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試我剛剛爲大王調配的薰香,這可是我精心調配的新品,可靜心養神。”
褚歌望着眼前這個妖媚多情的美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明明沒有多少感情基礎,但跟她在一起,褚歌有種別樣的刺激感,臨近分別,褚歌心中有些不捨。
於是便起身擁住她的腰肢,細細體貼那迷離的芳香。
“我要離開韓國了。”
褚歌伸手摟着明珠夫人的腰肢,隔着冰涼的薄紗撫摸着那細膩的肌膚,柔順的髮絲在指尖滑動,嘴脣微動,帶着幾分憂傷的語氣,緩緩的說道。
聞言的瞬間,明珠夫人嬌軀一震,隨後褚歌便感覺明珠夫人抱着他越發用力了。
“我會回來找你。”
褚歌輕撫着明珠夫人的髮絲,語氣中帶着一絲溫柔的說道。
“就不能不走嗎?”
明珠夫人突然語氣柔弱了幾分,有些哀求的說道,這一刻,她莫名有些害怕了,若是再也見不到褚歌了怎麼辦?
是的,此時明珠夫人的內心就是如此複雜。
那一夜愛恨交織的纏綿,讓她的心裏牢牢留下了褚歌的痕跡。
甚至在深夜裏輾轉反側的回憶,每每想起,那讓她欲罷不能的感覺猶如小貓柔軟的肉墊踩在心上,挑動着心絃。
“既然留不住你,那就留下點回憶可以嗎?”
明珠夫人今日的裝束無疑是極爲美豔妖冶的,修長的脖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姿態萬千,而最誘人的莫過於那微微翹起的嘴脣,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狹長的眸子透着幾分嫵媚,時刻散發着撩撥的氣息。
明珠夫人已經貼在了褚歌身上,清涼的薄紗卻難掩肌膚的細膩,青絲滑落,散落在他的胸口,幽香撩人,精緻妖豔的面容對着褚歌的臉,一雙柔夷已經捧着洛言的臉,將他的臉搬正了,傾吐香蘭,聲音柔膩的說道,其中還透着幾分哀怨。
“你這個惹人心亂的壞傢伙。”
說着,便朱口一張,一口咬在了褚歌肩頭。
柔軟的朱脣在蠕動,將褚歌的心火點燃。
反手將明珠夫人抱起,向着帷幔紛飛的牀榻走去。
————
今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紫蘭軒。
而此時的嬴政,早已在蓋聶的護送下祕密出了城。
一個時辰前。
“先生想入秦?那不知,先生能幫我做些什麼呢?”
褚歌與嬴政對坐,道:“羅網,一統天下前,它是橫行無忌的利器,但一統天下後,大王還會容忍一個紮根七國的殺手組織存在?”
“屆時寡人會組建自己的‘羅網’,由先生教導。”
嬴政不得不答應,因爲任何帝王都不會允許一個超乎掌握的組織出現。
狡兔死,良狗烹…褚歌今後的命運是否也會像羅網一樣就不得而知了。
嬴政走後,褚歌找到了紫女,將翡翠虎的所有地契,田契都給了她。
“今夜過後,世間再無紫蘭軒,這個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地段上好,風景最佳,風水一流,如何?”
“好啊,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就連給我那本內功祕籍一樣。”
驚鯢去保護韓非,而紫蘭軒內的姑娘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擋得住羅網殺手的層層包圍。
但如今不一樣,褚歌將《九陰真經》送給紫女,包括她與弄玉在內的姑娘們都有所學習,戰力大增。
“我可沒有,你不要亂說啊。”
“哼,只能算補償了一半。”
紫女美眸露出幾分笑意,嬌哼一聲,蓮步婀娜着離開了。
“你可真會算賬哈…”
————
夜黑風高。
皎潔的月光被飄過的烏雲遮掩,在天色驟暗的瞬間,道道宛如幽冥的氣息蜿蜒而至,盤旋於紫蘭軒之外。
嗒嗒嗒嗒嗒…
沉重的腳步聲裏夾雜着金屬寥寥的清響。
姬無夜率領重兵將紫蘭軒圍了個水泄不通,弓弩手爬上高牆蓄勢待發。
“哼,韓非,今夜你是插翅難飛。”
姬無夜眼中兇光乍現,右手握緊戰刀,殺意滿滿。
衛莊在外被墨鴉與白鳳纏住暫時無法脫身,所以說整個紫蘭軒除了褚歌之外,再無強力的高手,而此次羅網出動三個天字殺手…
“韓非,你拿什麼跟我鬥。”
私通他國君主,那可是重罪。
更不用提這極爲重視王權的韓王安,就算韓非是公子,那也絕不會心軟。
忽然,紫蘭軒封閉的大門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
伴隨着一道道混雜着女音童音男音的古怪聲音傳來,一道人影緩緩走來。
“他藏起來了,我們可得好好找找。”
“我餓了。”
“呵呵呵呵~那妾身可要努力了呢~”
“都閉嘴,他肯定就在某間房間裏,給我仔細找。”
身形在途中也是不斷的扭曲,在那黑霧的影響之下,忽然化作女子,又化作孩童,氣息也是忽強忽弱……
整個人影猶如被漆黑色的煙霧扭曲籠罩着,周舍纏繞着鬼混一般,不斷切換着模樣,恐怖的氣機令得四周天地之力極爲混亂,令人根本看不真切他真實的面容。
月光傾瀉,照在平滑的地板上,如水般粼粼。
月光清澈,也冰冷。
整個紫蘭軒被強烈而又狂暴的殺氣填滿,沉重而壓抑的氣息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某處房間中,弄玉和張良神色有些緊張,聽着門外噠噠的腳步,越來越近。
噠噠噠…
嘩啦一聲,眼前光線驟亮。
“找到你了。”
屋內,二人神經瞬間緊繃。
弄玉下意識雙手撫上瑤琴。
“他不在這裏,他在哪?”
很奇怪,明明只有一個人,卻有八種不同的氣息同時出現。
就連聲音也是斑雜紛亂,如鬼魅魍魎的囈語。
“形不逢影,影不離形,一心異體,八面玲瓏。”
張良穩坐泰山,看向眼前的那人,淡然開口說道。
“這就是你最後的遺言?”