畫像上的一樣。”
“是!”
葉飛回答着,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忽然他想到,自己來方舟城之中,從來沒有亮出血飲狂刀過,而這畫像上的刀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刀一直在領域之力內,方舟城內的人沒人見過,到底是誰畫出來的?
“是不是有人陷害你的,故意畫出這麼一副畫像,然後聖使教堂又是一個信奉神靈的教堂,所以纔會殺你的。”
二世子問着葉飛,他倒是不在意這些,畢竟只是一副畫像而已,有什麼蹊蹺的,關鍵是聖使教堂殺葉飛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算了,不想她了,過幾日,我就親自拜訪一下聖使教堂,問一個究竟,他們到底爲什麼要弄我。”
葉飛雙眼微眯,這一趟他非要親自去一下不可,他可不想讓聖使教堂一直追殺自己。
“我奉勸你不要,聖使教堂在方舟城勢力很大,朝廷都惹不起,我也惹不起,你要是去了,有來無回。”
“你好像現在處境很危險啊。”
二世子從腰身之後拿出一把摺扇,對着葉飛說着,葉飛聽到之後,眉毛一挑,沒想到聖使教堂的威力這麼大,朝廷都惹不起。
“多謝二世子剛纔相救,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葉飛對着二世子說着,他準備離開這裏。
“等一下,先別走,我找你是有事情的。”
二世子對着葉飛說着,他有些疑惑,不知道二世子要幹嘛。
“什麼事?你我交集很淺,但是你好像很關注我,這幾天,有我的地方,好像都有你。”
葉飛不明白二世子這麼關注自己做什麼,自己又不是美女,這就很奇怪。
“我覺得你很新鮮,畢竟,我以爲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才子,誰知道,你竟然一身武學,並且,修煉的還不是鬥氣,像你這麼新鮮的男人,我很感興趣。”
二世子似笑非笑的對着葉飛說着,那眼神之中滿是欣賞和驚喜。
葉飛緩緩的用手捂住了上身,有些嫌棄的看着二世子。
“我可沒有那種癖好,我喜歡女人。”
葉飛對着他說着,現在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二世子是喜歡男人。
“別誤會,我不喜歡男人,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
“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談談事。”
二世子轉身,對着葉飛說着,他大步走去,也不管葉飛跟不跟他走。
“走吧,這片雨林很長很深,用飛的還快一些。”
葉飛對着二世子說着,看他身上帶着枯葉,葉飛就斷定,剛纔二世子一定在雨林內穿梭,腳上有泥,肯定不會飛行。
“哇,你這御風器好帥啊,這麼奇特,一朵紫色的花啊。”
二世子看到葉飛腳下的金花後,眼中帶着一抹欣喜,很是喜歡,他用手指敲打了一下金花,隨後又雙手抱住金花葉片,然後一口咬下去,那模樣很是搞笑。
“哇,什麼材質的,這麼硬。”
“呸!難喫。”
二世子吐了幾口,他擦拭着嘴巴,宛如一個弱智。
葉飛……
“你能不能不這麼神經病?”
葉飛極其無奈的問着二世子,剛纔他還正正經經的,現在就開始犯神經了,跟腦子有病似的。
“我就看看是不是純金的,這玩意晚上當尿桶好不好用?”
二世子眨巴眼睛問着葉飛,煞有興趣,腦回路清奇。
“我草,上來吧你,神經病。”
葉飛一把就把二世子提到金花之上,然後御空飛行,朝着雨林之外而去,他實在受不了二世子這麼犯病了,這完全是腦子有問題啊。
在月光之下,黑夜之中,葉飛載着二世子,在雨林的上空穿梭着,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方舟城的街道上,葉飛操縱着金花緩緩下降。
“說吧,什麼事跟我談?”
葉飛到了地面,便是問着二世子。
“現在是晚上什麼時辰?”
二世子問着葉飛,他手中摺扇輕輕搖晃着,葉飛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大約是凌晨三點的樣子。
“寅時”
葉飛回答着二世子。
“寅時好啊,寅時。”
“來吧,跟我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二世子伸了一個懶腰,說着他便是朝着一條街走去,葉飛眉頭緊皺,不知道二世子到底要幹什麼,這小子這次確定不是犯病?
葉飛站在原地略微思索了一下,要是看到二世子有一點犯病的徵兆,他轉身就走,不跟他玩,葉飛直接跟着二世子走了過去。
轉過幾條街,葉飛看到街道上的人多了起來,很多賣菜的人都撐起攤位,還有很多店面都燈火通明,開始做起了生意。
街道上的人大多是老人,還有一些幹髒活累活的人,多爲男人,他們都在爲生計奔波着。
葉飛眉頭緊皺,這是凌晨半夜三點啊,怎麼他們這麼早就開始做生意了?他有些難以理解,這個時間不是應該美美的睡一覺嗎?
“賣海帶了,新鮮的海帶,一個銅幣三斤。”
“賣包子了,凌晨喫包子最好了。”
……
一聲聲叫賣聲響起,很多人都是頂着黑眼圈工作,不少人打着哈欠,他們都很勞累,也很辛苦,在這夜晚,冷風悽悽,而他們卻不肯回家,葉飛看着一個老人打理着自己攤位前的蔬菜,他有些心疼,那佝僂的身影,慢吞吞的步伐,真不知道這能賣多少錢。
爲什麼?這個時間不是大家都在睡覺嗎?他不理解。
“大爺,這些多少錢。”
葉飛走到一個佝僂的老人面前問着,他瘦的皮包骨,他是誰的爹,又是誰的家人,亦或者是誰的爺爺,七老八十了,卻還在凌晨三點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